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诚也没想到虹翼龟竟然会采取这样的策略,看来虹翼龟的智商确实很高。虹翼龟在淘沙洲附近的杀戮严格遵守着两个原则:晚上和避开苏傲泽。一旦苏傲泽靠近,它马上会借着夜色飞到天上逃之夭夭。而白天,虹翼龟则躲在地下的洞穴中,除了吕诚之外,恐怕任何人都找不到它。
原本淘沙洲是捕杀虹翼龟,可现在,事情似乎开始变性了。淘沙洲每天至少都有数人丧命,而且被虹翼龟杀死之后,尸骨也被成为虹翼龟的美餐。这样的下场,让淘沙洲的上空,很快就弥漫着一层恐惧的气息。毕竟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如果安心修炼,或许他们还能活个几百年。但现在要是遇到虹翼龟,搞不好就会成为人家肚子里的美餐。
这个情况,苏傲泽也很快就意识到了。整个淘沙洲,只有自己能对付得了虹翼龟,其他人遇到虹翼龟,哪怕就是武圣级别的超级强者,也几乎没有活理。现在淘沙洲的人,都潜藏在洞府之中,也就可以理解了。
“大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虹翼龟奸滑无比,应该是为了上次受伤才大开杀戒的。”苏傲泽也觉得颇为头疼。之前他对捕杀虹翼龟信心满满,可现在,他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只要能与虹翼龟和平共处,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虹翼龟一心要报复,正是我们捕杀它的绝佳机会。你将修为屏蔽起来,不要露出墨阳剑,再找一人随同,相信虹翼龟一定会上钩的。”苏傲天说,他自然也知道这些人都被虹翼龟杀怕了,可是自己必然要拿到虹翼龟的心脏。否则的话根本不可能恢复修为。为了自己的修为,哪怕就是舍弃其他所有人的性命,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这倒是个办法,可是我还得马上修习才行。”苏傲泽说,自从晋升为先天强者之后,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竟然要屏蔽自己的修为。对修炼者来说。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修为高深,才是最应该做的事。
“以你的修为,几个时辰就能练好。”苏傲天说,整个淘沙洲的人,谁都没有修习过这样的武技,现在苏傲泽临时抱佛脚,确实只要数个时辰就可以。
苏傲泽在修习屏蔽修为的武技时,吕诚却在暗暗着急。虹翼龟这段时间的行为,确实很解气。可是如此击杀那些武者。他又有些不忍。毕竟这些人,动辄就是修炼了数百年。现在被虹翼龟吃掉,对他们来说,实在有些不公平。
特别是现在苏傲天的计策,如果虹翼龟没注意,肯定是会上当的。苏傲泽可是武魂中期,就算没有墨阳剑,也应该能与虹翼龟一较高下。而苏傲泽加墨阳剑。虹翼龟根本就没有胜算。要不然的话,虹翼龟也不可能还没见到苏傲泽。马上就会逃离。
“你赶紧走,苏傲泽马上就要出来了。”吕诚知道苏傲泽只花了两个时辰,就修炼了一门类似龟息术的武技。现在苏傲泽的修为,如果用感知的话,只觉得是中品后期武圣。这样的修为,对虹翼龟来说。并不算真正的对手。再加上旁边的邹熠方,如果被虹翼龟知道,肯定会动手的。
虹翼龟听到吕诚的声音,并没有马上动身。它虽然是高级灵兽,可是对人类的语言。也不是什么都能听懂。它与吕诚交流,如果是面对面,也是连猜带蒙。现在它只知道,吕诚对自己很关心。可是它还没有杀够,自然不想离开。
吕诚也猜到了,自己的话,虹翼龟不可能完全领会。他连忙用残阳指攻击虹翼龟之前的伤口,让它知道制造这个伤口的人马上就要来了。可是虹翼龟却领会错了意识,在它看来,吕诚的残阳指只是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这个伤口。
虹翼龟在天上飞行,不停的寻找着目标。很快,它就发现了苏傲泽和邹熠方。吕诚在数百里外,看得是焦急万分。他用数万股感应力,想将虹翼龟拉回来,并且束缚住它的翅膀。可是吕诚只是先天八级前期,这样的修为在虹翼龟面前,如果不能击中要害的话,只能是挠痒痒。
“虹翼龟!”邹熠方一直在注意着四周的情况,如果不是苏傲泽亲自邀请他同行,他绝对不会在晚上再出来的。他的兄弟邹熠圆,已经因为虹翼龟断了一臂,如果自己再出事,以后邹氏在淘沙洲的地位将一落千丈。在武者的世界里,所有人都只看重实力。
“别急,我们先躲开。”苏傲泽轻声说,他将墨阳剑藏在袖子内,听到虹翼龟的声音后,拉着邹熠方一起往回跑。现在淘沙洲的武者,一见到虹翼龟,如果只是三五人的话,确实只能逃回洞穴中。
虹翼龟见到苏傲泽和邹熠方逃跑,更是显得兴奋。现在对它来说,击杀淘沙洲的武者,是一件特别值得庆祝的事情。只是吕诚在数百里外急得哇哇直叫,它既然劝阻不了虹翼龟,就只能从苏傲泽身上想办法。
苏傲泽的墨阳剑原本是藏在衣袖内的,可是突然之间,墨阳剑无风自动,竟然一下子抽出了半截。墨阳剑上强大而冰冷的气息,让天空中的虹翼龟顿时停住了身影。它猛然发觉,下面的人竟然有墨阳剑。而拥有墨阳剑的人,只能是苏傲泽。
“不好!”苏傲泽此时再也顾不上引蛇出洞,不管虹翼龟身在空中,他都必须出手了。
苏傲泽突然脚下一蹬,就朝着空中的虹翼龟击去。人还在空中,苏傲泽就将墨阳剑抽了出来。刚才虹翼龟是追杀苏傲泽,可现在,形势马上就掉过头来,变成苏傲泽捕杀虹翼龟。
苏傲泽一进攻,邹熠方马上也停了下来。他手里各拿了数枚石子,随时准备策应苏傲泽。虹翼龟突然掉转身子,不停的拍打着翅膀,想要将身子拉升。可是苏傲泽是全力出手,它的速度再快,也无法胜过苏傲泽。望着苏傲泽变得越来越大,它一时之间慌作一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