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陈哥此刻并不知道,他一直视为靠山的宇文砌末,已经变成了他背后的狙击手。
东海市的早晨沉静如墨,月光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远离市区的郊外旅馆就显得格外静谧。
暗夜以一个普通游客的身份,低调地潜入了陈哥下榻的旅馆。
她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独自喝着咖啡,眼神深邃,听着走廊的一举一动。
她尽量让自己的气息收敛到最低,就像是融入了夜色中,完全没有被人注意到的存在。
她隔着墙壁,感知到陈哥房间的动静,她的心里清楚,只要有任何异常,必须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但现在,他需要等待,等待陈哥露出破绽,暴露出他的真实意图。
陈哥手里的咖啡杯在微微颤动,热气蒸腾,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他用力握住咖啡杯,像是在抓住一线生机,静静地坐着,耐心等待着宇文砌末的来临。
深夜的旅馆在月色下显得更加寂静,除了夜风在叶间的沙沙声,几乎没有其他声音。
突然,一道黑影悄悄的靠近旅馆,接着又是一道、两道,他们如同夜色中的鬼魅,声音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
他们是杀手,手中握着的是利刃,目标是陈哥。
宇文砌末的命令是简单明了的——消除陈哥,消除所有的后顾之忧。
他们在阴暗的角落里躲藏着,目光犀利,瞄准了陈哥的房间。
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在计算着最佳的出手时机。
他们眼神冷酷,面无表情,仿佛是一群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动作早已被隐藏在暗处的暗夜捕捉到。
她坐在房间里,静静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心中早已有了应对的计划。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剩下他们在暗夜中的暗流涌动。
每一刻的等待,都是为了等待一次致命的出手。
但杀手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出手,或许就他们自己的灭亡的开始。
暗夜察觉到杀手们即将行动的瞬间,她果断出手,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她的身体如同一片叶子在风中飘荡,躲避着杀手们的攻击,同时反击,手中的刀如同幽灵在黑暗中游走。
“嗤!”
一道刀光在夜色中闪烁,直击杀手的要害。
她如同舞者在战场上翩翩起舞,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比。
她的攻击犹如疾风骤雨,让杀手们措手不及。
对面的陈哥也惊呆了!
几个回合下来,暗夜成功击退了杀手们,保护了陈哥的性命。
他她机把陈哥带离旅馆,向叶柯和莫寒的方向赶去。
在临走前,暗夜留下一段话,“后会有期。”
在杀手们还未从刚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时,暗夜已经带着陈哥消失在了夜色中。
当暗夜带着陈哥回到叶柯的身边,叶柯的眼神中闪烁着疑问,但也有些许惊喜。
很快,叶柯就将陈哥交给了警方。
宇文砌末第一时间被警方带走了。
在昏暗而压抑的审讯室里,宇文砌末坐在一把铁椅上,神情冷峻。
他的手被铐在椅子上,面对着疲惫但警惕的警察,他的表情毫无波动,如同一尊石雕。
警官皱着眉头,手中捏着一堆资料,语气严肃地说:“宇文砌末,你在这里的行为我们都有记录。
你联系的那个人——陈哥,现在已经落入我们手中,还有你派出的杀手,我们正在追捕中。”
宇文砌末静静地看着对方,眼神深邃,语气平淡地回应:“这些都是我的个人行为,我担心陈哥坏了我的事情,自然要除掉他。”
警官额头上的皱纹更加明显,“你真的以为我们会信你的话?你是宇文家族的人,你们家族在这次事件中的角色无法避嫌。”
宇文砌末毫不犹豫地反驳:“你没有证据。
我可以承认,我确实犯了错误,我愿意接受应有的惩罚。
但是,我绝不允许你们无端地污蔑我的家族。
宇文家族是一个有崇高道德的家族,我们从不会做出违背道德底线的事情。
我做的事情,我自己负责,我只是,看不惯萧家和凌家而已。”
他的坚决态度和无动于衷的神情让警官无言以对,审讯室内,只剩下尴尬和沉寂。
宇文砌末的坚决拒不承认,无疑给警方的调查带来了更大的难度。
没有确凿的证据,警方对宇文家族的调查只能暂时搁置。
而真相,似乎又被深深地埋藏起来,等待着有勇气去挖掘的人。
警方的办公室内,警察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
在咖啡色的木桌上,铺满了一份份文件和报告,显示着破案进展的迟滞。
他们看着办公桌上的电话,期待着新的线索或者突破,但电话始终沉默不语。
一位年轻的警官愤怒地拍打桌子,怒气冲冲地说:“这简直是在耍我们,他是宇文家族的人,怎么可能无关?”
而坐在角落的老警官却显得更为沉稳,他摇头道:“小李,我们现在手头上没有足够的证据。
法律的严谨就在于这里,没有证据,就不能轻易定罪。
否则,我们和犯罪者有什么区别?”
“可是,我们不能就这么结束调查吧?”
年轻的警官小李仍然无法接受。
老警官叹了口气,“我们只能关押宇文砌末,继续着我们的调查,也许我们还会找到新的证据。”
这就是法律的残酷和公正。
没有证据,警方只能关押宇文砌末,这一案件也只能暂时搁置。
虽然警方深感无奈,但他们依然坚持着正义,期待着真相的浮出水面。
只是,这个等待,也许需要时间,也许需要机会,或者需要一位勇敢的人站出来,揭示真相。
叶柯在萧瑾烟的私人办公室中,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他的眉头深深地皱着。
灯光从头顶的吊灯上洒下,映照在他的脸上,投下一道道阴影。
他握紧拳头,目光如炬,直视着眼前空白的文件。
他将宇文砌末的调查记录翻到一边,摇了摇头,感到无尽的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