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放亮,众军士吃过饭,前锋主帅卢俊义击鼓聚将。司徒长风又见到一个熟人,双枪将董平。
能在见董平,无论是不是同一个人,司徒长风都非常高兴,但也没有表现得过于激动,只是含笑点头示意。
“何人前去挑战,为周通兄弟报仇!”卢俊义目光炯炯,眉分八字,身躯九尺,气度不凡,端坐上首,沉声问道。
“末将愿往!”话音刚落,董平急不可耐的起身抱拳道。
“好,有董兄弟出马,自然手到擒来。”卢俊义满意的说道。
“哥哥稍等,小弟这就前去,拿下敌将。”董平精神抖擞道。
“小弟愿同往!”司徒长风与张清,不约而同起身说道。
“哈哈!有三位前往,破敌就在眼前。”卢俊义见手下奋勇争先,高兴得哈哈大笑。
“定不让哥哥失望!”张清拳头一报,用力的说道。
“甚好,司徒兄弟长枪断了,哥哥这里有一把金纂提炉枪,正好送于兄弟,这才不负兄弟金甲将之名。”卢俊义说着,让人把他的武器之一,从旁边拿了过来,应该是早有准备。
司徒长风没想到系统已经为自己找好了拿不出武器的借口,但还是推辞道:“这是哥哥心爱武器,小弟万万不敢接受。”
“哈哈!哥哥号称河北三绝,枪棍无双,岂会浪得虚名,送你金枪,不是还有长棍嘛。”卢俊义朗声一笑,自信的说道,说着也不容许司徒长风拒绝,拉起他手,把枪放到手中。
“多谢哥哥!”司徒长风感激的提枪抱拳说道。
“好!去拿敌人鲜血祭祀它吧。”卢俊义挥手道。
三人离开大营,带兵前往关前挑战。
“关上贼子,何人下来送死!”董平策马上前,大声喝道。
“下来!下来!”士卒跟着举起武器齐声高吼。
“轰!”正在董平耀武扬威之时,一声炮响,击打在董平身侧。
“董平!”
“董大哥!”张清,司徒长风亡魂大冒,失声惊呼。
烟雾消散,董平摇摇晃晃策马而归。
“董兄!”两人连忙迎上去,扶住董平。
“没事,没事。”董平摇摇头,看了一眼关心的两人,连忙说道。
“快包扎一下!”张清看着他还在流血的左手,撕下一块衣摆道。
“无妨,回去在说。”董平狠狠的看了一眼关口,扭头说道。
“走!”三人看看还是没人下关,也只得回去。
回到大营,找卢俊义交令,汇报情况,卢俊义见三人无功而返,董平还受了点伤,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安慰几句。
第二天,董平带伤请战,卢俊义当然不许,只是派人查探地形。
第三天,董平伤口已无大碍,他报仇心切,前去与张清商议,打算瞒着卢俊义前往。
“不如让司徒兄弟带人在后面接应。”张清略微担心,但挨不过兄弟情谊,提出一个稍微稳妥一点的注意。
“好!这就去找司徒兄弟。”董平一见张清答应,顿时喜笑颜开,迫不及待的拉着张清去找司徒长风。
二人把事情一说,司徒长风也担心两人安慰,只得答应下来。
三人一合计,也不多带人手,就领本部亲兵,共计三百余人,瞒着卢俊义,也不骑马,直奔关下。
“无耻之辈,还不快快下来送死。”董平怒火冲天,提枪大骂。
这次独松关没有继续龟缩,大门一开,厉天润带着张俭、张韬、姚义三将杀了下来。
厉天润要为兄弟报仇,董平要拿他出气,两人二话不说,立即交手。张俭、上前拦住张清。
四个人战成一团,董平,张清原本技高一筹,但没有骑马,也只能杀过旗鼓相当。
“杀!”张韬、姚义按耐不住,一人杀向董平,一人杀向张清。
“无耻!”司徒长风大骂一声,左手持枪,快步上前,一枪刺向姚义。
“喝!”董平大喝一声,双枪连刺,正是他的绝杀“双龙戏珠”同时刺向厉天润,张韬。
“吼!”厉天润见漫天枪影,大吃一惊,大刀狂舞,封锁前面。
张韬也不敢怠慢,拿枪当棍,舞得密不透风。
“叮!叮!叮!”声响不停,二人尽全力才接了下来,不由头冒冷汗,不敢贸然抢攻,只是一心防御。董平以一敌二,还略站上风。
“砰!”司徒长风疾步倒提长枪,猛的前挥,姚义举刀横架,却不曾提防司徒长风会有如此巨大力量,被一枪抽到马下。
司徒长风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五虎断魂枪,划出四朵梅花,刺向姚义。
姚义虽然是玄级巅峰,但武技并不高明,措手不及跌落马下,刚刚爬起,眼前已经出现朵朵梅花。想要躲闪招架,已经来不及了,急忙向后倒去。
“嘭!”姚义一下灰头灰脸的倒在地上,却也躲过一劫。
“死!”司徒长风得势不饶人,长枪下刺,一招猛虎下山,又快又急。
“噗!”姚义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死在一个明显等级低不少的对手手中。圆睁着双眼,死不瞑目。
关上吴升,卫亨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咋眼功夫,就有将领身亡,二人连忙让将印看守关卡,他俩上马冲了出来。
二人出关,吴升冲向司徒长风,卫亨杀向张清。
张清一见又来援兵,慌忙一枪逼退张俭、伸手在腰间掏出一块石头,低喝一声“着!”扬手飞出。
“啊!”卫亨刚刚冲出,未曾提防,正中面门,惨叫一声,跌落马下,不防右脚挂在马蹬之上,不得挣脱,战马狂奔,被活活拖拽而亡。
“杀!”张俭大怒,没想到张清居然在与自己交手,还趁机偷袭别人,低吼一声,挥刀复又扑上。
“杀!”吴升当然也发现了卫亨的遭遇,但救之不急,只得把怒火发在司徒长风身上。
司徒长风见又是一将,冲自己而来,也不惊慌,枪交右手,左手背于身后,偷偷从系统中取出无弦射日弓。
身后士卒虽然有人好奇为何他手中多了一张弓,但毕竟没有人一直盯着他的手,也只当眼花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