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有些无语啊。
我更是有些气恼。
我心说你特么又不能代表整个满天星……
现在所有人都认了,你凭啥不认啊?
这事儿还能由得了你么?
我虽然气恼。
可对这个神秘又陌生的阿颜,我还真是无计可施啊。
我正思考着我还应该说什么才能从阿颜这里得知更多的信息……
可阿颜又发了一句:没有亲眼见到乐小封的尸体,我不相信世界上有人能杀了他!
我:他的佛牌我都已经给满天星的其他人看过了,这种事还需要你信或者不信么?
阿颜:见一面?
我愣了一下。
见一面?
卧槽,好直接啊。
我:你想跟我见面?
阿颜:是,如果你在江州,又不想离开的话,我可以来江州跟你见一面,而且我一定能说服你离开江州!
这一下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感觉有些迷茫起来。
阿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啊?
她凭什么认为能说服我离开江州呢?
等一下……
这特么的该不会是在故意诈我吧?
哪怕我现在是蝎子,表面上看起来这个阿颜还是我的下属。
可我心里没底啊……
连张晓生都不知道阿颜的底细。
谁特么知道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呢?
我:你为什么非要说服我离开江州?
阿颜:因为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说我不忍心再看到有人丧生于江州,丧生于那个人的手下,你信吗?
不忍心……
好可笑的理由。
我信了才特么的有鬼了!
我:在哪里见面?
阿颜:你在江州?
我犹豫了一下:在。
阿颜:那行,等我到了江州,我会联系你。
我:你在哪里?
这一次消息发出去,等了很久,阿颜再也没有回应了。
我望着手机屏幕,变得更加茫然起来。
我怎么感觉自己现在又在玩儿一场狼人杀游戏了呢?
这一次我所经历的……
居然比在极乐号上的更加复杂,更加扑朔迷离!
现在一下子又来了一个不明身份,不知是敌是友的阿颜……
还有心怀鬼胎的张晓生,马富贵……
想利用我继续做局的乐小封……
一时间我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到底谁才是猎手?
谁才是猎物啊?
最主要的是,现在没人能给我解惑!
连对我有需求的乐小封也不能!
我又抽了一根香烟。
在确定阿颜不会给我回复之后,我切换回了原来的微信。
我还特意去“花生牛皮糖”里扫了一眼。
自从上一次窥屏之后,到现在群里也没有人再说话了。
连一向在群里十分活跃的邪魅兔子涂雨涵,也没有再出来冒泡。
平日里十分热闹的花生牛皮糖,好像最近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死群一样。
我关掉了微信,把手机揣回衣兜。
叼着香烟,不由得一个人靠在车头上静静思考起来。
阿颜说的“那个人”……到底是哪个人啊?
从阿颜说话的语气中我能感觉出来。
连这个满天星的大四喜之一,居然对这个人也是非常忌惮。
她还说……
是一个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江湖的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从字面意思来理解的话……
我能想到的大概是……
一个在江湖上……至少在众人的认知里,应该是一个死了的人!
是这个意思么?
还有……
这个阿颜还说……
在我之前,马富贵……或者张晓生就已经想到用乐小封这样的办法,找个人来顶替蝎子的位置,企图控制满天星。
可这个人已经死了。
阿颜知道这件事。
阿颜知道这个人是谁……
这个人……特么的……到底是不是幕后者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蹲在地上,抓着自己的头发。
这特么的……真的是要把老子整神!
就在我自己快把自己逼疯的时候。
突然,有个人在背后拍了我一下。
“哎哟我的妈呀,卧槽……”
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直接从地上蹦起来。
我回头一看,就看到了一脸懵逼的北斗。
我苦笑道:“北斗姐姐你这啥情况啊?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
北斗抿了抿嘴唇:“我……我刚刚叫了你了,叫了好几声,你没答应我!”
“啊?我这么出神的吗?”
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刚刚我确实完全沉浸在这个阿颜的话里了。
“阿尧,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北斗估计是觉得吓到我了,脸上有些愧疚,问了我一句。
我看了看周围:“珍珠姐和春花呢?你记住了啊……现在你可不能叫我阿尧,我是铁柱……千万不能露馅儿了啊!”
北斗哦了一声。
她说:“珍珠姐带着春花去买衣服去了,珍珠姐还说春花是个美人胚子,要好好给春花打扮一下……”
“啥?这……她一个学生打扮啥呀打扮,珍珠姐真是在瞎搞啊……”
我心说……
就我和我妹的这个颜值……
还需要打扮吗?
就像我这样的绝世容颜。
哪怕我穿个破军胶,照样有气质的好吧?
可北斗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发现北斗的神情显得有些古怪。
我问道:“怎么了?”
北斗抿了抿嘴唇:“那……那我需要打扮吗?珍珠姐也说要带我买衣服,然后我……然后我说来问问你!”
“啊这……”
此刻我心头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啊。
难道我家北斗姐姐……该不会是想跟我假戏真做了吧?
这是真把我当男朋友来处理了么?
“去,一定要打扮,你告诉珍珠姐,以后你要走成熟性感的路线,让珍珠姐帮你精挑细选,好好来一套!”
“真的?”北斗问。
我一本正经道:“那当然是真的了,快去快去……”
“好……”
北斗转身,快步朝着超市里走进去了。
我心说现在这北斗姐姐的变化是越来越大了啊。
吴大师曾经说过北斗就是蝴蝶梦里最单纯的杀手。
那是因为北斗从未经历过,唯一的一次经历还被吴大师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当然我希望是我想多了。
北斗是难得的,我根本没有一点非分之想的妹子之一。
我点燃了一根香烟,蹲在路边耐心地等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