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颖汐准备带儿子回房间睡觉,哪知道儿子竟然要求和爹地睡,沈颖汐也只能尊重儿子的选择了。
即然不用陪儿子睡觉,她还可以拿着电脑在床上写写东西,必竟答应项松要交一部新稿子给他的,总不能失言了。
就在沈颖汐坐在沙发上,腿上刚放上她的电脑时,她的房门就有人从外面推门进来,她心想,是不是儿子又回来了?
她一抬头,直接看见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迈进来,沈颖汐美眸一眯,冷淡赶人,“出去。”
盛淮渊把门一关,伸手就要去扯他的睡衣带子,“外面的狗太脏,家里的会更干净,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满足你。”
某个男人直接自我形容成宠物,来取悦她。
沈颖汐一个忍禁不住,差点要笑了,但她还是绷着一张俏脸瞪着他,“你敢乱来试试。”
此刻,男人已经把外面的睡衣给扔到她的床上去了,仅穿着一条子弹内裤的男人,大方的站在她的面前,自我推销,“包你满意。”
沈颖汐快要疯了,这个男人住她家没意见,可他要是敢骚乱她,那她可不答应。
“盛淮渊,你想在我家里呆下去就得守规矩,你要敢碰我,你趁早打包滚蛋。”沈颖汐把电脑合得啪一声响。
盛淮渊默默的拿起自己的睡衣又重新披上,身材展示了个寂寞。
他一边套回身上,一边有些怨念的看着她,“那些男人有我厉害吗?”
沈颖汐冷笑一句,“至少他们不是禽兽。”
某人的脸色不由难看了几分,他咬了咬薄唇,“其实在宸宸出生那晚上…我…我并不是故意要碰你的,我去了酒吧!回来之后和发现我被人算计了。”
沈颖汐见他还敢解释,狠狠的扫过他的脸,“可你做了,就得承认。”
“我承认,我该死,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宸宸,我现在想想都是一身冷汗,后悔之极,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些年,我在对宸宸赎罪,但现在,我要对你们两个人进行赎罪和补偿。”盛淮渊的目光,写满了他的悔恨之情。
沈颖汐冷笑,“行,你愿意赎罪你就赎罪吧!原不原谅是我的事情。”
“我没资格得到你的原谅,只希望让我有机会弥补。”盛淮渊微微呼了一口气,“我真得很感激你给我补偿的机会。”
沈颖汐当然不会告诉他,她把他留在身边,只是为了断绝他继续拥有婚姻和后代。
“行吧!只要你不越过我的界线,你可以留在这里和我一起照顾宸宸。”沈颖汐说完,美眸朝门口一扫,“你出去吧!我要工作。”
“这么晚了还要工作?项松又给你施加压力了?”盛淮渊俊颜一沉,显然,很生气。
沈颖汐不由懊恼道,“我说过关于我工作方面的事情,你不需要插手,我的工作是我自愿完成的。”
盛淮渊刚涌上的恼火,只得又消了下去,他勾唇一笑,“你真不用这么卖力给我干活,反正我的迟早都是你的。”
沈颖汐才不想说给他干活,她只是在实现自我价值而已,和他有一毛钱关系吗?
“废话完了吗?可以走了吗?”沈颖汐盯着他问。
盛淮渊勾唇一笑,“别工作太晚,不然我会心疼的。”
“不需要你心疼。”沈颖汐一边打开电脑,一边轻哼。
盛淮渊出去陪儿子睡觉了,沈颖汐也忙了一个小时之后就睡下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中,她突然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她想这个时间点谁会打电话给她呢?
沈颖汐拿起手机一看上面的名字,她不由惊醒的坐起身,赶紧接起,“喂!乐乐。”
“颖汐,你有没有认识的熟人,能不能来救我…我被人关在一间酒吧里!我现在躲在一间仓库里,他们在外面敲门,我好怕啊!”
“乐乐,你冷静点,你报警了没有?”
“报警了,可是这些人都是有关系的人物,警方来了也不一定能救我…颖汐,我…我死也不想陪客。”黎乐的声音透着绝望和无助。
“等我一下。”沈颖汐拿起手机夺门而出,她推开了盛淮渊的房门。
她先是悄悄的进去,然后把某个男人拍醒了,盛淮渊睁开眼睛看到是她,先是惊喜,然后就听见沈颖汐小声的说,“跟我出来一下,快。”
盛淮渊立即利落下床,牵着她出门,一出来就发现她脸色青白,好像出什么事情似的。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你在h国有没有关系,能不能帮我朋友一个忙,她现在遇到紧急危险,必须有人去救她。”沈颖汐急得揪住他的手臂,满眼恳求。
而这时,她按了免提的那端话筒里传来了一个惊慌失措的女声,“啊…他们在撬门了,颖汐,我该怎么办?”
“乐乐,你别担心,我马上让人来救你…”沈颖汐安慰一句,她美眸泛着强烈恳求之色,“盛淮渊,你快想想办法呀!”
盛淮渊回到房间拿出他的手机,沉声安抚,“别担心,我打个电话救你朋友。”
这句话坚定有力,透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沈颖汐这一刻,真得把最好的朋友交给他的手里了,她点点头,朝那端的黎乐安慰道,“乐乐,你听到了吗?他是盛淮渊,他能把你救出来,你冷静点,再耐心等一等。”
“盛淮渊…是我们国家最富有的那个盛淮渊吗?”那端黎乐喘息着确问。
“对,就是他,他会救你的,你把酒吧地址告诉我。”
“king汉王酒吧!”
盛淮渊听完拿着手机朝旁边去打电话了,沈颖汐拿着手机不断的安慰着黎乐,也听见那边有些吓人的撬门声和男人呼叫声,她的心弦也绷紧到了极至。
她的目光看着盛淮渊,这一刻,沈颖汐多希望他有一手遮天的本事。
电话里原本正在惊吓呼叫的黎乐,突然猛喘了两口气,“颖汐,外面的人声少了,他们没有撬门了,我是不是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