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什么?”黑崎一护也是个好奇宝宝,凑过来看着这个透明的球,就看到球上还画着一个展翅翱翔的鸟的图腾。
“这是灵珠核,用你的手掌将它压住,试着输入你的灵力看看。”志波空鹤抬手指着黑崎孤云手中的球说道。
黑崎一护马上将灵珠核夺了过来,翻来覆去研究着,双手用力往中间挤压着:“唔……是这样吗?”
看他拼尽全力的样子,好像真的是在努力将灵力输入进去。片刻之后,黑崎一护停了下来,疑惑地眨着眼睛问道:“输入灵力,是怎么做的?”
“啊?那东西的话就像是这样,作为死神的话,鬼道应该会用的吧?”志波空鹤一脸无语,抬起手来示范了一下,掌心中凝聚出一颗闪烁着白光的灵力球。
“那个……这家伙,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还只是暂时的死神,鬼道等于是不会用的。”夜一蹲在一旁说道,语气也颇为无奈。
志波空鹤愣了一下,撇撇嘴:“什么?还能这样的?岩鹫,示范给他看!”
志波岩鹫马上应答,冲来从黑崎一护手中夺过灵珠核,双手捧在手中,大喊着将灵力送进灵珠核里,好像大喊一声就能更好发挥似的。
灵珠核散发出幽幽光芒,随后唰地张开透明的圆形护盾,将志波岩鹫包裹在里面。
志波空鹤走过来在光盾上敲了敲,发出砰砰的声音,好像敲在钢板上的声音似的。
“这个就是炮弹!听好了,可能你们认为在保卫着瀞灵廷的就只有那堵墙而已,那是你们错了。那个墙壁是由在尸魂界稀有而且能够阻挡灵力的杀气石组成的,这个就是杀气石的碎片。”
志波空鹤说着拿出一粒小石子放在地板上,抬手一掌打了下去。木质的地板被打出一个大洞,但是小石子所在的地方以及周围一点事都没有。
“看到了?是完全阻隔灵力,所以要用灵力来打开那门是不可能的。而且,从截断面分解灵力产生波动。”志波空鹤将杀气石拿起来,下面的地板瞬间破碎。
黑崎一护等人全都坐在地上静静地听着,看到志波空鹤拿起杀气石地板碎裂的那一刻,同时变了脸色。
志波空鹤接着说道:“也就是说,瀞灵廷是借由这波动,从空中到地底,都被球状的防护罩给保护着的。”
黑崎孤云脑海中马上出现了画面,圆环形的杀气石墙环绕着的瀞灵廷周围,又多出了一层球形护罩,任何东西都无法冲进护罩里面。
其他人似乎也想到了类似的画面,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如果进不了瀞灵廷,那来尸魂界的意义何在?就为了来旅游一圈体会一下不同世界的风情么?
“那样的话,就轮到它出场了!”志波空鹤再次敲了敲志波岩鹫打开的护罩。
护罩中的志波岩鹫看起来已经很疲惫了,额头上都已渗出豆大的汗珠,撇嘴喊道:“姐姐,我已经很累了……”
“忍耐!”志波空鹤简短的两个字,就把志波岩鹫要说的一切给堵了回去,转过头继续对黑崎孤云等人解释着。
“这就我所开发的,特殊硬化灵子墙产生装置。也就是说,你们全员,只要能把灵力输入灵珠核,就能够暂时形成一颗突破防御的炮弹。把那个炮弹,用这个花鹤大炮来发射,就能一口气顺利突破。还有谁有问题么?”
志波空鹤讲解得很详细,一切的理论结合都很完美,如果真的能像她说得那样,还真能无伤进入瀞灵廷。
可理论终究只是理论,谁能保证这玩意儿真的能够突破杀气石形成的护罩?万一突破不了,在半空中掉落下来,那也绝对够刺激的。
黑崎孤云站了起来,犹豫着问道:“空鹤大人,不知道你发明的这个大炮,有没有试过?”
“都没问题是吧?接下来,你们就先练习灵珠核的使用。金彦银彦,带他们去训练场!”志波空鹤看了黑崎孤云一眼,竟是没有回答他的话,直接转移了话题。
一看志波空鹤这样的反应,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感情志波空鹤也只是理论上觉得可以,发明出来之后就从来没用过?
金彦银彦可是唯命是从,听到志波空鹤吩咐,马上应和一声,将黑崎一护等人扛在肩上往训练场跑去。
金彦扛着黑崎一护和井上织姬,银彦扛起石田雨龙之后,却没能抓住黑崎孤云,转头看看个头跟自己差不多的茶渡泰虎,还是放弃了,只带着石田雨龙跑了。
“哟,茶渡,长得强壮也有好处的哈,不用像我一样到处躲。”黑崎孤云出现在茶渡泰虎身边,讪笑着说道。
“唔,他为什么不抓我?我以为我不用跑了呢!”茶渡泰虎竟然用说笑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着实有些出乎黑崎孤云意料呢。
金彦和银彦两个家伙跑得飞快,转瞬间就不见了影子。志波岩鹫终于解放,在志波空鹤威逼的视线中,走过来跟黑崎孤云和茶渡泰虎道:“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训练场。”
“去吧,告诉那个臭小子,到时候如果谁无法将灵力输入进灵珠核,我不介意直接把他发射出去。”志波空鹤冲着黑崎孤云的背影喊了一句。
黑崎孤云脚下踉跄,被茶渡泰虎一把扶住,茶渡泰虎沉声说道:“不会的,你没问题,一护也会没问题的!”
“额,但愿如此吧!”黑崎孤云现在心里也有点担忧,灵珠核是需要灵力启动,黑崎一护拿是没经过专门的训练,不知道怎么运用灵力,可自己根本就没有灵力,也不知道查克拉是否管用。
走在前面的志波岩鹫指了指地下:“你们先过去,我还有点事。”说完转身跑回到志波空鹤身边。
“岩鹫,辛苦你了,你去陪他们练习吧。”志波空鹤抿嘴一笑,温柔地说道。
“姐姐,真的要帮助他们吗?”志波岩鹫忽然抬头和志波空鹤对视着,很郑重地问道。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