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个人他查了好几次都一无所获,到底什么人能隐藏的如此深?
初瑶依旧摇头,鼻尖酸涩。
当初她选择做人工手术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一个做单身母亲的准备,更不想和任何人牵扯上关系,孩子是她一个人的,谁都别想抢走。
“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般护着他。”南宫阎炽压住火气,抬手捏住她的下巴。
“……”
初瑶根本不知道怎么去表达。
“说,他到底是谁。”
“南宫阎炽,为什么你和我之间的每次吵架都是因为不相干的人呢。”初瑶不知道怎么解释,同时也厌倦了这种吵架。
每一次不是因为齐殽就是因为别人,他总是用这些理由来挑起战火。
她真的……很不想和他吵了。
“不相干的人?”南宫阎炽根本不信,这个女人岂会为不相干的人生下孩子。
若不是爱,又何必这般隐瞒。
“不管你信不信,那个人在我的心里根本不存在。”的确不存在,以前是现在也是。
即便他是孩子的父亲,她也没有打算要将孩子交出去。
南宫阎炽捏着她下巴的手松了松,从她的眼眸之中可以看出,并未撒谎,可是既然不爱为什么……
“他强迫你?”沉默半响,声音曾然阴沉下来。
初瑶酸着鼻尖,不知道为何听到他生气的话语,心中划过一抹异样,而后摇头。
“不是的,总之那个时候发生了很多事,也是我人生最煎熬的时候,我不想再提起了,所以……也请你尊重我。”
南宫阎炽眼眸动了动,放开了手。
“谢谢。”
初瑶打着手语,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孩子的事情是我有些唐突了。”南宫阎炽出奇的软下了话。
他真的很嫉妒那两个孩子,更或者说他想同讨好孩子的方法去讨好她,可惜,他这个算盘打错了。
初瑶抿唇,内心深处升起丝丝心虚。
这个男人真的变了,这样的改变竟让她有些心乱,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般。
——
五六月是个多雨的季节,几日大雨整座庄园仿佛处于水上一般。
天气也变得冷了起来,初瑶穿着外套站在走廊下,这样的雨天让人觉得有些沉闷,心中有觉得有些慌乱,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说起来这几日南宫阎炽到也安分,她平日除了照顾他的一日三餐之外就是陪他在书房办公,要么就是一坐一上午,要么就是她坐不住躺在沙发上睡了一上午。
几日的和平共处,让她对南宫阎炽有了另一种认知,这个人虽然有时候很疯又无赖,但是遇上工作他非常认真。
有几次语音会议,单单是语气就能让人诚服,做事情非常犀利又有手段。
“嘶嘶——”
沙沙的声音传来。
初瑶浑身一抖,汗毛都竖了起来,这声音不用猜她也很清楚是什么东西爬了过来。
Matilda。
这几日大雨,它似乎都不怎么出去了,每日就在庄园内,她通过窗户看到好几次,不是待在花圃下,就是习惯吊挂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