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勇毅焦急地问道:“怎么回事,西风少校怎么死了,还有林若熙和萱萱呢?”
妖怪战战兢兢地答道:“我们走到蝎王山下,碰到了驴皇。驴皇不由分说,立即抓了若熙仙子和萱萱仙子,还要杀我们。我们表明是蛇皇大人的部下,驴皇没有杀我们,但依然抓走了两位仙子,并放话道,如果三天之内大王没去驴皇山领罪,他就要杀了两位仙子。”
“没用的东西!”蛇皇愤怒地骂道。
还有三天时间,匡勇毅倒不担心林若熙和萱萱的生命安全,他担心的是两位美女的清白。他恨不得立即赶去驴皇山,但自己的宝物都被蛇皇和蛛皇收了,去也是白搭。当务之急,是要回自己的所有宝物。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眼前青影一闪,蛇皇欺到那个妖怪面前,妖怪的生机迅速萎缩,化为原形,而蛇皇又吞下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他怔了怔,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蛛皇会错了意,以为匡勇毅只是担心林若熙和萱萱,拉着他的胳膊安慰道:“夫君莫急,我和姐姐都会帮你,等下就去杀了驴皇,将两位仙子抢回来。不过……”
匡勇毅又是一怔,不过什么呢。
蛛皇的俏脸上闪过一丝娇羞,低眉道:“不过,姐姐和我才是正宫,她们只能做侧室。”
此时,蛇皇回过头来,沾满鲜血的朱唇吐出一句恶狠狠的话:“敢跟夫君抢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
匡勇毅无语到了极点。两人都在帮自己,但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他叹了口气道:“驴皇只让我去领罪,如果两位夫人也去,只怕不但救不了人,反而可能害了人。我想请两位夫人把我的宝物还给我,我自己去救人即可。”
“他敢!”蛇皇将匡勇毅的宝物都还了回来,“我们现在就去驴皇山。”
匡勇毅连忙叫道:“夫人莫急,咱们从长计议。”
蛛皇也微笑道:“姐姐莫急,我们都听夫君的吧。”
蛇皇余怒未消,冷哼道:“不知夫君有什么良策?”
蝎王已经看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高高在上的蛇皇和蛛皇,竟然都成了这个靠山的夫人,这可是连犀皇都做不到的事啊。他对这个靠山佩服得五体投地。
匡勇毅却不觉得自己幸福,这两个桀骜不驯的夫人,让他感受到的只有头疼。现在救人要紧,他没时间感慨,迅速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我们一明一暗同时赶去驴皇山,我在明处迷惑驴皇,两位夫人则在暗处伺机救人。驴皇重伤初愈,未必能奈我何,两位夫人救人之后,依然埋伏在暗处,伺机偷袭,杀了驴皇也不是不可能。”
蛛皇微笑着赞道:“夫君妙计,我们就按夫君说的办。”
蛇皇却是深深地看了匡勇毅一眼,她很狠毒,但都是明刀明枪地干,而这个男人,表面上人畜无害,骨子里却有比自己更狠毒的阴谋诡计。她终于明白,为何驴皇会被偷袭了,如果自己与驴皇易位,恐怕也难逃厄运。
她觉得自己恐怕难以驾驭匡勇毅,但既已委身,断无反悔之理,以后除了修炼神龙玉女功,尽量少与匡勇毅纠缠,免得发生冲突,造成不快,甚至反目成仇。虽然现在匡勇毅的实力不及自己,但其成长之迅速,令人望尘莫及,也许不久之后就能凌驾于自己之上,那时若有冲突,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匡勇毅看了看西风少校的尸体,向蝎王问道:“他怎么死了?”
蝎王道:“本来西风少校还有一分生机,坚持到蛇蛛山没有问题,但在蝎王山下,驴皇强大的气势碾压过来,我们都经受不起,无暇照顾他,等驴皇离去,再看他时,他已没了生机。”
蛇皇大感不安,虽然直接凶手是驴皇,但西风少校是中了她的蛇毒,所以才无力抵挡驴皇的威压,说起来她也是间接凶手。
她怕匡勇毅迁怒于自己,一方面,她做好了反抗的准备,如果匡勇毅责难她,虽然她很舍不得,但也不介意现在就打杀匡勇毅;另一方面,她还是认真地解释道:“虽然他是中的我的蛇毒,我没有对他下毒。我检查过禁地,有人来过,想必就是他,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去的。总之,他自己闯入禁地,又自己闯出,跟我没有关系。”
匡勇毅叹道:“我知道,不关你的事。想必是他穿越时正好横穿禁地,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中了剧毒。也是他命该如此,明明我已求得解药,他却被突然而来的驴皇悄无声息地杀死了。”
蛇皇暗松一口气,微笑道:“夫君果然明事理。既然驴皇才是罪魁祸首,我们现在就杀向驴皇山。”
蛛皇也微笑道:“夫君,为赶时间,我带你到驴皇山下吧。”
“不用,我自己能飞。”
匡勇毅放出黄蜂,虽然有些千疮百孔,但主要部位没损坏,变形之后,跟之前别无二致。
“我先走一步,你们稍后跟来。”
说罢,他驾起黄蜂,飞向驴皇山。
蛇皇和蛛皇被他的黑科技座驾惊呆了。
良久之后,蛛皇才对着天空关切地喊道:“夫君,你重伤初愈,千万要小心。”
匡勇毅已消失天际,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随后,蛇皇迅速地料理了山上事务,和蛛皇一起赶往驴皇山。
驴皇宫内,林若熙和萱萱被封印了修为,如两只待宰的羔羊。不同的是,林若熙面无惧色,一言不发,有种视死如归的慷慨,而萱萱心里怕得要死,色厉内荏地怒骂着:
“堂堂炼虚强者,欺负两个小辈,算什么英雄好汉。”
“有种你去欺负蛇皇、蛛皇啊,看她们不毒死你。”
“你被剑皇大人斩了一条手臂,还不吸取教训,另一条手臂也不想要了。”
“剑皇大人一定会来救我们的,你等死吧。”
…………
驴皇淡笑着走了过来,萱萱畏惧地退了两步,林若熙却似没有看见他一般,眼神空洞,仿佛只是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驴皇伸出折扇,抬起林若熙的下巴:“美人儿,我说过,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就乖乖就范吧。”
林若熙面无表情,眼神空洞,没有任何反应。
驴皇顿时脸色一板,恶狠狠地道:“你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林若熙依然面无表情,眼神空洞,没有任何反应。
“你!”
驴皇恨得咬牙切齿,一把抱住林若熙,贪婪地亲吻她的脸颊。但她如木偶一般,始终没有任何反应,不悲不怒。
片刻之后,驴皇毫无快感,忿然推开林若熙,恨恨地骂道:“贱人!”
萱萱见驴皇对林若熙用强,本来还为林若熙担心,自己也怕得要死,但又见林若熙无言的反抗搞得驴皇没辙,顿时升起一股快意,想也没想,冷笑道:“呵呵,驴皇也不过如此,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驴皇已将恶狠狠的目光转向她。
“她是木头,你也是木头吗!”
驴皇狰狞地笑着,一把拉过萱萱,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衫。
“混蛋,你放开我,离我远点。”
萱萱疯狂地挣扎,但越挣扎,越激起驴皇的兽性,她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
她的衣服全部被撕碎了,露出完美的娇躯。她咧嘴哭了,哭得稀里哗啦、撕心裂肺。
驴皇正要得逞,忽然,后山禁地中传来一道尖锐的警报声。
他忍不住一个激灵,停下了动作,怔怔地望着后山。
“那是……那个东西发出的声音!”
驴皇尖叫一声,舍了林若熙和萱萱,疯狂地冲向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