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上章忘写标题了(1 / 1)

“……”

仓库中一片死寂。

两秒后,服部平次大惊失色的扑向坂田祐介,查看这位一动不动的嫌疑犯,“你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放心,我特别有数。”,白树把拖把杆随手一扔。

正常世界里,打到后脑后颈这种危险地带,确实容易失手把人锤死。

不过,一来这个小世界画风不同,二来他也没怎么用力,把人弄晕靠的不是物理手段,而是玄幻手段,所以坂田的生命无需忧心。

服部平次扒拉着坂田祐介检查了半天,发现他呼吸平稳,后颈也没有淤肿,这才松了一口气。

摸出坂田的手铐把他铐上,断绝了对方自杀的可能后,服部平次终于有空想别的事了。

“喂,你什么时候知道他是凶手的?”,他蹲在地上,抬头盯着白树,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郁闷,他还以为只有自己看破了,结果这位居然更早一步就埋伏到了仓库……

“嗯……这让我怎么说呢。”,白树转着那把枪,努力措辞。

——我看过剧本?

不行。

——四个魂正在围着我跟我哭诉凶手?

更不行了。

……好在,此处显然有个更简单明了的原因:

“看到那张驾校合照的时候,我就大概猜到了。”

白树隔空点了点服部平次的口袋,那里放着照片的复印件:

“坂田警官的发型,和驾校出事教练的发型一模一样,连右边的几缕碎毛都毫无差别,看到的人都会觉得他们有某种关系吧。”

“……”,好像也对。

……所以“看发型认凶手”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会搞成现在这么复杂?

服部平次看着还在地上躺尸的坂田,又看了看刚才出现在门口的,被里面景象吓得一蹦跶的乡司宗太郞,陷入了沉思。

……

一天后,在新干线的检票机前分别时,一行人也从服部平次那听到了事情的后续。

——二十年前那个倒霉的驾校教练,正是坂田祐介的父亲。坂田那时还很小,他不相信为人严谨的父亲会突然酒驾,为了查明真相,他小小年纪便立志成为刑警。

然而这么久过去,刑警当上了,真相却始终没能摸到。

就在坂田因毫无线索,无奈暂停了调查时,他却在一次搜捕行动中,误打误撞的遇到了沼渊己一郎。

彼时沼渊己一郎又累又饿,整个人都失了智,在某种奇妙力量的影响下,看到酷似驾校教练的坂田祐介时,他居然以为是教练的鬼魂找上了门,嘴皮子一秃噜,就把二十年前的事全倒了出来。

当时,几名学员不满教练严厉的教学,在毕业之际搞了一场恶作剧。

他们把教练灌醉后塞进驾驶座,又把刹车油放光,也不知道是怎么说服烂醉的教练踩下油门的,总之,车不受控制的飙飞,一起惨剧就那么发生了。

那一日,坂田终于弄清楚了父亲的死亡真相,然而这真相来得太迟,诉讼时效早就过了。

愤怒之下,坂田决定亲自动手杀掉那一批学员,再把罪责推给沼渊己一郎。

如今四名学员惨死,沼渊己一郎被抓捕归案,乡司议员则因旧事曝光而身败名裂,二十年前的仇怨,终于以一种血淋淋的be结局落下了帷幕。

……

旅行完归来,得知真相的小兰不免又是一阵难过。

然后惯例性的——

“嘿嘿,看,这是什么!”

第二天中午,毛利小五郎早早回家,眉飞色舞的从口袋里摸出四张票。

小兰对此没太在意,歪头随意看了一眼,她实在对毛利小五郎的娱乐活动没有任何期待。

倒是柯南颇有兴趣的从推理上抬起头。

他观察了一番毛利小五郎神神秘秘的模样,脑中一堆信息喀哒喀哒整理排序,最后输出口的结论是,“洋子小姐的演唱会?”

“没错!还是能直达后台的限量版门票哦!”

毛利小五郎春风得意的清了清嗓子,土豪分地一样,珍重而得意的往其他三人手里各塞了一张票。

“演唱会就在今晚,正好转换一下心情……话说回来,出一趟门而已,居然碰上了这么起多命案!我就知道跟那个黑皮小子待在一起准没好事!”

“……”,柯南叹了口气,为背锅的服部平次默哀一秒。他心里明白,这一切和服部其实没什么关系,主要是……

“看我干什么。”,白树感受到一缕视线,从杂志后面抬起了头。

“没事。”,柯南心里默念要相信科学,低头把推理翻过一页。

……

离演唱会开场还有三个小时,毛利小五郎就早早带几人出了门。

他先开到附近一家知名花店,花半小时精挑细选了一捧花束,之后恰逢饭点,他便又带着几人找了一家快餐店,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店里人不多,毛利小五郎也异常放飞自我。

美滋滋的吃过点心,喝过饮料,用随身带的牙具刷过牙,顺便补了点男士香水后,他理了理领口,准备再去照个镜子。

小兰额角直跳,没眼看的拉住了自家追星族老爹,“该去排队了,人肯定很多吧。”

“没关系,我们今晚是特权人士,不用排队!”,毛利小五郎快乐的伸手进西装内兜,准备再炫耀一遍那张有冲野洋子亲笔签名的票,然而摸了一把之后,他脸色忽然青了。

“啊!!!!!”

毛利小五郎一手揪着西装外套的前襟,一手保持着伸进口袋的动作。

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口袋已经破了,手直接从兜底伸了出来,原本放在那的票,当然也早就不知所踪。

“怎么就破了呢……”,毛利小五郎顶着一副被雷劈过的憔悴容颜,自闭了几秒,忽然不甘放弃的猛跳起来,“我去洗手间找找!”

“那我顺着毛利老师刚才去过的地方找吧。”,白树也担心的站起了身。

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他心里很清楚,票找不回来了。

因为来的路上,看到毛利小五郎的票滑落到地上时,白树当机立断的上前,一脚把它踢进了路边的网格井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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