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候,杀手仿佛明白了他的心思,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叶柯和凌菲儿在别墅内上下游走,寻找杀手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然而一无所获。
仿佛杀手已经如鬼魅般逃离了这座别墅,让原本紧张的气氛恢复了平静。
叶柯决定继续上楼,一步步搜查二楼。
二楼的走廊两侧是名家绘制的画作,大理石的地面反射出柔和的光线,走廊尽头是一株奇特的盆栽,宛如绿色水母般的枝叶,在空气中静静地摇曳。
叶柯的视线落在盆栽旁边的一尊大花瓶上,花瓶静静地立着,其表面刻着复杂的纹理,它散发出一种沉静却又奇异的美感。
然而,这沉静的气氛在一瞬间被打破,花瓶在他的视线中快速放大,无形的杀意如海潮般涌向他。
叶柯的身体凭借多年战斗的本能后跃,躲过了杀手的瞬间偷袭。
原本静止的花瓶再次化作了杀手,她如猛虎出山般直逼叶柯。
叶柯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这杀手的手段如此诡异,不仅能够操控物体,还能将自己伪装得如此完美。
看来他之前的判断是错误的,这杀手并没有逃走,而是一直在暗处监视他们,等待时机。
他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杀手,面无表情。
他明白,这场战斗只有凭借自己的智谋和实力,才能取得胜利。
他和杀手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那杀手的动作如金鱼在水中游动般灵活,飘忽不定。
每当叶柯觉得锁定了她的位置,她便会立刻消失,然后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再次出现。
这样的对手使得叶柯的战斗经验仿佛成了无用的装饰,他无法像对付其他杀手一样直接出手,只能依赖直觉和观察来避开她的攻击。
在此刻,他突然有了一种预感,那杀手的身形,灵活的动作,以及似乎对刺杀并不熟练的战斗方式,所有这些线索都让他有理由相信,这个杀手可能是一个女人。
当他在思索这个可能的时候,凌菲儿的声音突然从楼下传来:“叶柯,你发现什么了吗?”
就在他准备回答时,那个杀手瞬间消失无踪。
他转头看向楼下的凌菲儿,皱眉说:“我们可能陷入了大麻烦。”
然后他快步向凌菲儿走去,同时警惕地盯着四周,防止那杀手再次出现。
叶柯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扫视,但那个神秘的杀手并没有再次现身。
他的眉头深深皱起,内心不断升起一种不安的感觉。
一个杀手潜入了他们的别墅,这显然说明他们的行动被人知晓,而从那个杀手的攻击方式来看,她应该是专门针对他而来。
“这个杀手,可能和隋默然或柳若宇有关。”他低声对凌菲儿说道。
“你认为他们会做出什么动作?”凌菲儿有些不解,“这样会不会太过冒险了?”
叶柯微微一笑,“这正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隋默然和柳若宇不会做出这样冒险的事情,除非……”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除非什么?”凌菲儿追问。
“除非……”叶柯再次环顾周围,淡淡地说道,“他们在别墅里留下了什么东西。”
说完这句话,他便拿起手机,开始在其中查找那个神秘的杀手可能的藏身之处。
他知道,面对这样的对手,他必须要更加小心谨慎,不能让对方有任何的机会。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那个神秘的杀手已经潜藏在他的视线之外,静静地观察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在别墅里并未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叶柯只得带着凌菲儿回到了他们的住所。
当夜幕降临,叶柯安静地躺在卧室的床上。
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动静,尽管那只是如同一阵风吹过一样的细微动静。
他闭着眼睛,紧紧抓着床单,全身肌肉绷紧,以备随时应对可能的攻击。
“呼呼……“他模仿睡着的呼吸声,而内心深处则在精密计算着对方可能的行动路线。
就在他深思熟虑的时候,他感觉到床头柜上的水晶灯被轻轻地碰触了一下。
接着,他感觉到一丝冷气在自己的手臂边缘掠过,那显然是一把锋利的刀片。
“有话说话,没事睡觉。”他突然开口,语气平淡如水,似乎对面前的杀手毫无畏惧。
那杀手显然被他的突然开口给惊了一跳,她的动作瞬间停滞,一时间不知所措。
在一瞬间,叶柯以一种几乎超乎常人的速度翻身,他的右手瞬间抓住了入侵者的手腕,而左手则稳稳扣住了对方的喉咙。
“你在这个深夜突然造访,难道不是想与我悠闲地聊聊天吗?”
他用含糊的语气挑衅着,面带微笑,仿佛他并未置身于这紧张的场景。
入侵者并未回答,只是在他的掌握中无声地挣扎,试图从他的铁般的掌控中挣脱出来。
然而,叶柯的手指如同铁钳,持续加大的力道,让入侵者对逃脱的希望变得愈发渺茫。
“看你的样子,这应该是你初次执行这样的任务吧?”
他咧嘴一笑,眼神灼灼,仿佛他们并不是在进行一场攫命的较量,而是在某个咖啡馆里谈笑风生。
入侵者始终没有任何反馈,只有她的双眼闪烁着愤怒和恐惧。
叶柯看着她,轻轻一笑:“没关系,我可以教你一些应对的技巧。”
话音刚落,他突然猛力一推,将入侵者推出了床。
他随即坐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晶灯,细细地照着暗夜的角落。
这时,他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犹如鬼魅般挥之不去,让叶柯心中一惊。
他的身体本能地一颤,而暗夜的影子趁机消失,转瞬即逝。
暗夜的消失让整个房间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叶柯坐在床沿,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他用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床头柜,深沉的眼神中闪烁着几分严肃。
他明白,面前的这个杀手并不简单。
她的隐藏技巧甚至超出了他的预见,就像刚刚的情况,他几乎无法感知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