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一架私人飞机拔地而起,飞往云霄之上,飞机上,楚铭把收拾好的一个包放在盛淮渊背后的位置上,“盛总,这是沈小姐的行李,还有这是她的手机和包,都落下了。”
盛淮渊接过一个女性的包,然后拿起了手机查看了一下,精致秀美的手机壳,透着女性气息,他把玩着,按亮屏幕。
只见锁屏是女人自己的照片,一张在灯火之中灿烂而笑的面容。
盛淮渊看得微微呆住了眸,在他的面前,他从来没有拥有过她如此灿烂阳光的笑容,除了…久远的五年前,他追求她的时候,她那会儿很是单纯无知,只要他一伸手,她就像个小孩一样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扬起的笑容,天真无邪。
盛淮渊呼了一口气,把手机放回他的大衣口袋里。
在另一个位置上,凌司御正在闭目养神,窗外的阳光洒在他的面容上,肌肤冷白,眉若墨描,山根挺直,性感的薄唇微抿,下颌线条完美到灰色毛衣里面。
三个小时,飞机落地之后,凌司御和盛淮渊便分开了,一个回公司,一个则去找儿子。
下午三点时分,沈颖汐的家门铃响了。
沈颖汐刚让小家伙睡下没多久,她赶紧起身过来门口,从猫眼看了一眼外面的人,她伸手打开。
只见男人一手提着她落下的行李箱,右手还拿着她的包,她侧了侧身道,“进来吧!宸宸刚午睡,要不要叫醒他?”
盛淮渊可没想立即就走,“渴了,想喝杯茶。”
沈颖汐知道他在找着借口,但也由着他进来,反正宸宸刚睡着,她也不忍心这么快吵醒他。
盛淮渊进了大厅,他伸手脱去了外套,露出了里面的衬衫,沈颖汐倒了一杯茶放在桌上,不经意的看着他衬衫下面隐约可见的白纱布。
“抓到那些人了吗?”
“除了一个在逃,其它的全部死了。”盛淮渊不介意和她聊这件事情。
沈颖汐的心不由怵了一下,都死了?
“为什么都死了?”沈颖汐不解。
“有人不希望他们活着,在他们这群人逃亡之中被灭口,警方正在追查在逃的那个人。”盛淮渊的目光心疼的落在她的身上,“谢谢你救了宸宸。”
“这件事情之后,你离我远点。”沈颖汐没好气道,“如果不是你跟着我去那里,我也不会遭遇这种危险。”
某个男人,“…”
“需要我补偿你吗?”盛淮渊哑声问。
“不需要,离我远点就行。”沈颖汐不想被他阴魂不散的纠缠着。
盛淮渊也不知道自己这次被暗杀,牵连到她,也让她担惊受怕了一场。
“对不起,我会处理好我身边的事情,不会牵涉到你。”盛淮渊道歉,一双眼睛红血丝明显,看来为了调查这件事情,他也很久没有好好闭眼了。
“你要不回去休息一下,宸宸先让他到我这里,你晚点来接他。”沈颖汐不免关心他一句。
盛淮渊指了指她的沙发,“可以借你的沙发我躺一下吗?”
沈颖汐点点头,也不赶他了。
她拿了一杯茶去书房去工作了,十分钟后,她出来看一眼,这个男人已经枕着手臂在沙发上沉睡过去了。
沈颖汐说不想关心他,可看着他就这样睡觉,又还是担心他会着凉,她从房间的柜子里抱了一条小毛毯出来。
她已经尽可能轻的盖在他的身上了,可好像还是吵到他了,男人狭长的眸微掀,他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臂,一股力量拉扯,沈颖汐直接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你…”沈颖汐不由有气,早知道就不给他盖被子了。
“虽然你对我很冷淡,可我依然感觉到你在关心我。”盛淮渊哑声启口。
“你想多了,我才不关心你。”沈颖汐不想承认这一点,撑着他的胸膛就起身想离开。
“嘶…”盛淮渊痛苦的眯着眸。
沈颖汐的手立即不敢撑他的胸膛,一双美眸在他的胸口打量着,眼底闪烁着连她自己都没查觉的担忧。
“你受伤了?”她更是禁不住问他。
然而,刚才还满脸痛苦的男人,嘴角突然勾起来,“还说你不关心我,真是嘴硬心软,口是心非。”
沈颖汐,“…”伸手就在他的胸口捶了一拳,“你敢骗我。”
某个男人虽然挨打了,可还是很开心。
沈颖汐则不想理会他了,这个男人可恶透顶。
而盛淮渊拉起被子,困得很快又睡着了,沈颖汐坐在书房里,实在怎么也想不通。
现在她有家里,睡着这一大一小两父子,到底算怎么回事?
明明…明明她向父亲发过誓,和这个男人再也不会有关系了。
现在,他不但睡在她的家里,还扔了一个小的在她身边养着。
……
黎乐的公司里,她今天第一天拍戏回家,由于第一天的戏她有逃跑戏份,真是一天都在跑步,可把她给累惨了。
她这会儿只想好好的泡个澡,吃点东西睡一觉。
她在沙发上四仰八叉的躺了一会儿,等着助理给她投喂晚餐,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她不由开心,她的晚餐到了。
黎乐想着这肯定是助理,所以,她想也没有多想就拉开了门。
然后,她傻眼了。
门外站着的,哪里是她的助理?而是某个不请自来的男人。
“你…你怎么来了?”黎乐眨了眨眼问。
“想你就来了。”男人说完,长腿自然的迈进来,就好像在回他自己的家似的,一边进来,一边脱去西装,露出了里面的马甲三件套,迷人的腰线,实在性感。
简直就是行走在人间的西装暴徒。
黎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蒙头盖脸的扔了他的西装过来,盖住了她的脑袋,黎乐有些气恼把西装拿开,可下一秒,她已经被男人狂野的抵在墙上,吻霸道落下。
黎乐脑袋有些空白,好像她的规则失效了。
这个男人根本没把她的规则放在眼里,现在成了他说亲就亲,他说睡就睡了。
太可恶,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