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希僵硬着身体,被抵在栏杆处,避无可避。她用手隔开骆牧离那坚硬的胸膛,无助地低唤:“二哥、二哥,有话好好说。”
骆牧离蹙眉,痛恨她的抗拒,冷冷地说:“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你、你在说什么?”要小希脑中轰然一片空白,不由地绷紧了神经,增添了几分戒备。
她一直以为这件事被她隐藏的很好,难道被发现了?
“这么吃惊做什么!”骆牧离酷而不屑的眸光刺向要小希。
“我、我……你哪只眼看见我吃惊了!”要小希挺挺胸脯,嘴硬地装作很有底气。
骆牧离星眸低睨,居高望去,她张开的衬衫领口,正将里面的风情暴露无疑。骆牧离一语双关:“几年不见,果然长大了!”
要小希的脸一下子红到爆,以前的骆牧离再混蛋,也不会拿这方面的事情做调戏,让她尬尴的不知应该怎么办!她或许应该赏他一记耳光……
可当她抬起手,却发现不受控制,莫名的燥热涌向心间,令她双颊发烫,她抚摸着滚热的脸颊。
凉爽夜风拂过,却并不能排遣燥热,她木然望着某一处,迷离着双眸,意识开始恍惚。
“怎么了?”骆牧离锐利的眸光发现了她的异样。
要小希仰望着他不语,双颊就像熟透的桃子般水嫩,饱满的唇微张着,黑亮的眸子笼上了一层蒙蒙水光,直勾勾地盯着骆牧离,浑身散发着极致的诱惑……
看得骆牧离不由喉头一紧,自下升腾起一股热流。
许久,从要小希唇里溢出一串急促的喘息。
“你喝醉了!”骆牧离声音呢喃,却带给要小希一丝沁骨的清凉,仿佛有化解她燥热的力量。
要小希摇摇晕晕乎乎的脑袋,就像在坐云霄飞车。
今天真是不适合出门!
在公司,她可是号称千杯不醉大魔王,刚才,不过一杯而已!
让她甚至怀疑,有人在酒里动了手脚。不过刹那质疑之后,浑身就像着了火般难受,心里更像被猫抓过,细细密密的疼痛伴着酥酥麻麻的奇痒。
想抓,却又无从下手。
她扭捏着整个身子,第一次感觉到如此难过……
骆牧离眸底倏然一沉,她这是被人下药了!
他转身,想要去倒杯水给要小希。
“别、别走!”一双柔软而发烫的手臂环上了骆牧离的腰。
隔着衣服,要小希触到那男性紧致的腹肌,体内的异痒越来越强烈,她的脸紧贴骆牧离结实的脊背,将自己埋在那带着薄荷香的气息里,低喃:“牧渊哥哥……”
若是清醒,她只敢规规矩矩的喊他一声“大哥”,正是这样尴尬的身份,她只想隐藏自己。
骆牧离下巴的线条立即收紧了许多,完美的侧脸冷峭到了极点,阴沉道:“看清楚,我不是你的牧渊哥哥。”
要小希迷离的双眸,怔怔地望着骆牧离后背,略显迟钝。
骆牧离转身,扣住她纤巧的下巴,高高抬起。
要小希仰起脖子,迎合着骆牧离的动作。微开的衬衫领口,将她漂亮的锁骨展露无疑,染酒的胸襟,正如曼陀罗般怒放着,妖娆而诱惑。她歪着头,情动的眸子不再纯澈,一簇簇火苗迎风绽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