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多多还活着的消息,再一度在修行界引起了风暴。
“不可能吧,毛多多怎么可能还活着,当初的视频影像不是证明是真实的吗?”
“还用说吗?天山派和乾元门肯定被坑了,这下有戏看了,不过说实在的,这两个顶级大门派被毛多多耍得团团转,我竟然觉得很爽。”
“天山派和乾元门这面子可丢大了,手段肯定会前所末有的激烈,这修行界又要乱了。”
所有修士都在议论着这件事,谁也末曾想到,之前名震一时的毛多多竟然复活了,一出现就搅动风雨,把一个修行门派给屠灭了,这手段,真是狠辣啊。
仅仅过了一天,天山派与乾元门再度发布联合追杀令,这次的奖励直接翻了一番。
但是,除了一些大门大派的修士有所动作,一些小门派的修士和散修却没起什么波澜,不是他们不动心,而是这毛多多的手段与实力让他们不敢动这个念头。
铁船门虽然不算大,但在这吴省地区也算占有一席之地,门中开元境修士有六七个,还不是说灭门就灭门了。
想对毛多多动手,首先得有这个底气,起码势力能有纳元境强者坐镇才敢有这个念头,否则打蛇不死,那就等着血流成河吧。
此时,乾元门星辉院。
秦浩愤怒地一掌将一颗两人合抱的大树给拍得粉碎,脸颊抽搐地低吼:“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人坏我好事。”
“因为你还不够强。”一个阴侧侧的声音响起,在那颗倒下的大树上,出现了一对恶魔般通红的眼睛。
“我怎么不够强?我按照你的方法修炼,现在已经突破到开元境中期,顶多再有三个月,我就能进入开元境后期,现在乾元门,谁不知道我秦浩天才之名。”秦浩怒声道。
“桀桀,开元境?就算是纳元境,在我眼里也比废物好不了多少,我说的强,并不仅仅是实力上的,还有权势,你如果能够掌控乾元门,要杀那叶修还不跟捏死只蚂蚁一样,要玩他的女人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黑影怪笑道。
秦浩双拳紧握,道:“以我现在的实力,凭什么掌控乾元门?”
黑影用刺耳的声音笑道:“你当然不行,但你师傅可以。”
星辉院院长姚墟,在乾元门七院院长中实力排在第一,可是他怎么可能听从自己呢?秦浩心中想道。
“你按照我的方法制作药粉,融在酒水中,只需要半年时间,他将成为一具听令于你的傀儡。”黑影洞悉秦浩的想法,诱惑道。
秦浩心中挣扎着,姚墟是他的师傅,十分赏识他,待他这个关门弟子不是一般的好,而他却要加害于他,这跟畜牲有什么区别?
“不……”秦浩颤抖着摇头。
“桀桀,秦浩,你要面对你自己的内心,你本身就是个畜牲,还讲什么师徒之情,只要有实力,你就算是个畜牲别人也得对你顶礼膜拜,想想你能得到的,良知有什么用?”黑影桀桀笑着。
“你闭嘴。”秦浩面色苍白地厉声吼道。
黑影笑得更大声了,那如同金属般摩擦的笑声如同魔音
穿脑,令得秦浩抱头痛苦地蹲在地上。
这时,黑影的笔声停止,阴声道:“秦浩,你向我保证过一切都听我的,你若是反悔,我会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全都拿回来,让所有人看看,你这天才没有我的支持,就是一个废物。”
秦浩呆如雕塑,想起现在高高在上,被一群乾元门弟子前呼后拥,而他若被打回原形……不,不行,绝对不能这样。
“好,我做。”秦浩颤声道。
“桀桀,这是一只听话的小狗,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统治整个修行界也不难。”黑影怪笑着,从树干上隐没。
……
五华山,云若雪一袭雪白的道袍站在山巅,她的秀发挽成了一个道髻,绝美的脸庞不施粉黛,却惊艳万分。
“云师姐,云师姐……”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如同一只燕子般飞奔过来,在崎岖的山石上如履平地。
“春宛,什么事咋咋呼呼的?”云若雪回过头,看着这少女微笑道,春宛比她晚入门两年,一直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对她很是依赖。
春宛来到云若雪面前,用夸张的表情道:“修行界出大事了,毛多多你知道吧,他竟然死而复生了,把吴省境内的一个叫铁船门的修行门派给灭门了。”
云若雪的手突然轻颤了一下,脸色也变了,急问道:“那毛多多怎么样了?”
“他跑了呗……咦,不对啊,你为什么不问铁船门有没有活口,却问毛多多怎么样了?”春宛下意识地回答,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疑惑道。
云若雪表情有些不自然,道:“当然是想知道他有没有被抓,我之前跟你说过,他救过我。”
“是哦,虽然他救过你,但是他也太狠了,铁船门上下几百弟子,被他杀得一干二净,简直就是一个大魔头嘛。”春宛很愤怒道。
云若雪抿了抿嘴,道:“少废话,手机给我。”
春宛摸出一个手机递给云若雪,五华山上有护山阵法,是屏蔽任何信号的,只有到五华山脚下才有信号。
而云若雪刚刚出关,自是不知道前两天发生的这件轰动修真界的事。
云若雪看了看手机上的信息,对整件事已经了然于胸,她就知道,事出必有因,如果不是铁船门要动他身边的人,他也不至于发狂灭人满门。
“周子墨……”云若雪看着手机上那个清纯得如同一朵白莲花的少女,莫名有些烦躁,直接将手机丢还给春宛。
她从来都知道,叶修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但也只有能触动他心的人才会这样,平时他向是看热闹不闲事大的人。
前有柳筱悠,后又来个周子墨,这个花心大萝卜。
“云师姐,他是不是很可恨。”春宛见得云若雪脸泛嗔怒,以为她也是因此而生气。
“当然可恨,以后他的信息我不想知道。”云若雪冷声道,转身就走。
春宛若有所思地点头,自言道:“看来云师姐气得不轻啊,云师姐真是恩怨分明,救命之恩归救命之恩,黑白就要分得清清楚楚,我要向师姐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