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天策作为灵魂体,他的的感官原本就比一般人要强上很多,更何况白无常同黑无常谈话的时候音量并没有收敛,只有黑无常有的几个发音很低的字的确没有听清楚之外,其他的他全部都听到了。
他知道白无常这是故意让自己听到这些东西的,可是他也知道白无常不会乱说这些东西,也绝对不会是茶茶让白无常偷偷将这些事情告诉他。
唯一一个可能就是,白无常小白在替茶茶觉得不值,或者说对茶茶这种默默付出的行为看不过去,所以直接以这种方式将茶茶所做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自己。
卢天策脸上神情变幻莫测,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白无常见到卢天策神情的变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直接和黑无常小黑玩闹了起来。
她就是觉得茶茶太蠢了,茶茶同卢天策以前发生的事情她虽然不清楚,可茶茶为了卢天策的一个请求,将付葭月放在了身边护了她那么长时间,而且还多次为了救付葭月付出她长久以来积攒的冥力。
冥力是什么冥力是茶茶当上冥王之后,漫长时光中力量的累积,虽然冥力不会用完,可用要有一个量的累积。可茶茶呢之前为了挽救付葭月的灵魂,将身体中的一大半冥力都掏空了,输送给了付葭月,如果不是李白的那颗应急药丸,只怕现在冥界之主都换人了。
茶茶无疑是喜欢惨了卢天策,不然为什么要为一个外人花费这么多心血虽然他们几个同付葭月相处得很好,可那也不代表茶茶要付出这么多呀
而且还有刚才,茶茶的冥力已经很少了,什么她可是冥王茶茶冥王就不会受到伤害了么说着要等自己有把握一些再来找付葭月,还不是因为自己身上的冥力已经不够支撑了,所以要赶回冥界去吸收冥力么要这样下去,既丧失了冥力,还得不到想要的人,这个亏本的买卖换成她白无常的话她是不会做的,可现在是茶茶这个大傻子,所以她只能在背地里帮茶茶一把了
卢天策听着白无常小白说的话,心思却有些飞远了。
白无常说的这些他都不清楚,他并没有想到茶茶在背地里会付出这么多,他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茶茶才是合适的了。
李白和冥王茶茶消失在原地的那一瞬间,茶茶就半昏迷倒在了李白的怀中。
说是半昏迷,是因为茶茶虽然昏迷了过去,但是她的意识还是有些清醒的,她也知道李白对自己说了些什么。
李白或许早就料想到了这个结果,手疾眼快地就接住了茶茶,让她避免了摔倒地上的不堪。
茶茶略有些尴尬,自己堂堂一个冥王,没想到现在连点支撑自己活动的冥力都丧失了,好在自己已经回到了冥界,希望自己在冥界的这段时间没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来打扰自己。李白抱着茶茶来到了茶茶的宫殿,茶茶已经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了,知道自己来到了自己的寝宫,所以神情更加的放松了起啦。
“你呀你呀,你就不能多为自己着想一点么总是这么让人担心。”李白看着昏迷中的茶茶,有些不放心,从衣袍中又找出一个白瓷瓶子,“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是我最近刚凝练出来的冥力丹,效果肯定没有之前那一颗的好,不过现在你也没得挑了,将就着点吧,好在这个的颗数稍微多点了”
李白将瓶子中的东西倒在了手心,那是五六颗圆滚滚的白色小药丸,挨个放在一起,乍一看竟然还有点可爱。
茶茶只觉得嘴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接着下一秒,就有一股股温和的冥力流淌进咯自己的身体中,虽然不多,但也足够让她醒过来了。
身体就如同干涸的溪流遇见了小水源一般,饥渴地吮吸着那细细的一丝冥力,但终究是不够的,可她已经能凭着这点冥力醒过来了。
一醒来,果然就看到了自己床头前坐着的李白。
李白一脸严肃,“你真的要去试着唤醒付葭月的灵魂么”
冥王茶茶点头,“是呀,我都答应了的。”李白很想问茶茶她说的答应是很久之前卢天策拜托茶茶照顾好付葭月的那个答应还是前不久她当着众人的面说的那个答应。
想了很久,但李白最终都没有问出来。
“你那个药丸真是好用啊,还有么”茶茶不知道李白为什么突然沉默了下来,但是下意识地没有去问为什么,只是起了个话题,想让李白参与进来,拜托那种沉默的氛围。
李白如她所愿,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以为那是好弄的呀之前你吃的那一粒是我制作的最好的一个,冥力纯且足,你刚才吃的那一个却是我为了数量所以只要出来的,只是用于这种应急情况时给你用的,如果你还想要第一次的那种,那你得再等上个一两年”李白开启话痨吐槽模式。
茶茶无奈的撇撇嘴,不理还在絮絮叨叨的李白,原地打坐就开始吸收冥界的力量来凝聚冥力。
李白刚住了嘴,便看见聚精会神打坐聚集冥力的茶茶。真是的,一到这种时候就拼了命地修炼,平时却没见你有这么好的注意力。
别人都不知道你在背地里做了这么多,这个傻子,傻愣愣的送上去让人家利用。想到之前出现的时候茶茶像个小媳妇一样窝在自己旁边连头都不敢抬一眼看看付葭月那个哥哥的茶茶,李白心中有些酸酸的。
知道茶茶要专心致志地聚集冥力了,虽然她的目的李白不是很喜欢,但也知道这种情况不便打扰。李白替茶茶在寝宫周内布下了一层结界,这样就可以防止一些不长眼的人来打扰茶茶了。
李白走了以后,双眼紧闭、一直很认真地在修炼的茶茶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眼神萧索,神情哀戚。
但只一会儿,茶茶的神情就消失了,她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开始修炼,而刚刚的那一切,仿佛是幻觉一般。
而这一边的谢白、公主、卢天策三人正在商量着该怎么解决八王爷的这个据点。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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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虽然担心付葭月,但是他对这种情况一点办法都没有,唯一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已经离开的茶茶身上。既然他没有解救付葭月的方法,那么他就先为付葭月报仇好了。
这一次,八王爷必须得受到惩罚他接连三次次害了付葭月。第一次是卢天策在八王爷手下当卧底,被迫杀掉付葭月那次,第二次是前段时候八王爷绑架了凡凡,诱导他和付葭月,结果付葭月的灵魂差点消失,还好卢天策请到了茶茶来救付葭月,第三次,也就是这次,竟然用锁魂铃将付葭月的灵魂给锁住,让付葭月的灵魂陷入了沉睡,使用这么恶毒的方法在付葭月身上,这实在是欺人太甚
谢白铁了心的想让八王爷付出代价,所以决定,让八王爷付出代价的第一步,就是先毁了这个据点,现在既然不能彻底打倒他,那么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谢白相信,一但这个据点消失了,八王爷的计划肯定会乱一点。
卢天策将怀抱中的沉睡的凡凡放到谢白怀中,“我的灵魂体比较有优势,你将凡凡抱着,我去趟八王爷的书房探探究竟,你们两个就待在这个结界中,不要出去,不会有人发现你们的。”
谢白听卢天策这样说,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谢白点头,小心翼翼地结果卢天策怀中的小凡凡。
凡凡被八王爷掳走的这段时间,他同付葭月两个人都很担心,现在好不容易将凡凡给找了回来,没想到付葭月却又陷入了昏迷,也不知道凡凡醒来见不到付葭月会不会很难过。
“你不用担心,”卢天策回头看了一眼满是担忧的谢白,“凡凡他身体没什么用问题,只是服了迷药昏睡过去了,再过一点时间就会醒来的。”卢天策以为谢白是在担心凡凡一直在昏睡的缘故,安慰着谢白。
谢白摇摇头,但是却没有解释什么,“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注意安全。”
卢天策点头,同意了,结界的一个方向动了一下下,下一刻卢天策的身影一瞬间就消失了。
公主的身体已经在之前冥王茶茶的帮助下不难受了,她走到谢白面前。
“那个女人会没事的,你别太担心了,冥王茶茶一定能找到就付葭月的方法了,你别太担心。”公主看向谢白怀中沉睡的凡凡。
凡凡长得很像谢白,特别是鼻子和嘴巴,简直就是谢白的缩小版本。
“凡凡长得和你真像。”公主想转移一下谢白的注意力,这样说到。
谢白笑了,“是呀。”语气中有些感慨,也看了一眼凡凡。
“我们去找八王爷的时候,凡凡怎么办如果一直带着的话会有危险的。”公主突然想起了这件事,他们是要去对付八王爷府的,显然是不能带着一个小孩子的,不仅他们会束手束脚,凡凡也会有危险。
“没事,等凡凡醒了之后我将他送到一个安全饿的地方,让他好好的待在那里,那里很安全,不会被别人发现的,等到一切事情都结束了之后,我会同葭月一起将他给接回来。”
公主对谢白的安排没有异议,这样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卢天策凭着之前的记忆,很快就找到了八王爷的书房。
书房门口有好几名侍卫,尽心尽职地守在门外。除了这些,书房周围还不时有好几队侍卫在巡逻,几乎不停歇。
可这些侍卫再多,对卢天策也没有任何阻挠。卢天策如入无人之地一般从书房的正门口进去了。
书房很大,墙上挂着许多大家的书画,书桌上也放着很多字画,有别人的,也有八王爷自己作的,卢天策没有管这些明面上放着的东西,也没有动手去碰触。只是细细打量着书房内的一个博古通今架和一个大书柜。
八王爷的书房中肯定不会只有这些道貌岸然的东西,一定有什么地方收着一些机密件和计划方案。
卢天策。观察了许久,才缓步走到博古通今架的前方,定定地看着架子上的一块貔貅玉摆件。
在貔貅摆件的身上打量了一会,卢天策伸手转了一下貔貅的身体,果然,一阵细小的声音传来,博古通今架往一侧移了过去,另一间小屋子出现在了卢天策面前。
卢天策缓步走了进去。
这间屋子不大,但是五脏俱全。有许多比外边更精致的摆件挂饰,卢天策没有注意这些东西,只是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一些信封。
那些信封里装的都是八王爷同一些官员策划谋反的来往信息,还有一些下一步计划的商量。可能八王爷见谢白和付葭月都被自己困在了雪山中,大事将成,所以也就放松了警惕心,信纸就大大咧咧地放在了桌面上。
卢天策不准备细看,将信封一同收进了怀中,快步离去。
卢天策回到谢白同公主所在的地方,卢天策朝着谢白点点头。
“东西我拿到了,都是关于八王爷同官员的谋反来往通信和计划的进一步安排,我们趁现在府内还在大肆寻找凡凡的混乱时间,离开这里吧。”
谢白同公主都点点头,赞同卢天策的说法。谢白和公主在卢天策的掩护下离开了八王爷在京城的据点。
冥王宫殿中的茶茶睁开了眼睛。
身体中又有了冥力,虽然不多,只有一点点,但是这个感觉可比之前要好多了。
茶茶吐出一口气,活动一下身体。
转眼就看见一直坐在自己身旁的李白。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做什么”茶茶一脸坏笑,“看上我了想以身相许”
“是呀。”李白脸色未变,声音很坦然。
茶茶呆愣住了,“老天,你什么时候也会开玩笑了,你心中不是只有你的诗词美人的么”茶茶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还会被李白给反调戏一番,感觉总有些不对劲,就像一个男人好好的,突然有一天变成了一个女人那样让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