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野狼来跟阿烟学学好了,我倒是想看看野狼能不能学会!”周艳冷冷的看了史晶晶一眼,对于史晶晶,她已经很多事情都觉得做得不对,可觉得大家是一体的,能包容就包容几分,可为了一个野狼,史晶晶说这样的话,还一副针灸不过如此的语气,让周艳很是看不惯!
齐珊珊也淡淡的扫了史晶晶一眼,笑道:“看样子,史晶晶你觉得针灸很好学,不如你先学学看,总不至于你觉得自己很笨,学不会吧!”
马兰冷哼一声,道:“我可不觉得针灸那么好学,如果好学的话,也不至于那么多人只学出来那么点人了!”
张晓兰也温柔的道:“晶晶,虽然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但是针灸真的不好学的!我也跟着阿烟学了一阵子,但是真的很难!”
“那是你笨!”史晶晶一副我聪明的样子,嗤笑一声道:“张晓兰,你脑子笨不代表我脑子也笨!一个乡下人,怎么跟我比?我说野狼能学会,他就能学会!不相信的话,等到了目的地,咱们去找野狼,看看野狼怎么说?”
张晓兰一顿,沉默着不说话了,她对史晶晶的态度一直很好,张晓兰虽然不自卑,但是被史晶晶指着鼻子这么说,还是很不高兴的。她是乡下出来的又怎么样?她不偷不抢,自己勤工俭学,学习总是名列前茅,她又没有沾史晶晶的光,犯不着人家骂了她,还要对人家和颜悦色的。
白烟一挑眉,史晶晶这么有底气,难道最近跟野狼走得很近?
“嘁……”唐糖忍不住的鄙视道:“怎么?觉得训练的时候咱们在旁边站着,能跟野狼说几句话,野狼就对你另眼相看了?就算野狼看上你了,也不代表野狼真的能学会针灸!我倒是还要好好地问问野狼了,我们阿烟不算对野狼有恩,可也没有仇吧!远的刀狼就不说了,就说马岭好了,就算不是救命恩人,那也是野狼的兵吧!你一副看不起针灸的语气,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是野狼让你这么做的?”
赵延年冷哼一声:“等车停了,我要好好的问问野狼,他这是什么意思!”
朱喜龙也看了史晶晶一眼,他可以确定史晶晶对野狼动了心思!不过,朱喜龙轻轻一笑,史晶晶注定要失望了。野狼虽然看起来很八卦,又很好说话,但其实并不是那样的。
史晶晶倒一副很有信心的样子,她觉得野狼虽然在训练他们的时候是一个冷酷的教官,但那也是为了她们好,实际上野狼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才对!而且,每次野狼跟她说话的时候,那个温柔的语气,让史晶晶的心跳的很快,心里甜甜的,她觉得,野狼肯定也有这样的感觉,不然怎么会跟她那么温柔的说话呢!
“你们不要扯那么远,就说野狼要是跟白烟学针灸,白烟教不教就是了!这个事情野狼不知道,是我觉得你们看不起他,为野狼说一句公道话而已!”史晶晶撇撇嘴,不就是仗着人多欺负人么!
野狼那么聪明的人,在他们的嘴里怎么就成了
笨蛋了?再说了,分不清注射器的型号是野狼的错吗?她又不是护士!就算是医生,也不一定分的清楚吧!
史晶晶又撇撇嘴,她们看不到野狼的优点,自己看得到就好了!
白烟冷笑一声,道:“你史晶晶说一句野狼跟我学针灸,我就要教?你算老几?就连沐子宴要学针灸,也是亲自上门拜访我爷爷才有了学习的机会,野狼的脸真大,这样的事情居然让一个女人来说!更何况?你算野狼什么人?”
当她萧家是什么地方?
她萧白烟平时虽然对谁都有几分客气,也不愿意跟人争吵,但不代表没有萧家的傲气!史晶晶家里再厉害,比得过他们萧家?
说一句谁要学针灸,她就得教?开什么玩笑!
顿了顿,白烟又笑着跟齐珊珊等人说道:“你们也是,都是有身份的人,别生气了,不值得。”
“萧白烟,你什么意思?”史晶晶一下子就恼了,白烟的话是说她是没有身份的人吗?
“没什么意思!”白烟懒得搭理史晶晶,总归也还有两年半,两年半之后,她们谁在哪里,还不知道呢!
唐糖笑道:“也对,野狼想学,也得去问问白和大哥才对,总不能什么人跑来说一句,野狼就来学了。不是我说,野狼找的人还真的没有那个面子!”
马兰不屑的笑道:“我还从没听说一个男人想学什么东西,居然让一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旁人来说的!史晶晶,你喜欢野狼是你的事情,你对野狼有信心也是你的事情,但是你有什么资格代替野狼来决定他要不要学习针灸?再说了,针灸的博大精深,你不懂!请你不要再说笑话,会让我觉得你太幼稚!”
“我说错了吗?她每次不就是用几根针扎到人的身上,然后装模作样的转动两下,再把针拔出来就好了!至于病治好没治好,谁知道呢!”史晶晶一生气,说话就更加的难听了。“更何况,我们又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真的有病,还是她找来的托儿!”
“闭嘴!”赵延年脸色很严肃,女孩子争执几句在赵延年看来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是这样的话说的就太过分了!“你把我们的战士当什么?你对人最起码的尊重呢?”
朱喜龙也一脸严肃,没有半分笑容,冷冷的看着史晶晶,道:“史晶晶,跟阿烟道歉!”
“我不!我没有错!”史晶晶一昂头,她哪里错了?她说的都是实话!“不就是她帮了刀狼吗?刀狼还让我跟她学习?她有什么值得我学习的?我家比她家有钱,我爸还是魔都的副市长,她算什么东西?”史晶晶觉得自己忍得够久了,现在她不想忍了。
这里面的女孩子,都是部队出生,她们这个年纪,家里的父母能是什么大官不成?
史晶晶冷笑一声,她的身份比她们都高,凭什么总是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