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顾先生的话,左倾枫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紧接着,一阵机括声响起,面前的人身从中裂开,一个人钻了出来。
只有四尺左右的身高,完全像一个孩子,不同的是有一对高出头顶的耳朵,皮肤也隐隐透出青色。
朱雀完全掩饰不住自己的惊愕,不可置信的看着左倾枫,也顾不得无礼。
这一切,好像都在顾先生的意料之中,在一旁解释着。
“左长老所在的青木派,其实是个精灵的国度。在夏国南部接壤的,是无尽的原始森林,精灵就生活在其中。因为生活条件的不同,所以长相与我们有些差异,但是他们拥有我们所不具备的很多技能。”
朱雀还在震惊之中,顾先生接着补充道:“一会儿,汉庭宫也会派人前来,等人到齐,我再给你说明让你前来的意思。”
没有等多大会儿,外面传来通报声,汉庭宫的人到了。
朱雀背对入口,以为来人也会如同其他门派是个老者,也就没有在意,默默的思考着这些人聚集的种种可能。
不料来人第一眼就看到了朱雀,竟是不理会其他人,直接站在了朱雀的身侧。
“朱雀?真的是你,还想一会儿去找你,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你。你,还好吗?”
熟悉的声音传来,朱雀也不由欣喜起来,站起身热情的拉着对方的手,有些雀跃的意味。
“耶律齐?!是你!你还好吗?”
在朱雀的意识当中,这个动作平常的很,完全忘了在古代,这可是只有在最亲密的人之间才有的动作。
顾先生心有诧异,却没有任何表现。李天罡和左倾枫会意的笑了,还当着两人早就是心意相通。皇帝脸上却是布满尴尬,勉强露出笑意招呼耶律齐。
“耶律王子,请来这边坐。”皇帝伸手指向的是自己的右侧位置,顾先生早就知趣的挪开。
耶律齐这才从兴奋之中反应过来,知道自己有些唐突,先向众人见了礼,然后依言坐下。
接下来互相介绍,免不了一些客套恭维的话,朱雀甚感没有意思。不过,在谈话中,朱雀也听到了耶律齐前来的原因。
这次聚会,都是各大派的举足轻重的人物,要么是长老,要么是掌门。灵山派虽是顾先生在座,但皇帝是灵山派的外门长老也说得过去。
按理说耶律齐的身份不足以前来,但是汉庭宫有一种特殊传承之法,让耶律齐的地位上涨,成为下一任宫主的继承人。
这种传承方式很是特殊,门派中一些修为高深又寿限已到的人,会在临死之际从派中找到继承者,采用汉庭宫特有的“灌顶大法”,将一身的修为灌输到继承者身上。
这种方法也有弊端,那就是接受传承的人,从此以后自身修为很难再进一步。
耶律齐幸运的是,他被老宫主选中,接受了传承,也就相当于默认了下一任宫主的地位。
在朱雀昏昏欲睡之际,几人终于步入正题,这才使朱雀打起精神。
事情是李天罡讲述的,这也是李天罡之所以离开狼突国国境,到夏国来的原因。
十几年前,李天罡察觉到有人探寻青龙的所在,李天罡并没有惊动对方,而是悄悄地跟随到夏国境内,通过这批人的谈话,才知道他们有一个惊天的计划。
就是找寻四大神兽的下落,并设法带回其蕴含能量的内丹,旨在解救被封印的魔王刑天。
这刑天,据说是与天地同生,集天下戾气与一身,化为妖魔。率一众手下,将人间变成炼狱,幸亏一位大能出现,才将妖魔驱逐回魔幻之海。至于刑天,也被大能擒获。
因为刑天是天地所化,想尽方法也无法将其杀死,不得已才将它封印起来。
为了防止其重生,将刑天的身体分为五部分,分别镇压在不同的地方,又派人守候在哪儿。时间一长,守护之人繁衍生息,也就变成了现在的五大门派。
这一段秘辛,将不知情的耶律齐和朱雀听得目瞪口呆,心头也出现许多的疑问。
扫视了一遍,朱雀发现五大门派并不全,忍不住发问:“另一个门派在哪?为何不见有人前来?”
李天罡叹了一口气,眼睛盯着朱雀,欲言又止,像是有些话难以说出口。
最后,无奈的摇摇头,接着说道:“另一个门派,好像都认为是海外的幻月派,其实不是。幻月派只是那个门派的旁支,那个门派叫‘云宫’”。
这是李天罡第一次说出这个秘密,在场的人都有些意外。
不用观看,李天罡就已知道众人的反应,稍微停顿,将话继续下去。
“这是我从先辈掌门的记录中查看到的,云宫是五大门派中最神秘的一个门派,原本其余四大门派都听从云宫的调遣,奈何云宫宫主生性不喜热闹,导致派中人数很少,最后将派中弟子留在看守之地,自己一个人隐居去了。而派中的弟子几经传承,人数也是也越来越少,不敢以云宫自称,改为幻月派。这次我也前去相约,被婉拒了,说是只有宫主现身,才可离开守护之地。”
其实在听到“云宫”两个字的时候,朱雀的心就砰砰的急跳着。这两个字,自己太熟悉了。
那个木牌,蕴含着自己身世之谜的木牌,也是几经转手才到自己手中的木牌,是朱雀亲生父母留下的木牌,上面就有“云宫”两个大字。
恐怕,这才是让自己前来的目的。木牌的事,只有李天罡见过,也只有他才知道这块木牌的由来。
朱雀紧张起来,自己的身世之谜可能马上就要解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李天罡再次看了朱雀一眼,缓缓说道:“云宫应该也有传承,能够辨明身份的只有一个信物,那就是云宫掌门的‘玄阳令牌’。我也在先辈的记录中见过图样,并且,我还亲眼所见。”
“在哪儿见的?可有告知我们现在面临的情况?”除朱雀外,另外几人都是心急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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