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车上,容瑾把沈承岳告诉自己的事情都说给滕景风听。
毕竟市中心那块地属于滕家,滕景风有3;148471591054062权知道。
但是看他的表情,似乎并不担心。
“你早就知道了?”容瑾问他。
滕景风是个很聪明的人,容瑾始终觉得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瞒得住他。
他却摇头,“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滕景风现在的反应也太平淡了。
“我已经在找人盯着容温悦,你最近都不要再回去,也不要接她的电话。”滕景风道。
既然事情是容温悦有意为之,她自然有很多种办法为难容瑾。
容瑾听话地点头。
可是,她还是觉得滕景风今天的情绪有点奇怪。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跟他在一起这么久,虽然总是看他冷冰冰的,却没见过他如此沉重。
“滕月灵死了。”滕景风道。
容瑾讶异地看着他,“怎么会……”
震惊让她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被人打死。”滕景风又道。
容瑾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虽然被判处秘密处决,但有些人似乎太无视法律。”
“有嫌疑人吗?”
滕景风只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容瑾脑子里闪过一道光,“容温悦?”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那个看似善良无害,与世无争的姐姐不太简单。
滕景风点头,“做得很隐蔽,不过还是被我的人发现了。”
容瑾皱起眉头,“那接下来怎么办?”
“很快你就知道了。”
滕景风所说的这个很快比容瑾想象中来得更急。
送沈隐和沈承岳出国不到一个星期,各路八卦媒体就纷纷炸开了锅。
许多引人注目的豪门恩仇录出现在了各种娱乐小报上。
内容都是关于滕家的。
都说容温悦才是滕景风真正的妻子,而容瑾插足了姐姐的感情,抢走了自己的姐夫。
一时间,容瑾从当初那个在国宴会堂救场的“民族英雄”变成了下三滥的第三者,被泼了无数脏水。
而且从娱乐小报的内容来看,都是专业的八卦写手和推手,消息传播得非常迅速,而且有鼻子有眼。
没过多久,容瑾就连门都没办法出。
滕家老宅门前被无数八卦媒体堵着,老爷子派了几波人去肃清八卦,但是人们向来只相信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尤其是这种豪门恩怨,他们似乎更愿意相信那种精彩的版本。
这天,丁晓跟谭潇然开车到滕家门前。
刚一下车她就被门口的媒体给堵住了,“丁小姐,你跟容瑾是很好的朋友,你知道她做第三者的事吗?”
“丁小姐,听说你现在正跟名城酒店的富二代谈婚论嫁,你跟容瑾是闺蜜,有人说你破坏了谭少跟前女友的感情才有机会跟他走到一起,这是真的吗?”
丁晓的突然出现可以说是引火烧身,但她并不怕这些八卦媒体乱写,反正作为现在娱乐圈最炙手可热的一线女星,这
些花边新闻在她身上不是少数。
“对啊,我就是破坏了谭潇然跟他前女友的感情才跟他走到一起的,我就是第三者,怎么了?”丁晓在娱乐圈向来以自黑与作风彪悍闻名。
这种事情不管她怎么澄清,最后这些媒体还是会抠字眼往他们想要的方向去写,与其被他们编排出更难听的,倒不如自己爽快点把黑锅往自己身上甩。
丁晓早已无所畏惧。
但是谭潇然看不惯这些人这样说自己的女朋友。
他走到媒体面前,一把揽住丁晓的肩膀,“亲爱的,明明当初是我先勾引的你,让你甩掉你前男友,我才是男小三。”
谭潇然的话惊爆媒体,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他身上。
他递给丁晓一个眼神,她快速隐入那些人中,顺利进入滕宅。
走到客厅里,原本以为会看到一个颓丧无比的容瑾。
但是看她竟独自有限地坐在沙发上一边看胎教片一边吃桃子,无比悠闲。
看来自己的担心太多余了。
“我去,你也太淡定了吧。”
容瑾看到丁晓,吩咐小岚去泡一杯自己新买的咖啡。
“你这心理素质,不混娱乐圈太可惜了。”
容瑾笑道:“我去混娱乐圈就没你什么事了。”
丁晓故意发出“啧啧”声。
“对了,我来是跟你说正事的。你这事儿最近都被顶上微博热搜了,不过我让我经济人查了,那热搜是买的,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花这么大价钱整你?”
“可能是个很厉害的人。”容瑾一边说还不忘一边啃桃子。
外面已经是满城风雨,丁晓真不知道容瑾这是胸有成竹,还是真的如传闻一样“一孕傻三年”是脑子太糊涂。
“喂,你态度能不能认真一点?难道要放任事情这样下去不管?”
容瑾无所谓地摊手,“嘴长在别人脸上,要怎么说我也管不着。我该做的都做了,但是没人相信,我也很绝望啊。”
丁晓汗颜,她没从容瑾脸上看到半点“绝望”的样子。
“喂,你这样的表现显得我很像个太监。”丁晓不满道。
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
容瑾的眼神落到她裙子上,“我想这是谭少最不希望看到的事。”
丁晓轻锤了她肩膀一下,“喂,认真一点。”
容瑾微笑着将桃核扔进垃圾桶,“我知道你在担心我。”
“那你还嬉皮笑脸的。”
“心情沉重能解决问题?”
丁晓仔细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的答案很肯定——不能。
这时,滕景风带着从媒体堆里“解救”出来的谭潇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这些人嘴真欠抽!”谭潇然怒道。
丁晓没有管自己男朋友,而是质问滕景风,“景少,我的名城第一贵少,你老婆被人欺负成这样你也不管管?”
“谁说我没管?”滕景风坐到容瑾身边,亲手为她削桃子皮。
这个举动震惊了谭潇然,“我去,不是吧,你什么时候变宠妻狂魔了?”
滕景风连一个白眼都不屑给他。
“查清楚了,的确是她。”滕景风忽然引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