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然太子和赵明祁也好奇,不过看谢白都没问出来,他们自然也就不再问了,免得碰的一鼻子灰。
不过赵明祁笑嘻嘻的扯了扯月娘的袖子,“你那位弟弟学成之后,可不可以经常去蹭饭昂,要是他想开酒楼的话,我可以赞助哦。”赵明祁一脸讨好的模样惹的月娘笑的眉眼弯弯,“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儿呢,这要看俩人到底有没有师徒缘分昂。”
赵明祁点点头,看着月娘一脸崇拜的模样,“不过之前怎么没有听说你会医术昂,竟然还会解毒”
“这毒并不难,只是一般的大夫查不出来而已,毕竟这个中毒的人太少了,很多大夫一辈子也没遇见过一个例子,所以不会解也是自然。我也是无意中翻看医术发现的,不必大惊小怪,不必大惊小怪。”月娘解释说道。
“那也很厉害了好不好,竟然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你就别谦虚了。”
“那姑娘,你什么时候能为老夫解毒这样也可以尽快去看看你那位弟弟”味无常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恢复味觉了,高兴的不要不要的,兴奋的不能自已。
“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不过我现在出来没带东西,不如这样,我让竹茹回去取,然后就在这里,为你解毒如何到时候老先生的味蕾恢复之后,也可以当众为我们演示演示您的厨艺,不然我也不会轻易把弟弟交给你的,你看如何”
“好,好,那再好不过了。”
月娘吩咐让竹茹回去取自己的药箱,还有额外准备一些东西。竹茹答应一声连忙小跑回去,约莫也就半个时辰,就把东西全部准备齐全。
因为知道月娘着急,所以一刻也没敢拖着。
把东西一一放在月娘面前,大家都一脸好奇的看着,甚至都不知道月娘这么厉害,竟然还有药箱,难道还真会点儿医术不成.
难道真的像之前付家说的付葭月一直在生病,所以久病成医了不成
看着月娘一脸自信的模样,拿起针来对着味无常一顿猛扎,看起来似乎毫无章法,让人看得胆战心惊,不忍疼痛。味无常也疼的龇牙咧嘴,感觉每一针都刺在了她的痛穴上了一眼。针灸一般来说也不疼昂,可是这丫头巴不得他快疼死一样。
他现在甚至怀疑这丫头到底会不会医术,会不会解毒。毕竟她虽然说的头头是道,可是那些大夫一辈子都在行医都没有办法,她这个丫头才多大,黄毛丫头都能见过别人一辈子都不层见到遇到的毒症,她怎么恰好知道了。
可是不忍多想,他的头疼的快要炸裂一般。
“把舌头伸出来。”
此时的味无常上不得下不不得,所以只能乖乖听话,伸出舌头。然后月娘又拿着针在舌头上直接扎透,疼的味无常呜呜直叫。
“马上就好了,再忍忍、”因为每一针都正中穴位,所以疼痛是很正常的。这就跟良药苦口一个道理,药苦喝了才有效。
扎针都不疼还能有效吗
这是月娘自己觉悟出来的,因为她觉着没有扎针不疼的。
花蕊给她示范的时候,可是疼的她好长时间都缓不过来,甚至好一段儿时间还得了恐针症,后来好长时间才调解过来的。
那时候月娘简直太崇拜花蕊了,觉着她真的很了不起。那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竟然自己给自己试药,然后解毒,自己给自己扎针,她甚至听说好几次治疗不及时差点儿挂了,后来还是爷爷赶回来及时把她给救的。
月娘不懂她为什么要这样。
花蕊说,其实爷爷也不让她这样,让她拿动物试毒,可是她舍不得。小动物那么可爱,怎么忍心看着他们忍受那样的痛苦,自己不忍心。而且她也相信自己的医术,绝对没问题的。
虽然自己试毒对身体不好,但是凡事都有两方面,她现在可以说也算是百毒不侵了。所以月娘才觉着她真的了不起,那么厉害,心有那么善良。
“受不了了,多久才好,你这丫头。”味无常看月娘给他施针之后竟然坐在和他们聊天喝茶起来。
“快了快了。急什么,老师傅,你说你这中毒多长时间了,这么点儿时间都挺不了,还想不想恢复味觉了”月娘笑嘻嘻的说道,说完之后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然后把针全部都给拔了出来。
这时候递给味无常一杯浓茶,让他漱口喝下。
味无常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现在也只能乖乖照办。接过浓茶喝了下去,不过他什么都喝不到,依旧感觉不到味道。
然后月娘把一个红纸拆开,里边儿竟是个带血的鸡冠,月娘把他放到味无常对的嘴里,说道:“含上半个时辰,你就可以恢复味觉了。”
“当真”味无常半信半疑。、
“不然我逗你玩呢”月娘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快点儿含上不要吞咽下去。”就这样大家都秉着好奇的心里一直等着,一直等着。
“到底行不行昂月娘,你这让他喝口茶,含个鸡冠就成了吗毕竟我看人家解毒又是这个神药,又是那个的,还要熬制多久多久的,你这什么药都不用就能解毒了别到时候丢人了哈。”赵明祁小声说道。
“我刚刚所用的都是药,这你就不懂了吧。反正相信我就成了,绝对不会丢人的,要不,我们赌点儿什么”月娘挑了挑眉,一脸坏笑。
看着她那么自信的模样,倒是信了几分,不过还是怀疑居多。赵明祁也不甘心,于是说道:“赌就赌,谁怕谁”
“那你说赌什么好呢”赵明祁问道。
“就赌黄金万两,如何”
“别,我现在可是一点儿钱都没有了,放过我吧。朝廷上需要赈灾款,这挨家挨户都拿去了不少,我这皇子也是如此,把不少身家都抵了出去。而且俸禄都减少了,我可没钱了。别说黄金万两,我现在白金万两都没有。”赵明祁连忙举手投降,表示现在的他很可怜,身无分文的那种。
“除了钱,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
月娘想了想,“可是我只需要钱昂。”
“不是吧月娘,你什么时候还钻钱眼了,你以前也不这样昂。你又不愁吃不愁穿的,要钱干嘛,难道是给自己攒嫁妆昂”赵明祁眯起眼睛说道。
月娘无语,瞪了他一眼,“那这样,我们就赌一家酒楼的,等我回来兑现诺言就成,也不逼你马上实现承诺。至于是什么样的酒楼,你看着办,如果你好意思的话,就随便意思意思给一家矮趴趴的小地方就成,如果咱们三皇子也是好面的人,那就对面那家,或者这家,也都行,我月娘不挑。”月娘笑嘻嘻的说道,气的赵明祁差点儿吐了一口老血出来。
她这么说,那肯定就是要好的了,到时候送不好的自己也拿不出手了。
只是这两个酒楼中的任何一个,他现在都买不下来好吗,比黄金万两还贵,毕竟这两个酒楼现在很有名,人家一年可能都能赚到这些钱。
赵明祁气的牙痒痒,却有苦说不出,有些无奈的打着商量,“不要咱俩在商量商量”
“你不是说除了钱之外都可以吗怎么现在还说话不算数了”月娘有些鄙视的说道。
我
赵明祁无语。
这和变相要钱区别不大吧。
“怎么了,不敢赌咱就不赌。”月娘故意言语刺激他,三皇子最受不了这个,立马就应了下来。“行,那我就跟你赌,不过,我现在没那么多钱,谢白,你借我点哦。”
谢白闻言,竟然点了点头,“好昂,我是有钱,不过我要收利息,而且利息不低哦。”
赵明祁气的满脸通红,“你们这两口子趁火打劫。”
月娘举起手来,一脸的无辜,“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么你可没有逼你。”
“太子哥,我问你借钱。”赵明祁就不信邪了,转头看向赵明辰。
赵明辰也表示有心而无力,“哥兜里比你干净,这次赈灾款,我贡献的不比你少昂。”为了讨父皇欢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多少积蓄也都贡献出来了。
“好吧,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就跟你赌,谢白,你利息多少”赵明祁觉着,这么解毒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毕竟无论是茶还是鸡冠,都没听说过直接能解掉这么多年的老毒,特别还是在别的大夫都束手无策的情况下。
“利息五五,你借走五百两,就要还七百五十两。”谢白伸出一个巴掌说道。
“你这是趁火打劫”赵明祁气的跳脚。
“那又如何,爱借不借”
“行,那我问你月娘,要是我赢了你给我什么”月娘很淡定的问他,似乎想要什么都能给他一样。
不过这种自信在于,月娘就没觉着自己会输掉。
赵明祁想了想说道:“那既然这样,我想要十个顶级漂亮的妞。”
“当心肾虚呀你。”谢白一听连忙甩出这句话来,很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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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了,而且我说了我要干嘛了,我放在身边用眼睛看不行昂。我哪像你,这么就要成亲了,我放几个美女在身边肿么了。我跟你讲月娘,我要顶级的,不要你随随便便拉来给我长的还可以的那种,是顶级的,这点很重要,要一直找到我满意的为止。”
“那你要一直不满意怎么办”月娘问他。
“如果真的很漂亮,我怎么会不满意的,他们都是公证人,我绝对不会无理取闹的拒绝,除非你找的姑娘真就是那种随处可见的,而非绝色。”
“哪里那么多绝色”月娘撇了撇嘴说道,这男人都好色,一点儿也不假。
“我不管,就要绝色,实在不行,跟你月娘一样的,也可以接受。”赵明祁笑嘻嘻的说道。
这是高级黑有米有,谢白一直给他来了一记爆头。
“诶,你们要干嘛,怎样,到底赌不赌啦,不赌就当你输了哦。”赵明祁连忙躲开,说道。
“堵,当然要赌了。”
“话说你们大庭广众之下就开赌局,还以味无常为局,你们想没想过人老人家什么心理。”赵明辰跟着也笑了起来,看着一脸无辜的味无常,表示要替他说句公道话。
月娘掐看一下时间,“差不多了。”然后让味无常直接把鸡冠嚼碎咽下去,又给他倒了一杯浓茶喝了下去。
味无常乖乖照办,毕竟现在已经不能容的自己有半点儿怀疑了,毕竟他现在是赌局的核心人物。他们的赌局太大,自己只有乖乖配合的份儿。
希望到时候三皇子赌赢的话,能分给他一个角色美女。如果月娘赢了的话能分给他一百两。味无常老人家心里臭不要脸的想道。
一切都完成了,月娘拍拍手,让店小二重新上来不少菜,依旧是这家店的特色,然后把之前的剩菜全部撤了出去,指着这些新上来的菜说道:“尝尝看吧。”
这小二也是一脸懵逼,从来没遇到客人能在这儿吃了一下午的,换了好几次菜的,难道他们都不会饱的嘛。
不过终究是贵客,可不敢多嘴多舌的,只是乖乖照办就好。
那味无常将信将疑的,然后慢慢拿起筷子,倒是斯文了不少,最起码没有用手抓了。因为在他心里,其实每一道菜都是值得尊重的。
之前之所以那样,是因为自己根本尝不到任何味道,所以破罐子破摔罢了,用手抓着吃也代表自己迫不及待,觉着好吃,想要掩饰自己吃不到味道。
所以,当他颤颤悠悠拿起筷子的同时,大家也都秉住呼吸等着他宣布结果。
味无常把采药放进最嘴里,然后慢慢咀嚼,第一口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又吃了一口,然后一口接一口,他的表情明显有了变化。
“这......”
“这什么这,到底怎么样了,你能尝到味道了吗”赵明祁看他不说话只顾着吃,不禁着急起来,毕竟关系到那么多钱呢,自己能不着急才怪呢。
好半响,味无常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着几人,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能了,真的太不可思议了。这,居然就好了。还能尝到味道了,只是这味蕾不如之前灵敏了。”
“这是很正常的,你现在的味蕾还处于麻木的阶段,过几天能好一些。不过年纪大了人的器官就在衰退,所以味蕾不如之前灵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味无常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只是看着这些采药,味无常眯起了眼睛说道:“今天我算是遇到贵人,好事连连了。”
月娘看着他的表情,不像是很高兴的模样,反而是气愤是伤心,不禁问他:“怎么了”
“这做菜的师傅,你们可认识”味无常问道。
月娘摇摇头,“我是头以此来,倒是想认识一下,这菜做的味道倒是好的很,怎么,难道味无常老先生认得”毕竟如果是很熟悉的一个人的话,可能他做的菜也是很熟悉的。
之前味无常没有味觉,所以吃不出来也是很正常的,现在吃出来的也正常。味无常放下筷子看向月娘,“姑娘,说实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人正是我那败类徒弟吴磊”
“什么”月娘倒是没想到会这么巧。
“什么”月娘倒是没想到会这么巧。
味无常点点头,脸上一脸严肃,倒是没有给人在看玩笑的感觉,“他做的菜都是我教的,之前我觉和他很有天赋,学东西快,进步也很大,但始终跟我的手艺差的有些远。后来自负的不得了,认为已经超过我了,心里忿忿不平,认为只要我不会做菜了,他的手艺就是这京城最出名的人,后来才对我做了那种事。但是没想到,他的菜只能算的上好吃,想要跟我比还差的远呢,这个行业是要看手艺说话的,并没有因为他是我的徒弟而让人高看一眼,所以一直也没有出头之日,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开起酒楼来,就连这菜式做的还不如当年了,不过我吃的出来。”
这么好吃都觉着不好
这么好吃都不如当年,那他当年做的菜得多好吃,那无常老师傅的手艺得该多好。月娘庆幸自己竟然捡了个宝贝。
“其实,也不能说别人不看我的名头,不看我的面子,只是后来根本没有人相信他是我的徒弟,毕竟在还没出师的时候就跑了出来,手艺跟我相差也大,也没有什么自己的特色,所以根本得不到认可。”
“老师傅,您就这么确定吗”
“差不了,这手艺,这程序做工,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教了不知他多少遍。”味无常肯定的点了点头,“我要见见他”
“好,正常我也对他很感兴趣,这样,小二,去把你们掌厨的叫来。”
小二以为他们吃的高兴要打赏呢,连忙屁颠儿屁颠儿的去叫人,但是没想到叫来的人根本不是味无常的徒弟。
倒是一位年轻人,约莫也就十九岁左右,更像是一位学徒师傅,不像什么大厨。他看着几位身份地位装扮都有所不同,也知道这餐馆里经常来一些身份地位极其高的人,所以也不敢得罪,连忙跪在地上,“不知几位贵客叫我来有何事,是不是菜做的不和胃口”可是他明明听小二说这几个人已经在这里待了一下午了,说是吃的很开心,点了好几拨菜式了,要打赏他的。可是怎么看这几位的脸色都很不好,更像是吃的不满意,或者是自己得罪他们了呢。
“我问你,这道菜是谁教你的”味无常指着桌子上的菜问道。
“是我师傅教的。”
“你师傅是谁,叫什么,在哪呢”味无常直接问道。
额
这么一连串的问题,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像是师傅惹了什么事情一样。他也不知道,只好回答道:“我师傅就是这家酒楼的掌柜,我只是个掌勺的,如有得罪几位的还请几位不好跟小人计较。”
这不大的年纪就能当这酒楼的掌厨,看来一定是吴磊的得意之徒。
味无常点点头,并不想吓坏他,脸色语气都稍微平和一些说道:“你没有得罪我们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想跟你师父商议一下,麻烦你去把你师傅叫来如何你放心,你做的菜很好吃,我们一会儿会打赏你的。”
“真的吗”
味无常点点头。
“那好,我去叫我师傅,你们稍等。”说完,这年轻人爬起来就跑了。估计是有打赏觉着很开心吧。
毕竟是年轻人,也有些沉不住气。
“哎呦,有贵客找我昂,我这忙的你看看。”还没等掌柜的进来,就先听见他嬉皮笑脸的声音了。
只见味无常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怕什么,你又没错。”月娘小声说道。
“谁说我怕了,我是气的。”味无常吹胡子瞪眼。
待那掌柜的进来之后,脸上还堆着笑,“几位贵客找我,不知有何事昂,这菜做的可还满意”
月娘点点头,“菜做的不错,那掌勺的小师傅说是遗传你的手艺,可是属实”
掌柜的点点头,“唉,早些年间收的徒弟,没想到天赋还挺高。我已经多年不下厨了,毕生所学都传给了我那徒弟,所以平时我负责打理酒楼的生意,他就负责厨房那一块儿。没想到这酒楼生意还不错,都说他做的菜好吃呢。”
月娘点点头,“确实是不错,所以我们有意想要挖走你家那位师傅。”
“哎呦,不可,这可万万不可。我们酒楼全靠我那徒弟呢,您要是挖走了,我们酒楼可怎么经营下去昂。哈哈,我知道您是喜欢我们厨师做的菜,这样,您以后可以经常来吃对不对。如果说您把他挖走了,让他以后做菜都给您吃,那以后别人可不是吃不到了。都说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这位姑娘。”
“说的倒是有道理。”月娘点点头,却没想到面前这位小个不高,油汪汪对的中年男人,嘴巴倒是甜的很,弯弯道道的,一句直白的话却被他掰成瓣来说。
不得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