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什么东西南北十二楼的来回就是一个累
“哦,你是他们其中哪一个?”
“我是那个戴墨镜的。”
“那其他人,没有跟你在一块儿吗?”
“没有。自从那次跟你们分开后,我们就遭遇了巨蟒之患……”
“什么?巨蟒之患……”
“是啊!那天空中突然降下一条巨蟒,吞掉了挖掘机和正在工作的人员。我趁着混乱慌不择路的一阵猛跑,不小心一头载入了一条河中,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身在女儿国了。”
“这个奇了,我也掉进过那河里边,比你惨多了,在河里与那巨蟒相斗,咬的它疼来才脱得身。怎么我就没碰见这女儿国唵?真是奇怪,那你后来怎么来在这里的?”
“她们捉我到这儿,就是干这一行的!”
“哦,那你可知道,这楼下之人,都去了哪里啊?”
“这个我们楼上接到警报,说是有一个难缠的角色,让我们先藏起来躲躲。但这位女主人,正在兴头上那里肯听,我也只好就这样,一直陪着她……”
“难缠的角色?可是这位?”慦焐说完,让君子剑客把那个哑巴带过来,然后问道:“你看看可是这位,难缠的角色?”
“这我可说不好。不过……”
“不过什么?你大可放心,有我们在,这女儿国的人,不敢把你怎样?”
“不过,我还是真不知道。”
“那你身边的女人呢?”
“她……她是我们女儿国的御医!”
“哦?那她怎么被关进了,你们女子十二楼的地牢?”
“这我怎么知道?”
“大哥,要不要……”
“哦,君子剑客这个没必要,看来她的确不知道。”
“那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慦焐思量片刻笑道:“哎,你过来,过来好好儿看看我,我长的土鳖哦?对了,你叫什名字啊?”
“你说我吗?”
“对就是你啊?”
“我叫谭维佳。不是你长的土鳖,是这个国家的人民,看见厉害的,她们认为,对她们构成威胁的人,就称其为土鳖。”
“哦,是这样啊!我说怎么我长得一表人才,谁见了也要多看上俩眼的,那回头率刷刷的,怎么到了你们女儿国,就成了土鳖了呢!原来如此啊!”
“那是!那是!”
“那是,听着你这话,怎么这么别扭。我问你,你是跟昂俺们走呢?还是继续在这儿,干好你的工作啊?”
“这……”
“行了,你也便这个那个的了,老弟我也不为难你,你可悠着点儿,我们就此别过了。”
“那……后会有期啊!”
“后会有期!”说着慦焐就直奔楼下而去。开始还是君子剑客追他,没下几层楼,就成了他追君子剑客了。他想坐下歇息歇息,那筝声却不肯容他,好像是专门儿跟他作对一样,一坐下歇息就厉害了,一跑起来就轻松了。气的慦焐暗暗叫苦不迭:“这该死的筝声,我不是已经没事儿了吗?怎么一听到它,就跟见了大姑娘一样,这心里咚咚的难受,这要是影儿在就好了。哎,还说什么影儿呢?人家现在是谁唵,这可真是同患难者多,同富贵者有几多啊?”他一阵嘟嘟,那筝声也听不到了,也不觉得累了,就追到了楼下,只觉两腿一软,趴在了地上。
他呼哧连喘的坚强的爬了起来,却看到那君子剑客和龙儿、哑巴,正直盯盯的看着自个儿呢,便抑扬顿挫道:“好,好样的。君子剑客看着大哥不帮,不帮才是好样的!”
龙儿笑道:“慦焐啊,你吃葱吗?”
慦焐听他一说,知道他想说什么啊,便急忙接话道:“我不吃葱,我吃蒜!”
龙儿听慦焐话一出口,禁不住哈哈大笑。慦焐听他一笑,方醒悟道:“龙儿啊!你知道吗?我特喜欢你奸笑的样子?”
“哦,那说明我还有很多优点儿的!”
“是啊!你的优点儿,就是扮个大白脸儿!”
“哎呀,我可好欢喜死蓝!第一回看到,你慦焐认认真真的,生了我一回气!”
“爸爸!爸爸!”
“不搭理你蓝,看俺家闺女们,叫我里。干儿连宁勾儿、二怪?”
“爸爸,你和谁们在一堆儿里连?”
“你看爸爸碰见谁蓝?”
“谁唵?龙儿叔叔啊?怎么没见到凤儿姑姑?”
“那得问你龙儿叔叔蓝,哈那神神秘秘迷迷瞪瞪里,不肯对我说!”
“你才迷瞪里!你凤儿姑姑被妖怪们掳走了。”
“那你还不赶紧去救哈?”
“管哈里哦。我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怎么救哈唵?”
“也是!”
“嗯,还是二女强!大女更强!”
“哼哼!爸爸,这是谁们唵?”
“哦,这是……”
“那是你爸爸的子民们!你爸爸厉害唵办,都当昂国王蓝!”
“爸爸,真里哦?”
“什么真里,你龙儿叔叔阿,可能是被人勾了魂儿,一会儿说东,一会儿说西的,就是不说南北。”
“去去,二女,你可千万便听你爸爸瞎拐拐,你爸爸可能是想家家想里,想疯蓝!光说南北,不说东西。”
“什么东西南北的,你们可逗死蓝!姐姐你对咱爸爸说说,咱们发现什么蓝?”
“哦,宁勾儿快说说,你们发现什么蓝?”
“爸爸,俺昂说来,你可千万便不高兴啊?”
“家家有事儿蓝?”
“家家没哦事儿,爸爸你便着急,家家和妈妈在一起呢!”
“哦,和你妈妈在一堆儿里哎,那我就放心了。哎不对,你妈妈怎么会在这儿连?这里面有问题,宁勾儿你确定你们看清累?”
“看清蓝。我和我姐姐还过去和妈妈说话来里!”
“你妈妈和你们说么儿来连?”
“我妈妈就说,并管家家蓝,哈结记着就行!哈可亲家家了,把家家喂得和个狗熊差不多!”
“不对,你妈妈不会那么对家家的,哈们在哪儿连?走,你们赶紧领昂我,咱们过去看看。”
“嗯,爸爸。对了,俺昂忘来对你说蓝,俺昂过来的时候,好像在哪儿又看见了个你。”
“在哪儿又看见了个我?在哪儿唵?”
“就在那哈儿里,那不是哦?桃林儿里,你在那儿写诗里!”
“这是怎么回事儿咹?咱们赶紧过去看看。”慦焐说着,急急忙忙的就是往过去走。走到跟前他愣了筋,果然有一个自己,正在那儿鼓捣诗里。他仔细看来,这地方正是自己,来女子十二楼以前,写诗的地方。他只觉得身上毛毛骚骚的,一身鸡皮疙瘩就出来了。正在他惊骇不知所措之时,只见那个自己,已经把诗写好了,他端起来看了一遍,对着慦焐说:“给,拿好,挂起来。”
“哦。”慦焐答应着,接过那个自己写的诗,就要去挂,那首诗却自个儿,已经挂在了自己眼前。慦焐看了看,这就是自己写的诗阿,
点点桃花春来到,一树新叶迎风摇。
喜鹊登枝传捷报,燕子北返建早巢。
柔风浮动岸上草,小溪扯着柳枝跑。
油菜花香飘万里,此处只欠一个你。
醉翁之意不在酒,男儿心事汝知否?然后只见那个自己说道:“这首古体诗太烂了,还是改改吧!”改完后,那个自己又把诗递给了慦焐,并说道:“给,挂上!”“哦。”慦焐答应着,就去接那个自己手里的诗,当他接过来,那诗又挂在了眼前,只听那个自己说道:“哎,改来改去,怎么改成了一首律诗!唉!”慦焐偷偷看了一眼那首诗:
一年冬去一年春,三九萎靡三月振。
红花艳丽先肥叶,翠柳缠绵早热身。
逐字鸿鸣人向远,摇丝雨打客来昏。
飞龙有道千机变,大象无形万事勤。
看完,那个自己对慦焐说:“走吧,跟我来。”
“哦。”慦焐就要跟那个自己走,被宁勾儿一把抓住了,宁勾儿急道:“爸爸,你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