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团驻地外!
一轮月影闪过,苍和烈的身影就出现在地上。
松开抓着烈的手,苍不理会他那不爽的目光,直接的问道:“你又做什么了?那些东西哪来的?”
虽然只是匆匆扫了一眼,但苍敢断定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元婴期能拿出来的身家,偏偏烈这家伙一身战力超绝,舍了命能把元婴后期干掉,甚至与半步分神抗衡一二。
要真的让他弄死了一个身份了不得的家伙,在这个时间段确实有些麻烦。
对此,烈一点也不避讳,随意的说道:“哦,我杀了几个鬼鬼祟祟的元婴,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
额,几个...
听到他这话,苍四下看去,面无表情的捡起一根棍子,抬手就向烈打去,一遍打一边骂:“我打死你个小混蛋,是不是太久没有打你,你又记不住教训了。”
卧槽,几个元婴期,虽然不被苍放在眼里,可是元婴大修背后不可能没有势力。
若是几个势力联手展开报复,大乾王朝再从中作梗,他们可就危险了,毕竟他们的底蕴还不够深,不足以同时对抗诸多大势力。
木棍只是普通棍子,苍也没有动用什么力量,却偏偏打得烈抱头鼠窜,口中怪叫连连,那模样就好像长辈教训晚辈一样。
不过事实也差不多如此,他们两个年岁相当,但苍开启灵智更早,一直负责教导烈规矩,毕竟身处人世,规矩很重要。
每每烈不听话、捣乱的时候,苍就会像现在这样拿棍子打他,这个情况从它未褪去兽慧时一直持续到现在,早已形成了本能反应。
奇怪的是,被苍打过后,烈也就闹一段时间的脾气就又会靠近他,用姜牧的话来说就是犯贱。
“别打别打,那些家伙又不是好人。”
烈努力躲避着棍子的时候,有些委屈的说道:“我回来路上看到大乾派来的杂鱼,听到他们预谋弄死姜牧,我才出手灭了他们。”
“大乾来的杂鱼。”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不用担心什么,反正他们早晚会和大乾一战,现在杀他们几个元婴还能消耗一下他们的高端战力,从这点上来看,烈不仅无过,反而有功。
但苍是是谁?错打了烈一顿也丝毫不内疚,反正小子这段时间到处惹事,就当是教育他一下。
“说说具体情况。”
见苍放开手中的棍子,烈这才停下逃窜的动作,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那几个家伙也算不错,两个元婴后期,六个元婴中期,一个初期的,就是底子废了点,一个个气血不足的样子。”
要是让阅智渊他们知道自己把老底都拿出来了却只得到这么一个评价,恐怕当即就是一口老血喷出,死也死的不安生。
“哦!”
点头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至于烈给的评价就被苍自动忽略掉了,这家伙向来都是拿他自己和别人做比较,就他这气血浑厚的程度,人族中除了纯体修,也就那些修为强悍的怪胎才能与他相比了。
再说了,人族的主流是术法配合法宝,身躯的强大
倒是次要的,也只有武修、体修、战修这些追求极致战力的家伙才会特意锤炼肉身。
“九个元婴期,数量不多啊。”
那堆东西最多也就三四个元婴期的身家加在一起,还有五个呢?
不过这是烈的战利品,他肯拿出来一部分已经很大方了,苍也没打算跟他要,只是有些惊讶而已。
“数量没问题,那些家伙估计是认为此次任务有极大的死亡风险,并没有带上太多的东西,六个家伙都在只带了常用的法宝、丹药,一些珍贵材料,估计有什么用处。”
无奈的耸了耸肩,这些家伙真是谨慎,如果都像那三个家伙一样,他可就赚翻了。
九个元婴期的身家,还有两个后期的,这可是一笔横财啊。
“对了。”
既然看到了苍,烈也懒得玩什么惊喜,随手扔了个储物袋给他,“看上什么就挑,不过别拿的太多,还有一些要给姜牧的。”
对此,苍也不客气,接过储物袋就是一顿翻找,最终挑了一柄上品的法宝战刀以及一颗纯洁的水晶球,其中封存着一轮迷你的圆月。
见苍只挑了两件,烈想了想,从储物袋中又拿出来一些东西装进另外一个储物袋中递给他。
“给我这些干什么?”
有些无语的看着烈递过来的储物袋,他刚才可是看到烈拿了一堆女人的衣服装进去,要是让别人知道狼王喜好收藏女人衣服,他还如何治理军队。
“忘了!”
烈一拍脑袋,这才解释道:“给那个家伙的,我不方便过去,你代我转交一下,还有这个。”
先前玉玑子陨落凝结出的婴舍利也被烈连着储物袋一起递给了苍,以他的眼力自然不难发现这东西的奥妙。
“这个给她用,是不是太早了。”
婴舍利蕴含了一个道门大修一身修为的精粹,别说一个小小的筑基,就是同为元婴期的烈想要炼化也需要一些时间。
“放心,她消受的起。”
别人不知道墨霖的来历,他可是很清楚,不过他也没有说破,反正墨霖现在已经失去了元婴,构不成什么威胁,大乾派来的杂鱼更是已经全军覆没,想找帮手也找不到了。
那么,这个事情说不说都是一样,甚至,可以用来当作她的把柄来限制她。
“嗯。”
既然烈这么说了,苍也不再推辞,将他递过来的两样东西都接了过来,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的。
烈小子之前对墨霖的态度是极坏的,突然这么关心她,绝对有鬼。
若是放在之前,苍这么想是没问题,可是他不知道烈现在已经变了性子,导致墨霖的恢复日程往后推了许久。
“嗯?”
事情都谈好了,东西也给了,为什么苍还不带他回去?
正疑惑的时候,烈气急败坏的发现苍已经跑了,只留下一道影像在原地,而他竟然傻傻地和影像对视了那么久,实在是气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