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处?!剑夫人验处?!”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看这娘们浪声浪气的,要主动验处?”
人群再一次哗然炸开!
“匪夷所思!剑夫人之贱,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她要证明自己很贱?!”文刀、如云、蔚媚儿窃窃私语着。
如云的一脸疑云,她瞅了瞅云鸥,云鸥木然。
云鸥内心也是翻滚着:“真是奇了怪了!她想证明自己童贞不再?不对啊……”
“呜——”
“呜——”
“呜——”
三声哀鸣似的号角响起!
“咚——”
“咚——”
“咚!”
紧接着铜锣震天,摄人心魄,但于第三声便戛然而止!
“嚓——”
“嚓——”
“嚓!”
振聋发聩的镲钹声紧接而上,但同样于第三声便戛然而止!
三种声音不断循环往复着,演武场观礼台周遭烟火缭绕,人群中一种惶惶恐恐的气氛便不断地发酵、滋生、蔓延……
透过烟火,人们发现,从指环妃她左右向演武场纵深处延伸的两支队伍,突然缩短,而且除了朝向演武场处有开口,其他三面极其顶部全部被巨大的布幔所遮掩!
队伍的开口处,指环妃的两名弟子各执一面下垂的旌旗,旌旗上各赫然写着一个字:
生!
死!
“生死门?验处走生死门?!出奇,离奇!独辟蹊径,匠心独运!”文刀见此,未见结果,心已折服!
剑夫人走向“生死门”!
指环妃附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剑夫人定了定神,走向“死门”!
人群见状自然又是少不了议论纷纷,但莫衷一是。
“文爷,你见多识广,依你看来,这生死门到底意味着什么?”蔚媚儿在问文刀,“是不是指环妃要替天行道,要借机把这样的贱女人真正打入死门?!”
“问我不会?”如云说道,“这剑夫人有多少聪明!她自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非处,只好走死门了!”
文刀想了想,分析道:
“有些道理!也就是说,这‘生’代表‘处’,这‘死’代表非‘处’!但是,也完全可以颠倒过来!”
“文爷你就胡诌吧!你就喜欢仗着自己认得几个字,颠来倒去糊弄人!”蔚媚儿挖苦道。
“是啊,难道还可以以‘生’代表‘非处’,这‘死’反而代表‘处’?!乱弹琴!”如云也不以为然。
“乱弹琴?!对牛弹琴!”文刀耸耸肩,撇撇嘴,“那不弹了!我们看!那么离奇、神奇事,不容错过!”
然而,只听锣鼓喧天,但见布幔有晃动,可布幔中指环妃与剑夫人到底在唱哪出戏,外人看不穿,猜不透!
“文爷,求求你,对牛弹琴,也请弹弹!”如云、蔚媚儿越发好奇了。
云瓯、怕怕猪也聚拢过来,都想听听文刀的高见。
“好吧,猜猜无妨,说错说对都无妨,反正都是对牛弹琴么!”文刀继续了他的分析,“指环妃在她的阵势中,可能设置有还几道生死门!比如,十八道!”
“十八道?十八层地狱?”蔚媚儿惊异道。
文爷没搭理,顾自说道:
“而且,每道生死门,其生其死的含义可能都不一样。比如,刚说了,恰恰相反!
“‘生’代表‘非处’,这‘死’代表‘处’,为什么就不可以?!我想,剑夫人那会可能对剑夫人说,女人来到这世上,上了年龄,还守童贞,那有悖人伦,该进死门!于是……”
“于是,还保持童贞的剑夫人,就选择走了死门?!”如云插嘴道。该种解释与结果,如云自然最中意。现在,她的内心,有几束阳光在灿烂着。
“对对!”文爷连声道。
“啊?文爷,看不出来,你个老男人的心思很龌龊呀!”蔚媚儿揶揄道。
文爷白了白蔚媚儿几眼,继续说道:
“看指环妃这阵势,其实,很可能就在学包公断案!”
“啊?包公断案?!”
“嗯,准确地说,是在学包公装阎王爷断案!”
“装神弄鬼,让剑夫人吓破胆,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啊——”这时,布幔内,发出一声惨叫!
那,正是剑夫人的声音!
(本章待修改,但不扩展。)
(本章,最短。但必须截止这一声的惨叫!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