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哥,刚才我们有些夸大其词了,但我们一定会尽量帮忙开导的!”之前还说得很有信心的金雨珊和林思洁听说失恋的人竟然是葛东旭的高中死党,吓得小心肝都扑通扑通的乱跳,慌忙补充道。
开玩笑,旭哥什么身份,整个华夏国有几个人能当得起旭哥死党的称呼!
她们两也就沾着蒋丽丽的光,才跟旭哥攀上关系,才在娱乐圈有了点小小的名气,让旭哥的死党移情别恋她们,这话也说得太骄傲自大了!
“哈哈,没事,没事。这家伙就是个花心大萝卜,看到美女就两眼放光的,估计也只是一时被人甩了心情不好,看到你们估计心情也就马上变好了!”葛东旭见两人紧张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真的吗旭哥?我们真的是美女吗?”金雨珊和林思洁闻言立马对着葛东旭使劲抛媚眼放电。
“别乱放电啊,我女朋友就坐在边上,而且我还在开车呢,这可是高度危险的事情!”葛东旭笑道。
金雨珊和林思洁还有蒋丽丽闻言都“咯咯”笑成了一团。
挂着特殊军牌的黑色奥迪在夜幕下的京城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了杜一凡说的那家酒吧。
这是一家装潢得既小资又很有点前卫味道的酒吧。
酒吧里人不少,有本国人也有不少老外。
有乐队在台上献唱,唱的是黑豹乐队的《Dont Break My Heart》。虽然唱不出窦唯那种味道,不过却恰到好处地触动了程乐皓此时的心境,把他给听得一个劲往嘴里灌酒,杜一凡怎么劝都劝不住。
葛东旭牵着蒋丽丽的手,边上还伴着金雨珊和林思洁两位美女,一走进酒吧就吸引了不少眼球。
在一个靠窗,面对演艺台的卡座的一位年轻人朝酒吧入口处撇撇嘴,对坐在他对面正搂着邱子薇上下摸索的陈健鑫说道:“我草,那小子挺嚣张的,一个人竟然带三个美女!”
陈健鑫闻言扭头朝身后看去,不禁两眼微微一亮,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道:“还真挺不错的,尤其那个穿红衣服的,身材很有味道,至少应该是D罩杯吧。”
“我靠,鑫哥,留过洋喝过洋墨水的果然就是厉害,这大冬天衣服穿那么多,你也能看得出来呀!”对面的年轻人冲陈健鑫竖了下大拇指,一脸淫笑。
“嘻嘻,鑫哥肯定在墨尔本亲手测量过不少洋奶,对不对鑫哥?”年轻人身边的妖艳女子冲陈健鑫抛了个媚眼。
“洋奶哪有国产的好呀!”陈健鑫色眯眯地笑着,然后把脑袋埋到邱子薇的胸部,来回地磨蹭了两下,把邱子薇给磨蹭得举起粉拳连连打着他的肩头嗲声道:“鑫哥,你好坏呀!”
“嘿嘿,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陈健鑫抬起头一脸坏笑道。
“对了鑫哥,你不是说有澳洲的朋友过来的吗?怎么还没来呢?不会是迷路了吧?”邱子薇俏眸妩媚地白了陈健鑫一眼,然后问道,目中透出一抹炙热来。
“嘿嘿,说起澳洲的朋友。鑫哥,那个黛西还真是正点啊!要是能让我上一次,少活一年我都愿意。”坐在陈健鑫对面的年轻人一脸色眯眯地说道。
陈健鑫闻言脑子里不禁浮现在前两天在会所里看到的,跟他父亲在一起谈合作事项的金发女郎,两眼不禁透射出炙热的目光。
不过很快他就想起了他在澳洲结识的有海外华人帮派背景,华人地产大亨宋文宏的儿子宋志轩,跟他谈起的有关那个洋妞的传说,浑身不禁打了个激灵,抬手给了对面年轻人脑袋一巴掌,道:“闭上你的嘴巴,那女人在欧洲,美国都有人马,甚至跟非洲那边的一些国家都有军火交易来往,在澳洲更是与许多政客有着很好的交情,你打她的主意,你是不是嫌活得不耐烦啊!”
“鑫哥,只是开玩笑而已,开玩笑而已!”年轻人脑袋吃了一巴掌后,讪讪地笑道。
“开玩笑那也要看对象的。别玩笑开多了,下次见到她时眼珠子乱瞄,那你就等着你爸打断你的狗腿吧!”陈健鑫说道。
“鑫哥提醒的是,我这心态不能有,要不然因为我搅和了老头子的合作计划,还真会打断我的腿!不过,那个女人真有这么厉害吗?连欧洲,美国都有人马,而且连军火都碰?”年轻人显然也深知自己的德性,闻言不禁打了个哆嗦,先是连连点头,然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那么一个性感美艳的金发女郎,竟然有这么大的权势,忍不住问道。
“等会宋志轩他们过来,你问他们不就一清二楚了。”陈健鑫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然后扭头朝葛东旭他们望去。
还别说,蒋丽丽的身材非常符合他的审美观。
葛东旭自然不会理会酒吧里男女纷纷投来的目光,进入酒吧后,根本不需要特意寻找就一眼锁定了坐在一个角落里的杜一凡和正往嘴里灌酒的程乐皓。
虽然一直认为程胖子跟吕半仙一样,天生就是个花心大萝卜,不会真正为情所困,更不会真正为情所伤,但当真的远远看到他一手甩开杜一凡,仰着头往嘴里灌酒时,那种似乎恨不得把自己喝醉,把自己喝死的自暴自弃和颓废的样子,葛东旭还是忍不住有些鼻酸,同时也暗暗恼火那个伤了他兄弟的女人。
“你小子喝酒找一凡有个屁用,就他的酒量,喝一瓶估计就得你抬着他回家了!要找就得找我啊!”葛东旭大步上前,抓起桌上的一瓶酒,说着就咕咚咕咚往喉咙里灌了一瓶,然后咚一声把空瓶子放在桌上。
“老,老大,你,你真来了啊!我,我还以为一凡这小子吓唬我的!不,不过,我今天心情真的很,很难受,你就让我醉一回,就这一回!以后绝,绝不再这样了。”见是葛东旭,程乐皓的酒意倒是有些吓醒了,上前来整个人无力地搂着葛东旭的肩膀,结结巴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