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赵李家不在帝都,而是在帝都的郊区的郊区,属于燕赵境内,也就是冀省境内。
李家的祖宅跟夜家有点像,都是那种大的实在是不像话的四合院。说是四合院,应该称之为王府更为恰当。而且,李家的祖上,出过宰相,出过大元帅、大将军,还出过不少的抗日英雄。
李家的家规很严,这一点跟李秋明所在的李家很相像。
这两个李家,在很久很久以前,是不是同族,其实现在已经很难考证了。虽然双方都有族谱,记载的创建家族的人的事情也很清楚,但是再往前的历史都有模糊的地方,更不要说是他们能考证出来两个家族是不是同一个家族出来的人。
虽然两个李家其实都很有名,但是看见燕赵李家的大宅院的时候,李秋明也还是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因为人家的这个大宅院才能叫大宅院,而他们李家的,只能算是王府一般的四合院。
虽然两家的祖宅占地面积都不小,但是自家的祖宅,真的不如燕赵李家的大,一笔之下,自家的祖宅真的好像是人家燕赵李家的几个偏院加起来那么大一样。
不过,李秋明一会儿又得意洋洋起来,因为他们李家有一座道观,占地面积实在是广,燕赵李家的祖宅也比不了。
当然,岚烟家的祖宅是肯定比的了的。
李秋明哀怨的看了岚烟一眼,这个家伙的家里实在是没办法想比,不然很容易让人很沮丧。再说了,人家岚烟自己就有那么大一座四合院,完全不比燕赵李家的祖宅小太多,还是在帝都,一想到燕赵李家没办法跟岚烟比,李秋明的心情忽然好了很多。
就李秋明的那个眼神,岚烟一眼就知道李秋明在想什么?
岚烟摇了摇头,这些东西有什么好比的?可比的?
夜家的房子有多大,你晚上睡觉也不过就是一张床。之所以留下了这么大的祖宅,那是夜家的祖先们很厉害,很牛,跟他们后代子孙关系不大。他们这些后代子孙,要做的就是不给祖先们丢人,守护住祖先们留下来的东西,别让祖先们泉下有知,看不起他们。
这是他们夜家家规里面明明白白写着的,你不必非要超越先人,但是绝对不可以做一个败家子,将先人传下来的东西给败了。
当然,夜家这么多年的繁盛,不管是在乱世还是在什么时候,都能保存下来,靠的自然不单单的这一句话,靠的是他们的家规,靠的是家里面长辈们的引导,靠的是每一个人的努力。
岚烟是承认家里的长辈们是很在意小辈们的教育的,你可以平平凡凡的,不求一定你要做什么大事情。但是像是在家国面前,打击倭寇的时候,家里的人没有一个后退的。那个时候,岚烟还没有出生,但是从家里面的长辈们的口中得知,在那个时候,他们夜家也是出了很多的民族英雄,就因为有他们在,倭寇也不敢对夜家动手。
一开始,岚烟以为这是长辈们在跟自己开玩笑,但是一个长辈这样说,所有的长辈也这样说,而且没有一次是说的不一样的,全都是这样的说法。
岚烟这才相信,原来,他们夜家是真的很厉害。
倭寇那边也有阴阳师,跟他们的天师其实是差不多的,但是他们的阴阳师不是天师们的对手,所以,倭寇放毒气,拿人做实验,但是不敢对一些天师的家族做得太过,保持着表面上的一种你好我好大家好。
就是因为这样,他们这些天师家族,救了很多民族英雄。
在他们看来,所谓的民族英雄,只要是杀倭寇的就是民族英雄,不管你是杀了一个倭寇还是多少,不管是你为了大家还是为了报仇。只要是杀侵华的倭寇的,都是值得尊敬的。
至于汉奸,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该死!
汉奸虽然也有自己的人打入内部的那种伪汉奸,但是在那个时候,汉奸是人们最痛恨的。曾经,燕赵李家的人为了杀掉一个大汉奸,家里的三个很热血又很优秀的青年,潜入那个大汉奸的家里,查清楚了那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大汉奸之后,三个人杀掉了这个大汉奸,跟保护那个大汉奸的走狗还有倭寇血站一场,最后,他们杀了上百倭寇跟上百的狗腿子,自己也牺牲在了冲出去的路上。
这件事情,不单单是燕赵李家的人为自家的祖先骄傲,就连整个华夏,也是对这三个人很尊敬的。
这件事情,不是岚烟跟李秋明告诉佑之的,而是一起跟着来的那些领导们告诉佑之的。为的就是拉近跟佑之的关系,到时候如果燕赵李家的人愿意,他们也好开口说要买大将军印的事情。
岚烟跟李秋明虽然想了很多,但是一路上其实并没有说什么话。就连李佑之,都没有怎么开口,回答问题都是很简短的。他毕竟跟正常的人不太一样,到了大中午的时候,他直接就躺在车子的后座睡着了。
睡着了,也就不用在应付那些人了,不然,一会儿一个电话,他还不好不接。当然,佑之是没有电话的,那些人打的全都是李秋明的电话。他们甚至以为,李秋明跟李佑之应该是一家的,因为他们的关系实在是挺好。
所以,他们就肆无忌惮的打着李秋明的电话,完全没有想过李秋明的想法。
李秋明咬了咬牙,没有表明自己特殊部门的身份。虽然知道,自己表明了身份之后,这些人又会换一个样子,但是李秋明想着,算了,还是先解决掉佑之的事情再说。等以后,他多的是理由去折腾这些人。
李佑之是个很聪明的人,他也知道李秋明对于电话响个不停是很无奈的。但是自己也没有办法,他们每个人都知道一些燕赵李家的事情。虽然都是传言或者是从报纸上看到的,可佑之不知道啊,他想多知道一些后人的事情,所以,才会耐着性子听那些人跟自己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