金子岩很快便是驱车带着曹无罪回到了国色天香,此刻夭冷、夭暖已经在外等候了。
“先进去吧!”曹无罪招呼众人。
国色天香虽然已经被查封,但只是不让继续卖化妆品,居住并不受限制。
只是所有人都没发现,此刻对面王氏诊所内,王淼斌正通过望远镜,看到了几人。
……
从后门进入客厅后,曹无罪问道:“对了,诗倩和晗风现在在哪?我打两人的电话,电话那边显示的是关机了?”
“无罪,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诗倩乃是夏氏的董事长……”听到曹无罪的问话,金子岩苦笑着道。
“夏氏董事长?”曹无罪一怔。
“夏氏的董事长很少露面,也正因为如此,我之前只是觉得诗倩小姐眼熟,没认出对方来,国色天香被封后,诗倩就让苏晗风跟着自己回了夏氏,现在夏氏内部情况我们也打探不到……”金子岩解释道。
“……”
曹无罪此刻也有些惊讶,不过并没觉得难以接受。
黄泉天宫派遣S级杀手对付夏诗倩娘两时,他就预感到这娘两身份不简单。
只是他一直没询问对方,他是在等夏诗倩自己告诉他,没想夏诗倩会在这种情况下,回到夏氏。
“夏姐是要夺回夏氏,靠着夏氏的能量帮我们解决这次危机!”看到曹无罪不言语,夭暖解释道。
“恩,我知道的。”曹无罪点点头。
之前他还担心夏诗倩会出意外,不过既然有苏晗风跟随,他也就安下了心来。
苏晗风的实力如果放眼武林,属于最普通的修士,但在江城市已经可以算是最顶级的了。
还有小哆啦在旁守护,单从武力来说,夏氏绝对无法威胁到那娘两的安全。
至于商业方面,曹无罪也不懂,所以他并不打算现在就去找夏诗倩。
“你们去把外面的封条拆了!明天开始,国色天香继续正常营业……”曹无罪抛去脑海中的杂念,对着众人说。
“这?”听到曹无罪的话,众人都是一愕。
“无罪,现在我们的店是被封状态,如果堂而皇之的继续贩卖,到时就触及法律了。”朱婉研连忙说道。
“放心吧,我会让刘军那边帮忙处理下的。”曹无罪自信国色天香的产品没有任何的问题,他只要和灵异局那边打个招呼,刘军肯定会帮自己解决此事的。
“……”朱婉研等人这才恍然,如果是灵异局介入,那这件事处理起来,并不难。
很快,国色天香的封条就被拿下。
曹无罪则是将夭冷、夭暖的修为都从武师二阶提升到了武师三阶。
这也是曹无罪如今的极限,除非他能再进一阶,否则只能将人的修为提升到这样。
不过这也让夭冷、夭暖震惊不已了,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可以这样提升修为的。
金子岩那边,曹无罪则是没为对方提升。
并不是他不相信金子岩,而是江城市突然出现那么多武师强者,到时很可能会引起别人的主意。
做完这一切,曹无罪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曹无罪,你总算回江城了!我以为你死在外面呢!”电话刚接通,另一边传来一道男子的嗓音。
“你是?”曹无罪一挑眉。
“王淼斌!”王淼斌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微笑说:“听人说,你们国色天香的封条拆下来了?”
“所以呢,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对付我?”曹无罪眼睛微微眯起。
“不,我怎么会对付你呢!我和你有着同样的敌人!”王淼斌却是摆了摆手,表情无比认真,“怎么样,找个地方谈谈?”
“可以,你给我发位置吧!”曹无罪没想到王淼斌会约见自己,心中惊讶。
但以自己如今的实力,王淼斌不管使用什么手段都对其没用,他也就答应赴约。
电话刚挂断,朱婉研便是问道:“谁给你打电话的?”
“王淼斌那个臭傻逼!”
“呃,国色天香就是他们在背后搞鬼,他现在找你做什么?”听到曹无罪的话,朱婉研不禁一愕。
“谁知道呢,或许是请我吃饭,我去趟。”曹无罪说道:“你这有录音笔么?”
“录音笔?”
“我送你个大案……”曹无罪冲着朱婉研眨了眨眼睛。
看到曹无罪的表情,朱婉研就知道对方是要去坑人了,当即也没多想,直接将两支录音笔丢给了曹无罪。
拿上录音笔,曹无罪直接向着王淼斌发来的位置赶赴,王淼斌所发的地址,乃是郊区的一处酒庄。
大部分地方司机都不愿意跑郊区,曹无罪还是多给了一百块钱,对方才同意的。
看着那司机一脸无奈的表情,曹无罪内心感慨,自己也应该买一辆车了。
自己怎么说也都有一亿资产了,国色天香未来更是日进斗金,每天还坐出租车,实在有些麻烦。
很快车子就来到了私人酒庄。
看着眼前这个酒庄,曹无罪内心感慨,王氏不愧是财力雄厚。
虽然是在郊区,但地皮也不会便宜到哪去,而这酒庄光是占地面积就超过了二十亩。
单论总资产,现在的王氏乃是四大集团之首,已经超越了金氏、苏氏、夏氏。
曹无罪到了后,刚要给王淼斌打电话。
“怎么现在才来?”这时王淼斌的声音便是从里面响起,笑盈盈的向曹无罪走来,仿佛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般。
“路上不好打车!”曹无罪看到王淼斌那笑容,就知道肯定是有阴谋,但也没戳穿,而是道:“就你一个人么?”
“恩,毕竟你和我们王氏不对付,我约见你也得偷偷的来,不然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王淼斌说道:“走吧,我之前已经在蓝天大酒店订了一桌菜肴。”
“好!”曹无罪跟在了王淼斌的身后,他现在也摸不清这家伙到底搞什么鬼。
自己上次将对方的腿都给打折了,还废了其弟弟的命根子。
这家伙看到自己,却如看到亲人般,甚至还将所有人调走,独自见自己。
就不怕自己将之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