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守盛静静的听着江天桥禀报,一个先天五级巅峰期的武者,竟然两次击伤华九月空虚先天八级后期的强者。这引起了他的好奇,虽然他活了四百五十多岁,可也还没有听说过如此奇特的事情。
在所有武者的心目中,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高阶武者,肯定会比低阶武者实力强。无论是打斗还是感知距离,低阶武者肯定不如高阶武者。低阶武者面对高阶武者,不用交手,知道对方的修为之后,自然就胆怯了。一名武者如果没有了信心,十成实力能发挥出五成就算很不错了。
“父亲,吕诚会不会是武尊伪装的?”江天桥问,除了这个原因之后,他实在想不到吕诚为何会比华九月的感知范围更广。
“未必。有些人眼睛,天生就比别人看得远。有些武者的感知范围,天生也比别人要大一些。”江守盛缓缓的说,他没见过吕诚,不知道吕诚的真实年龄。虽然华九月说是二十岁左右,可是天底下,会有二十岁的先天五级巅峰期武者么?
就算真的有如此年轻的先天五级巅峰期武者,也不可能有时间跟华九月斗。对这些武者来说,修炼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吕诚天天跟别人交手,哪有时间修炼?吕诚是先天五级巅峰期,江顺天勉强可以相信。但要说吕诚的修为超过了华九月,那是绝对不可能有的。
“父亲的意思是,吕诚天生的感知范围就比别人远?可是感知范围远,他的精阳指难道也能这么远攻击么?”江天桥依然还是想不通。
“你刚才说吕诚可能来了江阜治山?”江守盛突然问,他回想起在江天桥进来之前,自己曾经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只有父亲江顺天身上感受过。但自己在修炼的时候,父亲肯定不会放出神识来感知自己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新来的吕诚。
“是的,华九月身上的火雷,就是被吕诚引爆的。要不然的话。华九月也不可能受这么重的伤。”江天桥说,被自己的武器所伤,前面江流风被炸死,后有江庆东差点炸伤。而现在华九月腰间也被炸了个大洞,要不是华九月的修为高,恐怕早就死翘翘了。
“这样吧,你跟我下山一趟。”江守盛说,他很好奇。吕诚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父亲!”江天桥惊讶的站了起来,一个先天五级巅峰期的武者,竟然要惊动父亲出面,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江阜治山什么时候可以让外人随意进来了?”江守盛冷哼着说,自从江阜治山开帮立派伊始,就没有外人能擅自闯进来。
吕诚一直关注着江天桥,原本江守盛那里,他的感应力没打算再放进去的。可是江天桥进去之后,他的感应力也悄悄跟了进去。只不过,他的感应力只放在他们身边。江守盛一说要下山。吕诚马上就将其他地方的感应力全部收了回来,只留了两股感应力在他们身边。江阜治山是真正高手如云,稍不注意,自己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江天桥是先天八级巅峰期的强者,江守盛更是中品前期武尊,他们两人的感知范围都超过了一千丈。江守盛离开洞府,原本是件大事,他是江阜治山的现任掌门,虽然上面还有个太上掌门,但江顺天基本上不管江阜治山的事了。
可江守盛与江天桥的速度太快。江阜治山真的强者又都在修炼,他们出来的时候,除了守在外面的那位弟子知道之外,其他人都只看到一道残影。根本就看不清他们的身影。他们先在山顶上转了一圈,随后才开始下山。
到了山腰之后,他们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当然,这跟山腰上有大量机关有关。吕诚数了数,从山腰到山顶只有一条路,除了有好几道关卡之外。还有十几道机关。一旦有人误闯上去,这十几道机关,足够要了他们的命。
江守盛在下山的时候,也跟各道关卡的人打过招呼,从现在开始提高警惕,每个关卡,都需要有一位先天六级以上的强者守护。江阜治山有数千名先天武者,其中先天六级以上的强者有数百名之多。如果这么强大的实力,如果还让吕诚闯上了山,那么江阜治山将颜面无存。
吕诚从江守盛出洞府,他就开始往山脚下走,待江守盛和江天桥到了山腰,他已经到了山脚,而且还远离了上山的道路。吕诚从来没有接触过武尊,他只在蓝星城灵湖的泉眼下面发现一个百丈的结界,猜想里面可能是位武尊。吕诚并不知道,与江守盛距离多远才是安全距离,所以,他的原则是越远越好。
“父亲,吕诚好像没来。”江天桥说,他知道父亲强大的实力,如果吕诚真的在附近,一定会被发现的。可现在,他们都已经快到山脚了,依然没有吕诚的任何消息。
“那可未必。”江守盛对没有把握的事,从来不会轻易下结论。自己没有看到吕诚,并不代表吕诚没有来过。
“父亲,这件事交给我吧,只要吕诚敢来,我定让他有来无回。”江天桥说。
“天桥,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傲气了?”江守盛看了江天桥一眼,脸上露出不悦之情。江天桥的天赋很高,这么年轻就是先天八级巅峰期的强者,以后的成就肯定会超过自己。
可是江天桥还有一个重要的职责,他是江阜治山的少门主,以后是要接手江阜治山的。如果不能人情世故,不懂得纵横联合,想要守住江阜治山这份基业很难。看来以后得让江天桥去人世修行几趟才行,否则的话,不利于他以后的修炼。
“父亲,天桥知错了。”江天桥忙不迭的说。
“你想给华九月、江庆东报仇,这没错。可是有些事情,也得讲究方式方法。至少,你要先把吕诚的情况了解清楚之后,再作决定。你必须把吕诚当成真正的对手,否则的话,是要吃亏的。”江守盛语重心长的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