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姐绝对是个有经验的女人。
而且经验一定很丰富。
这声音,火药听了流泪,黑珍珠听了沉默!
我在旁边听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彩姐却乐在其中。
一开始她很尴尬。
可看到我十分不自然的反应之后,她一边叫还一边笑了起来。
甚至笑容中还带着对我的调侃。
彩姐肯定不会让我一个人尴尬。
所以她突然伸手在我的大腿上拍了一下,还瞪了我一眼。
我哎哟一声,也明白了彩姐的意思。
于是我只能十分不情愿地跟着一起叫。
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社死……
不过这真的很羞耻!
我和彩姐啥事儿没干,互相对着叫了几分钟。
又过了一会儿,手机突然传来震动。
我赶紧对彩姐做了一个手势。
彩姐明白了我的意思,立马停止。
最后她还叫了一声特别夸张的声音。
不得不说,如果没有人亲眼进来目睹,那肯定也不敢相信我跟彩姐两个人只是互相对叫而已。
我看到了那个号码。
还是锦鸡打来的。
于是赶紧接了起来。
“搞定了,你到洗浴室外面等着,我的人会把你带过去,他们都会听你的!”
锦鸡说着迅速挂了电话。
虽然至少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我在房间里已经等了很久了。
可我是真没想到,锦鸡居然真的能做到把一个大活人给弄出去!
挂断电话,我扭头问彩姐:“那个小胖子把你带出黑笼子的事儿,有多少人知道?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别人的意思?”
彩姐咬了咬牙:“你说那个小混蛋么?”
“是的……”
“这次杀你,应该是他的意思,反正当时就他跟我见过,还有他身边的两个跟班,也没见他跟谁打电话或者背后还有人在教他!”
彩姐有些愤愤地道。
“好……”我嗯了一声:“一会儿你就照常出去,该去哪里去哪里,我会想办法救你,回头我再去黑笼子找找才哥!”
“好!”彩姐应了一声,又咬牙切齿道:“你今晚是要对付那个小胖子么?”
我点点头。
彩姐道:“帮我把他给阉了,阉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你懂我的意思吧?”
彩姐这话,让我心中唏嘘不已。
张少说,他把彩姐从黑笼子里带出来有几天了,而且这里是他们的地盘。
那彩姐的经历,自然是不用多说,明白人都知道。
“懂!”
我嘴上这么说着,可心中却在想,今晚这张少能不能有命在,那都说不一定。
在我刚转身离开的时候,彩姐又拉了我一下:“一定要回来救我,小屁孩,你可不能一个人跑了!”
我笑了笑:“放心!”
走出门的时候,我还特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稍微规矩一点。
这样也更像是一个刚从房间里办事出来的男人。
刚一出房间,走廊上有个穿睡衣的家伙,从背后拍了我一下。
我下意识有些警惕起来,皱眉望着他。
不是说在洗浴室的门口么?
难道这是锦鸡的人?
“小兄弟,刚刚那房间里的人是你吧?你他妈的这么猛……吃了药了吧?喂,还有啊,你叫的是几号技师啊……听那声音贼带劲啊,告诉我!”
这男人一脸猥琐相,问话的时候还给我递来一支烟。
我心中顿时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瞬间有些无语。
“草,尼玛的,神经病吧?滚!”
我没好气地冲着那猥琐男骂了一句,快步朝着洗浴室外面走。
那猥琐男还在后面嘟囔了一句:“不说就不说嘛,还骂人!干事厉害,了不起啊?”
此时我完全没闲工夫跟他瞎扯,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来到外面大厅的时候,先前那个接待我的妹子还跟我打招呼,一口一个尧哥的叫着。
我也没怎么回应,径直来到了门口。
刚一走出门口,立马看到昏暗的甬道内,灯牌的下方,站着两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
那两个男人一脸深沉,嘴里叼着香烟,仿佛黑暗中蛰伏的蝙蝠,让人感到冷意。
可我依旧不太确定他们是不是锦鸡的人。
点燃了一根香烟,我缓步走过去,还特意在他们身边停了下来。
我一句话也没说,扭头看着他们。
两个男人同时朝我看来,又看了看周围,有个男人压低声音问了一句:“是阿尧么?锦鸡哥叫我们来的!”
我知道找对人了,点了点头。
两人也不墨迹,转身就走。
我深吸了一口气,叼着香烟跟了上去。
穿梭在黑暗的甬道中,那两个男人轻车熟路。
不知道他们带我走的是什么路,但肯定不是张少带我来的那条路。
因为一路上没有走阶梯,而且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
很快感觉外面一阵凉风吹来,居然已经到了矿洞外面了。
我看到矿洞外是一条小路,却停着一辆越野车。
两个男人直接上来,我也拉开车门跟着上去。
车子一启动我发现并不是在停车场的位置,而是在一条偏僻的小路上。
现在看来,这个蜘蛛场不仅是内部的甬道四通八达的,连出口也不止一个。
此时我才发现前面居然还有一辆车。
我们的车子启动之后,前面的车子也是快速启动,在前面带路。
后面这辆车紧紧跟着。
看方向,居然是一路朝着更高的山上走,也不知道锦鸡要把张少安排在什么地方。
偌大的越野车里,后座上只有我一个人坐着,显得有些空旷和严肃。
前面两个男人更是严肃。
只是打了一个招呼之后便一声不吭了。
在山路上七弯八拐,还钻了两个丛林。
最后车子在一块空旷的地势停下。
“阿尧,你在车上等一会儿!”
“好!”
副驾驶的男人沉声对我说了一句,便是快速下车。
从前方照射的车灯我清楚地看到。
那男人走到了前面车后备箱,打开了后备箱,立马从里面扛出一个麻袋。
很快那辆车上也下来好几个男人。
他们一起扛着那麻袋,朝着草丛往里钻……
我心说……锦鸡该不会是采用了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把这个张少绑起来装麻袋了吧?
这也太暴力了吧?
不过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在蜘蛛场这种地方,居然如此轻易就能绑出一个人么?
刚这么想,果然看到那麻袋里有人挣扎起来,但没叫出声,估计是嘴里还塞了东西。
可很快我就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把张少给绑出来了……
因为我看到那有两个正在扛麻袋的……那不正是张少身边的跟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