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
然而,正当他要说出什么的时候,喉咙就像是被什么给掐住了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顿时惊恐万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只要跟那人有关的事情他全都说不出来?
“你中了对方的束言符,关于那个人的事情,你是说不出来的。”
对于这种情况,凤离月早有预料,背后那人怎么可能什么准备都没做?
随后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既然你早晚都要死,与其死在那个幕后凶手手中,还不如死在我的手中!”
“至少……我还可以就你一个全尸。”
说完,就“咔嚓”一声扭断了他的脖子,赵轻侯死不瞑目。
突然,从天空中传来一声怒吼。
“放肆——”
“杀害我院长老者——死!”
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灵力威压直接扑面而来,台下众人有不少修为低的,竟直接跪在了地上。
台下的皇甫钰眉头紧蹙,掏出一块令牌,交给身旁的护卫。
“拿着这个去找院长过来,要快!”
另一个角落里的紫衣男人,听到这道声音时,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不见,而后转身飞离此处。
须臾间,一位身穿白色锦袍的老者从天空中缓缓飘落,举手投足间尽显强者的自信与高傲。
“就是你害死了我们学院的长老?”
语气中满是不屑与傲慢,让凤离月本能的有些不喜。
“你又是谁?”
那白袍老者冷笑一声,目光扫向台上的几位长老,“你可以问问台上的那几个人。”
靠!还挺能装的嘛!
是什么身份直接说出来就好了,还非得让她问台上那几个人,真当她闲的慌吗?
“抱歉,我很忙,没空!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别耽误我的时间。”
此话甚是狂妄,不但惹得众人一片惊呼,就连那白袍老者也是满脸的厌恶。
幸亏如此傲慢自大的学生没有被录取,要不然岂不是毁了他们学院的名声?
“小小的毛丫头,竟敢对老夫不敬,真是好大的胆子!”
“杀害本院长老,按照院规,应当扔进万兽山自生自灭!即可执行!”
说着,从他的身后竟凭空出现两位穿着执法队制服的人员。
他们气势冲冲的朝着凤离月走来,手上还拿着一根金黄色的绳索,这架势应该是想要把凤离月抓住,带回万兽山。
要说起这万兽山,就不得不提一句,这里独有的妖兽。
同一种生物,根据修习的力量不一样,被划分成了妖兽和灵兽。
最大的区别就是妖兽要比灵兽更加凶残暴力,所持有的力量更加强大,但是灵智开的比较晚。
相比较之下,灵兽的灵智通常开的比较早,就是力量稍有不足。
而万兽山里就生活着很多高级妖兽,就算是灵宗、灵皇强者也不敢单枪匹马的随意进入。
古往今来,也只有凤流城以一己之力成功的从万兽山里杀出来。
整整三天,废掉了上万头高级妖兽。
至于为什么没有杀掉,是因为他在万兽山得到了兽神传承。
而得到传承的前提就是,不得杀害万兽山的任何一只妖兽。
不能杀,但是这些妖兽又不放过人类,所以只能废掉它们的战斗力。
只不过被废掉的这些都是一些没有灵智或者是被人为抹去灵智的妖兽。
对于开了灵智的妖兽,一看到凤流城这种大杀神,躲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上前招惹?
言归正传,万兽山上就是这么危险。
处处都有妖兽且实力强横,任何人进去了都不会讨的了好。
如果凤离月被扔进去,肯定凶多吉少。
正因为知道这些,所以凤灵笙才想要上前阻拦,结果却被柳玉风等人拦住。
“柳玉风,你是不是神经病啊?我要去救离月,你拦着我干什么?”
柳玉风有些无奈,“凤灵笙,你疯了?那可是执法队的人,以你的修为根本打不过他们。”
“你没看到小丫头一脸的淡定自若吗?想为她对此事早已胸有成竹,你若贸然出手,恐怕还成了她的累赘。”
就连凤千溪也颇为赞同他的想法,“灵笙,玉风说的对。”
“再说了,台下不是还有九皇子吗?他和堂妹是好朋友,如果堂妹有危险,他肯定不会做事不管的。”
凤灵笙想了想,此话有理,万一自己帮了倒忙就不好了,那她就再等等。
如果实在不行,就算是拼上这条命也要救出离月。
……
凤离月目光冰冷的看向白袍老者,未曾了解事情经过,直接给他定罪,如此是非不分之人,想必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既然你们已经判定我不能进入学院,那就没必要按照你们的院规!”
“我这个人信奉的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伤我一分,我还人十分。”
“赵轻侯买凶杀人在前,后污蔑我作弊在后,如此小人行径,就算杀了他又如何?”
说完,便用九尾狐给她的断尾幻化成一把匕首。
只是轻轻一挥,那两人手中的绳索便拦腰折断,然后小棺则趁机直接将那两人撞飞到天际。
白袍老者被这一幕惊到了,眼中闪过一丝忌惮,看来他是低估此人了。
那匕首究竟是什么材质?为何他从来没有见过?轻松将七品灵器砍断,应该是个级别更高的灵器。
既然如此,那就要想办法弄到手。
像她这种只有灵师修为的小废物,根本不配使用那么高级别的灵器。
感受到一道炽热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凤离月迎着视线望去,正好看到了那白袍老者眼中还未来得及收敛的贪婪。
她红唇一勾,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甚至在得知了他的目的之后,还十分骄傲的扬了扬手中的匕首。
“你又是哪根葱?我用得着你来教训我?”
白袍老者身为帝都学院的副院长,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受人追捧的存在,怎料在这里翻了车。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刁蛮无理的人,居然还敢对着他大放厥词,她究竟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黄毛丫头,你可知老夫是什么人?”
凤离月讥笑道:“你是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吗?还来问我?”
“如果老了不中用了,就赶紧回棺材板里歇着吧,干嘛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要是没有棺材板,我可以让小棺帮忙召唤一个,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与我套近乎。”
白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