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讲了个鬼故事
萧盛道:“听说她死得不明不白的,心有不甘,冤魂不散,常年在外飘荡,最近托梦给我这个本家,说是要报仇。
跟当年太子之事有关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胡说八道什么?!”
皇曦祤突然呵斥打断萧盛,道:“萧盛,你也是个朝廷命官,还是一品大员,怎么能相信这些神鬼道道?!”
萧盛一愣,装作懵逼了一下,道:“是啊,下官本来也是不信的,可是奇怪的是,昨儿我见到她了......”
“......”皇曦祤手一抖,差点没把手里的酒葫芦扔出去。
“梦里,是梦里哈......”萧盛假笑着,打哈哈道:“王爷别怕,是在梦里。”
“说起来也奇怪,自从我这个本家找上我之后,每逢初七,都会做这个奇怪的梦,梦见一女的,穿的还挺好看,一身白衣飘飘欲仙的样子,就是头发太长了,又总是不梳头,披着,让人看不清脸,说她叫浓翠,要报仇。”
“......”皇曦祤觉得自己今晚有点不正常,他应该尽快回府休息,而不是在这里神经病似的,听萧盛神叨叨的将鬼故事。
他得喝点酒,压压惊。
萧盛眼角瞟他一眼,继续说道:“下官也是烦不胜烦,后来,我就问她,我又不认识你,找我没用啊,她就说:那你去找长陵王啊,她还说,说王爷是真龙后人,有金刚护法在身侧,她近不了身,只能托我来找你。”
“找......找本王做什么?本,本王也......也不认识。”
“对呀,下官也是这么说的,我说王爷又不是齐王,不认识你,王爷又没有害你,找了没用,你猜她怎么说。”萧盛故作神秘的问皇曦祤。
后者坐在太师椅上,瞪直了脚,有点魔怔了似的,呆着,机械的拿起酒葫芦喝酒。
皇曦祤听到萧盛的问话,机械的转过脸来,就对上萧盛突然凑近放大的脸,一双大眼睛冲他忽闪忽闪的,吓了他一大跳。
皇曦祤的心脏像是打节拍似的,骤然提速,扑通扑通跳得快到嗓子眼了。
萧盛说道:“有用的,她知道是谁害死了她,她还知道太子为什么死了,还知道是谁在幕后捣鬼。她跟我说,本来齐王是想撮合当时的太子和萧丞相的女儿的,可是谁知道被六王爷捷足先登,六王爷......你知道吧。”
皇曦祤木讷的点点头,表示知道。
“谁?”萧盛问。
“皇,皇上。”皇曦祤的脸色很难看,他觉得自己不对劲,揉了揉脑袋,想要让自己清醒清醒。
萧盛斜眼打量他,看他昏头昏脑的样子,就知道,酒气上头,药性开始发作了。
她继续循循善诱,说道:“对,就是当今皇上。那女鬼说:就是当今皇上和某个组织的坏人勾结,提前准备好一切,把太子弄死了不说,还连累了齐王,连累了她,所以,她要他们报仇。”
“跟,跟本王,有什么关系......”皇曦祤目光有点涣散,勉强还能保持清醒的问道。
“她说,她得跟着你,让你替她动手,把仇人给弄死。”
“她跟着我做什么?仇人不是已经死了么。”
“仇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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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萧盛见时候到了,便直接问出口,可皇曦祤的双眼对不准焦的瞪着她,愣是没开口。
她有些着急,追问:“仇人是谁?你知道浓翠,是怎么死的?”
“三,三......”
“三什么?”萧盛眯起眼,伸出一只手扶着他将要倒下的脑袋,追问道。
皇曦祤一头栽倒下来,萧盛叹一口气,松手。
大脑袋就“咚”一声,毫不留情的砸桌子上了。
萧盛瞪着他的脑门子,气得自己猛喝了一口酒,有些烦躁起来。
她猜皇曦祤说的“三”就是他的“三哥”,是齐王,这跟她最开始推断的,浓翠的死是一样的。
她估摸着,刑部的汤郅也应该知道,但她现在还没有走到去找汤郅的那一步。
刑部的案件卷宗里,有没有记载,她不清楚,但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亲自去刑部查一查。
她目前所有的目的和行动,都只能是私下里进行,还不能公开化和明目张胆的去做。
她在皇曦祤的酒里下了一点迷幻药,就是想要跟他套话。
浓翠的死,还有当年三皇子帮太子牵线搭桥的时候,跟什么人接触过,还有后来,三皇子为什么那么想不开,突然就干了一票谋反的大事。
这其中他又跟谁接触过,谁又在幕后活动,为什么最后却是六皇子捡了个大便宜?!
可她猜到皇曦祤会忍不住喝酒,却没有猜到他的酒量这么不济!
都没她喝得多,常年喝酒的人,酒量不应该那么差?难道是她下的剂量有点重?
萧盛扔了手里的酒葫芦,让人将皇曦祤送回王府,她上了自家的马车,还没有坐稳,就落入一个怀抱。
接着是某人的抱怨和惩戒。
皇甫烨抵着她的唇,皱眉:“又喝酒了?!”
“一点点。”萧盛心里有事,在他怀里动了动,离他远一点点。
“怎么?”
“你不喜欢,我就离你远一点,免得熏着你。”
“傻气!我只是担心你的身子,嗯?”皇甫烨伸手去抱她的细腰,唇在她脸颊上亲吻。
萧盛撇着脸扭着腰,坚持离他远一点。
皇甫烨眉目幽深,凝着她,看出她心情不好。
他捂着她冰冷的手,将她强硬的搬到怀里,正面对上,问道:“出什么事儿了?跟老公说说。”
“没事,就有点烦。”萧盛抽手,将他的脸呼开,她这会儿真没心情跟他闹腾。
皇甫烨却是不依不饶的抓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直接放自己脸颊上捂着,她掌心冰冷的温度,赐激得他牙槽都打颤起来。
“说说,看着这脸上哪儿烦了?”皇甫烨皱着眉头,嘟着嘴,还发出“滋滋”的抽气声,表示被她的手冻得脸都变形了。
萧盛耸拉着眼皮,无语的看着他。
他又说:“烦哪儿就割哪儿,直到老婆满意为止。”
萧盛抿了抿嘴,绑着脸,等了他三秒,实在没绷住,笑喷:“哪儿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