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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天羽月依然没有闪躲,用身体接受雷击,反正他也不会死,主要的是,他也不会觉得疼。
跟鲤笙同样会复活的鲤笙不同,他每一次死亡不用历经痛苦折磨,且重生时间完全可以根据自己需要来决定。
与鲤笙相比,他的不死之身或许才是更强的。
一条胳膊因为被雷击击中而再次化为了青烟,天羽月没有停下步伐,继续往;罗雷而去。
“咔嚓”
雷龙一口咬掉了他半边身体,疼痛一丝都未觉得,脚步不停
必须要为鲤笙报仇
他只有这一个念头。
“你的左眼是死穴吧”
恍惚间,罗雷已经到了面前,不等反应,他的手便猛然落下
意识到左眼有危险,天羽月突然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残缺的身体突然释放出威力巨大的灵压,只听“轰隆隆”一声,周围的所有可见之物在一瞬间被尽数清除
“呼呼”
幸好罗雷在感觉不对的瞬间制造结界躲开,才没有受到那强大的灵压波及,但因为想要掏出天羽月左眼的右手,因为过于接近而被灵压碾压的骨头尽断,急忙使了个治疗结界,这才保住了右手。
但罗雷的心里已经有阴影了:“只是感应到左眼有危险就爆发如此强大的破坏力来看,果真左眼藏着什么秘密”
这倒更加让人在意了。
天羽月在释放了那股强大的灵压后,原本站着笔直的身体,虽然可以看到伤口正在断的再生,但人却慢慢倒了下去。
洛爵抬头看了看莫惊云方才施加的防御结界,又看了看导倒在地上的天羽月,最后轻呼了口气。
“笙儿的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说着,仅仅一个眼神,竟然直接将莫惊云的结界打破,随后迈步走向天羽月。
罗雷也知道轻重了,彻底的知道洛爵的手下到底是些什么样的存在,一时间没敢出手,不对,是连声音都没敢出。
眼看着洛爵走到了天羽月身边,眸光一沉看着天羽月:“起来,我们要走了。”
“”
这是对一个刚死了好几次昏过去的人该说的话吗竟然连一句担心的话都没有,这人也太无情了吧
众人同时冒出这种想法,但看洛爵方才即使面对鲤笙都同样是一副面无表情脸,顿时也就无所谓了。
这人可能不擅长将情感透过脸面表达吧
没有一会儿,天羽月竟然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睁开眼,先是看了洛爵一眼,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急忙摸了摸左眼。见没什么大碍,这才一个翻身跳了起来。
“我昏倒了吗”他问。
“嗯。”洛爵回答。
“哦”他应声一句,摸着下巴看向对面不远处的罗雷。
刚要上前,洛爵却扭头道:“我要把犬火跟玉儿召唤过来,这件事先到这里。离开为重。”
鲤笙出事了,而无棱图也没有什么线索,纵然再回到苦学殿,依然要浪费一年的时间。
很没必要。
借着这个机会,跟惊阙山决裂,也省的日后麻烦。
天羽月大概没看透他的意思,但因为看到洛爵在众人面前表明了对鲤笙的心思,想想鲤笙的以后,就算再不乐意,还是听了他的话。
冲罗雷瞪了一眼,便退后一步。
罗雷听了洛爵的话,自然不同意:“想从这里离开,你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师兄,已经够了”莫惊云这次终于出手了,一声喊,人已经站到了罗雷身前。
不由分说挡住了罗雷的去路,“你若还是要找他们的麻烦,那就先从我身上跨过去”
“你以为我不敢”
“那就别怪师弟对你出手”
“你”
莫惊云如此护着洛爵,罗雷心中不快,但若真的跟他动手,这里就他一个人不说,在加上受了伤,暂时行动不便,听他的劝暂时收手才是正解。
罗雷短暂的沉默,看向已经闭上眼睛在召唤犬火他们的洛爵,“你们一旦逃出惊阙山,那永世不得再回来”
“呸只要惊阙山有你这种疯老头,我宁愿死一万次也不会回来”天羽月嘲讽一句,对正道什么的已经失望之极。
当然了,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而他会不会回来,那是后话。
“你这无礼咳咳咳”
罗雷被气得一口气差点背过去
莫惊云呵呵一笑,很无奈啊,敢情正道的形象在这些人心中已经荡然无存了。
另一边,正在焦急等待洛爵他们回来的犬火与鬼夜明,不停的在离水潭边来回踱步。
“爵爷跟鲤笙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就是把人送过去吗怎么到现在不回来话说,从刚才开始我这小心脏就噗通跳个没完”
犬火等的着急了,一边踱步一边下嘀咕,妥妥的更年期犯了。
鬼夜明念他是长辈,也不敢多说什么,偶尔的会劝一句不会有事的之类就又开始看着湖面发呆。
“咚”
突然,巨大的灵压波动,两人只觉得地面一抖,惊讶的同时,心中那抹不安便持续扩大了。
犬火脸色一白,“刚才的灵压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鬼夜明也铁青了脸色,僵着脖子看向宣武门方向,眼神骤然一沉:“宣武门”
“”
一瞬间,两人同时沉默了。
也就眨眼功夫,犬火就地捏指诀,制造传送法阵:“我要去看看”
说罢,不能鬼夜明阻止,白光一闪,便从眼前消失不见。
“哎,传送阵没用”
“咚”
鬼夜明哈没说完,便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响,紧接着看到犬火化成一道火球从天而降,“噗通”一声落在了离水潭里
鬼夜明:“”
“哗啦啦~”
犬火喘着粗气从湖中爬了出来,因为冲撞结界的关系,害他昏过去了一会儿,直接沉到了湖底,差点没淹死。
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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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抬头便看到鬼夜明一脸担心的看着他:“这里的结界若是轻易就能冲撞开,也就不叫苦学殿了。你还是省省力气想想其他法子吧”
犬火使劲的甩了甩湿透的衣袍,也是无奈:“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一个人的力量肯定不行,但所谓人都多力量大”
“人多力量的确是大,但这里就你我二人,还有谁”
“还有我们不是么”
“”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可吓了犬火一跳
急忙回头,这才注意到灸弛乌沓与惊垫三人正在潭边,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
犬火脸色一沉,捏指决用咒法将身上的水弄干,看着三人的眼神顿时警惕:“夜明,他们三个什么时候来的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哎呦”灸弛一听可就不乐意了:“我说犬火,我们要是想对他做什么,你现在可就看不到他了好吧”
犬火:“”
这么一说也对,赶紧看向鬼夜明,见他眼神有光,冲他直摇头,这才彻底安心:“看来也没有被你们操纵。灸弛,你们过来干什么”
灸弛上前一步,踏上浮桥,用下巴挑了挑宣武门的方向,“你刚才沉底的一炷香时间里,那边可是打的不亦乐乎,你就不想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打的不亦乐乎”犬火急忙扭头看向鬼夜明:“什么意思”
“就是”
“咚隆隆”
鬼夜明还未来的及回答,宣武门方向顿时又传来极为震撼的灵压冲撞,顿时解了犬火心头的困惑。
急忙看向那边,脸色更为铁青:“是爵爷的灵压”
这里可是惊阙山不说,随意出手更是犯了低调行事的作风,向来谨慎的洛爵定然不会这么做。
可刚才那灵压的确又是洛爵的,“难道出事了”
他们不过是去把猾欠送走,如此简单之事,到底因为什么才会把洛爵惹得出手不可
“只能因为鲤笙了。”鬼夜明很是肯定的道。
犬火一听,顿时恍然大悟:“难道鲤笙那个丫头又惹了什么祸端啊,我就说不该让她跟着猾欠出去的,果然”
“提醒你一下,从刚才开始,那女妖的灵压就快要消失了一样,可能”乌沓好像是火上浇油的提醒一样,这话刚说完,本就不安的犬火顿时坐不住了
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原来是鲤笙的灵压不见了
若是鲤笙出事,那就说的通洛爵为什么动手了。
赶紧冲鬼夜明道:“除了鲤笙和爵爷的,可还感觉到羽毛的灵压”
抱着侥幸的态度问了问,结果
鬼夜明满是无力的点头:“羽毛的灵压虽然弱,但的确也参与其中了。不仅如此”
“他们的对手好像是六峰掌座之首”
“罗雷”
“啊,对,就是那个一脸严肃的死老头。”灸弛一开始就看他不顺眼,嘟囔了一句,笑盈盈的又道:“罗雷那老头可是渡劫期的修为,你想,凭洛爵化灵期的修为,就算再加一个容易冲动的天羽月,他们打赢渡劫期的可能性是多少”
“”
“偏偏这种时候你跟浅玉儿都不在他们身边,再过个一时半会儿,再见到的可就是他们的尸体了。”
“罗雷可是掌座之首,怎么会对本门弟子下死手你也不用怂恿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犬火一眼看穿灸弛在打什么主意,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自然俨然拒绝。
灸弛却莞尔一笑,“不管我安的什么心,现在我的确想帮你从这里出去。再说,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些正义门派的嘴脸,难不成还真以为为出了事之后,这帮人会向着我们妖族一边”
“”犬火想起以往经历,不由得沉默。
灸弛随即又添油加醋:“难道你就没察觉到这里面很不对劲吗鲤笙的灵压消失是谁所为,你就不觉得纳闷”
“”
这么一说,犬火当即觉得古怪。
对呀,猾欠,洛爵,天羽月以及折桂奚生,他们可都是自己人,鲤笙的灵压不该消失才对。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龙族的人前来要人,想必是与之沟通的不愉快才大打出手”
“犬火,在惊阙山呆了几个月,你是不是被什么迷了眼睛”乌沓都要被分不清局势的犬火气死了,这分明就是显而易见的问题:“若真是与龙族发生了冲突,你认为山内会不奏响警山铃”
提到警山铃,那是惊阙山在遭受不明情况的外敌突袭,才会敲响的位于山门之后十里琅亭之地的警山铃,向所有弟子通知做好警戒以及御敌准备。
警山铃不响,而这凌乱而又突兀相互冲撞的的灵压不难证明发生了什么。
犬火一时阴沉了脸色,不言不语,鬼夜明轻呼口气,纵然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对现状做出认真的分析。
看了灸弛乌沓一眼,一字一句的道:“犬火,灸弛他们说的没错,警山铃没响是一点,而每次灵压冲撞时的气息也很奇怪”
“奇怪”犬火因为沉入湖底而错过了太多,不免困惑:“怎么个奇怪法”
“轰隆隆”
突如其来的灵压冲撞,严重的覆盖了犬火的声音。
而随着震动余波散去,本来还一脸困惑的犬火,好像下子清醒了过来。
看看鬼夜明,再看看冲他点头的灸弛等人,目光一沉,声音紧跟着压低:“原来是这样”
“如何你还觉得罗雷没有对所谓的自己的弟子下手”灸弛冷哼一声,眉宇之间尽是嘲讽。
惊垫难得的开口:“明明当过反派,竟然还相信这些名门正派,真是狗屁”
只是这话说的太直接,犬火闻言脸色更加阴沉了就是。
既然确定了猜测,犬火没时间犹豫了,当即冲灸弛道:“若是你们的话,这里的结界或许不是问题”
“加上你,是一定不是问题。”灸弛厉声打断道,好像也很期待一般,指了指他们三人:“如何现在打算算我们一个了”
犬火也没想过会再次与这些人联手,不免苦笑了一声:“呵,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没有。”
“...”
鬼夜明一看这三人达成了统一战线,赶紧举手道:“还有我鲤笙他们出事了,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