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都不要想!”骆牧离粗暴的低喝。
要小希不是已经开始接受他了吗?怎么突然又变成这样?会跟大哥跟她说的话有关吗?
骆牧离的脑海当中一连串的疑问。
要小希能为了他去挡那颗子弹,单这份不顾一切的付出,让骆牧离感动不已!
可是她一醒过来就说些扎他心的话,果然还是睡着比较可爱。
骆牧离道:“大哥终究还是跟你说了他的心意,所以,你现在才会犹豫,要不要跟我踏实的过日子?”
跟相爱的人踏实过日子,这是多么有诱惑力的事情!
要小希的内心无比向往……
可是,先是知道了骆牧渊的心意,再是骆牧离,两个人居然选择同一时间向她表白。她那颗平静的心早已经乱了,一边是暗恋许多年的男人,一边是霸道的为她付出的男人,她无法选择。
“原来你一直知道大哥的心意,所以才会处处对他有敌意?”要小希不知道骆牧离是在故意诈她。
“是,早在第一次睡你之前就知道,甚至更早!你心里一直都有他,就连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都会叫他的名字,知道吗?我每一次用力,都是因为你失口叫了他的名字……“骆牧离收起以往的邪肆,正经的有些吓人。
要小希愕然怔愣,睁大不可置信的眸子看向骆牧离。
他狭长的眸子隐着怒火,在深邃的底部翻滚着炙热,要小希察觉到他的克制,内心竟然翻涌出一丝惧意。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再联想到骆牧离每次用力的时候,仿佛把她当做仇人一样,有着报复的快感。
“你、你早就知道大哥心里有我,居然还毁了我的清白,骆牧离,我恨你、恨你!”要小希一腔的怒火压制住了那微微的惧意,让她不顾一切的喊出来。
喊完之后,用力过猛,牵扯到了伤口,要小希捂着心脏的位置,瘫坐在病床上。
骆牧离压制不住的怒火喷薄而出,当时他的手都抬了起来。
看到要小希痛苦的脸色之后,骆牧离的阴沉的脸换做紧张,但是嘴上却不服软:“你为他付出再多,他看得到吗?你别忘了,大哥有结婚对象,他要是真的像他说的那般爱你,怎么会连反抗家族的勇气都没有?你今天就算把自己气着了,怕是也不会得到一丝的心疼。”
“骆牧离,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要小希因为骆牧离微动的心,突然变得僵硬。
骆牧离的话虽然刻薄,但是,他的一只手已经抚上了要小希的手背,另一只手也托住要小希的后背,将她稳稳的圈在自己的怀抱之中,替她顺着气。
“你走开!”要小希推骆牧离,但是不敢太用力。
要小希没有太用力的后果,就是骆牧离将她报抱的更紧,好像只要他一松手,要小希就会消失一样。
即便这样,伤口处还是传来撕扯的疼痛,这些疼痛,跟内心的疼痛比起来,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骆牧离早就知道所有的事情,还不惜花费心思,让她的心渐渐的倾向他,在察觉到了他的好之后,他突然跟她说这些!
要小希在意,他的这种欺骗行为。
这些日子来,要小希所有对骆牧离的好感,都一扫而光。
“你就是一个骗子!”要小希激动的想要挣开骆牧离的怀抱。
骆牧离固执的抱着不放。tqR1
“你是在意我骗你?还是在意我妨碍你和他在一起?”骆牧离的心很痛,在答案没有从要小希的口中说出来之前,他破天荒的会紧张。
要小希负气道:“当然是拆散了我们!”
“好,好,好!”骆牧离一连三个好字,无赖的道,“就算是我拆散了你和他,你又能怎么样?”
道歉的话,骆牧离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他也说不出来。
若是有什么后悔的地方,那就是他不敢试探着套要小希的话。
“我会让你看着我到底能不能怎么样!”要小希激动的吼回去。
如果骆牧离之前是炸要小希,现在,看着她激动的情绪,骆牧离知道,骆牧渊一定是真的说了那些不该说的话,而,面前的这个小女人似乎也心动了。
她不就如此说了吗?
是他拆散了他们。
“没有在一起过的人,何来的拆散?”骆牧离阴沉沉的挤出几个字。
“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要小希
窝了一肚子的气,骆牧离竟然这样公然扭曲她生气的原因。
其实,她也需要冷静的想一想,她也分不清楚是骆牧离自私的算计,还是他这副态度,哪个更让她生气!
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那就是,骆牧离在没有厌倦她之前,是绝对不会还她自由。
这让要小希想到了“一失足成千古恨”这句话,今日的局面,是对她急切想要摆脱武明昊的惩罚吗?更或者说成是她利用了骆牧离要付出的代价更为贴切。
“我走可以,但是,走之前我有一句话。”
“你说!”要小希没有好气的说道。
“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要是再敢私下和他眉来眼去,别怪我不客气!”在骆牧离的脑海当中,要小希的那句“骆牧离我恨你”被无限的重播,无限的放大。
愤怒几乎燃尽了他所有理智。
但是,只要一想到要小希为了自己差点丢掉性命,骆牧离的心就变得柔软起来。
“我不打女人,更不打为我受伤的女人。”骆牧离声音沉的可怕,“我要对你好,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得接受我是你老公的事实。”
要小希的心疼了又疼,甚至都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
骆牧离简直就是蛮不讲理!
“你好好休息,我让张姐过来陪你。”骆牧离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他不敢继续在病房里待下去,怕那随时可能失控的情绪。
要小希醒不过来的时候,看着她憔悴的容颜,他的心都纠结在了一起,恨不能替要小希受那一枪,或者为她去死。
她醒过来了,像往常一样,有了顶撞他的精力,他的怒火就这么轻易的被激起。
同时,他更恼怒自己的自私,连她小小的任性都无法容忍。
作为男人,骆牧离觉得自己失败,不能全部占据所爱女人的心……
刘百媛刚进吴波尔的房间,就把脚上的那双高跟鞋踢飞,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嘟着嘴埋怨:“表姐,你不知道我们家都成救难所了,什么人都能往里住,尤其是那个要小雅的妈妈,简直就是个泼妇,天天打着滚撒泼。就连家里的保姆都受不了,请假回家了。”
吴波尔坐在钢琴前,还在弹奏着一支舒缓的曲子,宛若没有听到刘百媛的话。
她弹奏曲子的时候不喜欢说话。
所以,刘百媛见怪不怪,拿起保姆给吴波尔鲜榨的橙汁,一口喝到杯子见底。
吴波尔弹到高潮部分,曲子的节奏稍稍快了一点。
刘百媛一点都听不进去,依旧在她旁边喋喋不休:“我终于见识过了,要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不要脸。先是要小希勾引自己的哥哥,再是那个不要脸的要小卉赖在骆家不走。现在可好了,我哥竟然去招惹那个没脑子的贱货要小雅。提到这个要小雅我就火冒三丈,也不知道在那里怀了个野种,硬说成是我哥的……”
吴波尔的钢琴声戛然而止。
有刘百媛在边上一直不停的聒噪,她实在静不下心来。
见吴波尔终于停止弹奏,刘百媛赶紧凑过来,匍匐在吴波尔的腿上,好不委屈的撒娇:“表姐,我心烦,你就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有你在我旁边,我就是不想陪你都不行,你简直太能闹腾了。”吴波尔宠溺的点点刘百媛的额头。“现在尽情的吐槽吧,我洗耳恭听。”
“你快帮我出出主意,怎么才能将要家那可恶的母女赶出我们家!”说到要家的人,刘百媛就恨不得将她们都剥皮抽筋。
“那你倒是说说,她们以什么借口住在刘家不走?”吴波尔还是很愿意了解要家的情况的,要小雅她见过,不过是一个没有脑子的鲁莽女人。
她很好奇,她是怎么赖上刘百铮的。
“她一口咬定流掉的那个孩子是我哥的,并且还拿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亲子鉴定,逼着我妈妈承认这件事情,如若不然,就将我和我哥告上法庭,说是我们害死了她的孩子。”提到这点,刘百媛就一肚子窝囊气。
这不,她妈妈让她到吴波尔这里来躲两天。
不过,看要小雅那架势,刘家要是不给她一个说法,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那姨夫怎么看这件事情?”吴波尔知道刘铭是刘家的主心骨,他的意见可以左右大局。
“我爸爸?”刘百媛叹息一声,眸子黯淡了许多,说,“我妈妈哪里敢让他知道,他要是知道了一定打断我和我哥的腿。前些日子,因为和骆家联姻的事情黄了,他倒现在还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