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如焚等在外面的哥哥,看他出来,脸色煞白,嘴唇惨白里带着点紫色,一副要死了的样子,担心不已。
“苏老板,我弟弟没事吧?”
他们自然没有怀疑苏老板的医术。
弟弟进去的时候走都不能走,还口吐白沫脸色发紫,现在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也不吐白沫了。
这肯定是苏老板的功劳。
苏有容回答:“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她提醒:“以后看见不认识的果子别再乱吃了。”
两兄弟谢过她,扶着弟弟去拿药。
苏有容今日坐诊,来看病的人比之前多一些,还有不少病人来找她复诊。
来复诊的病人关切:“苏老板,你身子好些了吗?”
流放之人是不能擅自回京,苏有容怕惹得别人怀疑,离开的时候叮嘱顾母他们。
凡是有人问她怎么没出现,就说她生病了,在家中调养身体,近期不便出门。
苏有容边帮他检查身子边回答。
“大娘,我身体好多了,谢谢你的关怀。”
“你脚最近走路是不是利索多了?”
大娘笑逐颜开:“就是嘞。”
“前几日,我还可以陪着我家孙女跑,我带着她跑,她可开心了。”
“你家孙女喜欢你,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开心。”
苏有容说完叮嘱。
“大娘,不过你的腿还是要好好休养,陪着孙女跑可以,但要适量,跑得时候不要太用力,速度不要过快,时间不能过长。”
“等你双腿完全痊愈后,你就可以陪你孙女走遍山河。”
大娘听从她医嘱。
“苏老板,你之前生病是不是累着了?”
“我活到现在这个岁数,知道身体最重要,你也别太拼了,要把身体放在第一位啊。”
“我们岭南来了个好郎中,苏老板,我们都很喜欢你的。”
大娘双眼温和,和蔼可亲,眼里的关怀真切温柔。
苏有容感受到关心,笑容可掬。
“好,大娘,我会好好爱护身体,你也要好好爱护身体。”
她将写好的药方给大娘。
“拿着药方去前面抓药吧。”
苏有容一直坐诊到晚上,夏之过来提醒她:“夫人,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你也歇息一会吧。”
夏之说着站在她身后给她揉肩按背。
苏有容低头看着复诊人员名单。
今日来复诊的有少数人,近得估计后面会来找她复诊,还有几个病人住的比较远,又是老年人腿脚不利索。
她将腿脚不利索又住得远的几位特殊病人圈出来。
明后两日把时间得空出来去帮这几位病人复诊。
苏有容花了两日时间去找情况特殊病人复诊,几位的病情都有好转,还有两个已经可以停药。
苏有容回去当晚,将房门闩好进了空间,叫了几声系统。
系统不情不愿的声音响起来,这次的声音像个睡觉被吵醒的暴躁少年。
“扰人清梦,罪大恶极。”
苏有容坐在旁边的小草地上,好声好气:“你快帮我查查看,我现在有多少功德值了?”
系统飞出来,声音轻快雀跃:“你是又要换东西吗?”
看着在眼前晃荡的小精灵,苏有容灿烂的笑容刹那间就垮了下来,想到上次被他忽悠买了薄书,她就心痛难忍!
她用手将它挥开。
“我这次不换东西。”
“就让你帮我查查功德值。”
“真不换?”系统有些失望。
“不换!”她说得十分坚决。
“这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换的,我不会再让你忽悠了!”
“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忽悠你?”
“我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你买我就卖,你不买我也没有强迫卖给你呀。”
“你可别往我身上泼脏水,不能侮辱本系统!”
苏有容看它在空中插着小腰,瞪着眼睛还挺可爱的。
她盘着腿,双手托着脸,十分鄙视它。
“咦,还诚信买卖,你就是大忽悠。”
“就知道欺负我什么都不懂,利用我对知识医术的渴望,然后循循善诱,让我花功德值买东西。”
苏有容瞅它:“我已经看穿你了。”
系统和她四目相对,两人谁也不服输,眼睛都不眨一下,好像谁眨眼睛谁就输了。
“是我抓着你的手按兑换同意的吗?还不是你自己摁的。”
“你就是从心而已。”
“你本来就想买,顾忌得太多,我这是帮你做出了选择,你该感谢我没有让你陷入选择困难症。”
苏有容知道它这张小嘴也很是会说话。
“颠倒黑白”的能力不差。
她摆摆手:“不跟你扯这个,赶紧帮我查查。”
系统给她查询功德值,苏有容期待看着屏幕。
屏幕上的数字一直在闪烁,最后停在466上。
看着屏幕上的功德值,苏有容欢呼雀跃。
“这三天的努力没白费!”
“明天可以休息休息。”
“你说我要是在五色果树旁边弄一个对五色果的介绍,表明它是有毒的果子不能吃,这样会不会加功德值?”
系统口气生硬:“不知道。”
无情的像个渣男。
苏有容瞥它一眼。
它面无表情,扭脸看也不看她。
很好。
表情也很像个不耐烦的渣男。
她轻哼:“不说就算了。”
“打扰你清梦了,现在把你的梦还……”
回去两个字还没说完,苏有容就见它那小手一挥,成功把她从空间扇了出来。
砸在床上的苏有容咬着牙。
别人自带系统都是想要什么有什么,是系统的主人。
她带系统怎么就……就这?
她的系统小脾气不小。
……
隔天。
苏有容中午从药店回家,抱着一块长形的板子。
她组织了一下言语,最后在板子上写下。
五色果,毒果,食之面色发紫口吐白沫,腹痛腹泻,折磨人勿食用。
苏有容看着板子上的字。
墨字会消,要是再经过下雨,没多久上面的字就模糊看不清了。
她想了想,找出工具准备把字刻在木板上,到时候再浇上墨汁,特制一个药水让墨汁遇雨不消。
陈氏用苏有容从京师买回来的料子给柏哥儿做衣裳,正在给手袖上绣动物,瞧见她好奇问。
“大嫂,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往板子上写了字,还要把它刻出来吗?”
“能看见就可以了,大嫂,你费力刻它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