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
叶珂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脸色涨红,话到了嘴边,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看着叶珂这幅窘态,萧瑾烟扑哧一笑。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有发火吧?”
叶珂苦涩的点了点头,随手拔出了一根银针。
“首先,我对你们都很了解!菲儿能喜欢你,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萧瑾烟像是在讲一件十分平常的事,甚至还有些得意。
“我萧瑾烟看上的男人,足够优秀,所以才会吸引其他女生!”
“至于菲儿……我俩从小一起长大,是最好的闺蜜,不分彼此!”
叶珂没好气的问道:“自己男人也能分给她?”
“不是分给她!我相信就算你以后身边有再多的女人,也绝对不会辜负我!”
银针一一被拔下,萧瑾烟缓缓坐起身,靠在床头上很是温柔的看着叶珂。
“可能你觉得我会像那些笨女人一样,跟你大闹一场,甚至逼着你在我们之间做选择……但这样只能把你推得更远,我才没那么傻呢!”
叶珂悬着的心落回了原位,也坐在了床头,伸手拦住了萧瑾烟的柳腰。
“那你就不会吃醋?”叶珂凑到萧瑾烟耳边轻声问道。
“虽然心里会酸酸的,但看在你如实告诉我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话音一落,萧瑾烟竟然反身将叶珂压在了下面。
“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以后绝对不能负我!身边女人再多,也不能厚此薄彼!”
叶珂答应了一声,顺势扯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一夜春宵,天不亮的时候,萧瑾烟就起床穿好了衣服。
看着靠在床头正深情盯着自己的叶珂,临走之前,萧瑾烟轻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忙完这段时间,我再来江城找你!告诉菲儿一声,我没介意!”
萧瑾烟离开了卧室,叶珂伸了个懒腰,穿着睡衣来到了落地窗边。
在大门关上后,二楼凌菲儿的卧室也亮了灯……
早上吃饭的时候,凌菲儿试探着问道:“你昨天夜里,跟瑾烟说了咱们的事吗?”
叶珂喝了口牛奶,微微点头道:“说了!”
凌菲儿顿时紧张了起来,轻轻咬了咬嘴唇,小声问道:“我看瑾烟天不亮就走了,她……是不是生气了?”
凌菲儿本来就没几个朋友,萧瑾烟可是她最好的闺蜜。
两人一起长大,后来一个从军,一个从商,不是姐妹胜似姐妹。
她很担心萧瑾烟知道了自己跟叶珂的事,大家以后连姐妹都做不成了。
叶珂玩心大起,想逗逗凌菲儿,故意装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没错,瑾烟是生气了!天不亮就走了,昨天夜里还差点对我动手!”
凌菲儿吓得手里的面包都掉在桌上了,紧张的问道:“那……那现在该怎么办啊!我只有瑾烟这一个闺蜜啊!”
“都怪你,也怪那个黎婉莹,以后我该怎么面对瑾烟啊!”
凌菲儿越说越激动,眼看都快哭出来了。
叶珂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不过瑾烟没让我做选择,而是……”
“而是什么?你快说啊!”凌菲儿急了,绕过餐桌,来到叶珂身边坐了下来。
“瑾烟让你做选择,看你是选她这个闺蜜,还是选我!”
凌菲儿瞬间愣住了,随后眼眶发红,坐在那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你怎么选?”
凌菲儿迟疑了足足有半分钟,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一会你搬出去吧!咱俩从此一刀两断,之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凌菲儿说话的时候很冷静,但叶珂能够明显看到她眼神中闪烁着不忍之色。
似乎觉察到了叶珂那灼灼的目光,凌菲儿转过头,擦了擦自己眼角。
“我……没什么朋友!瑾烟是我最好的闺蜜,也是唯一的姐妹!我选她!”
说这句话的时候,凌菲儿的心都在滴血,声音也在发颤。
可背后忽然响起了一道笑声,凌菲儿诧异的转身,却被来到自己后面的叶珂一把抱在了怀里。
“你松开我!你是瑾烟的男朋友,以后你们俩要结婚的,快点送开我!”
凌菲儿先是一愣,随后抬手用力推叶珂。
“傻丫头,我刚才是逗你的!虽然你没选我……但从你刚才的话,我也看出来了,瑾烟在你心里的地位,没人能够代替!”
“逗我?什么意思?”凌菲儿不解的抬头看向叶珂。
“瑾烟让你来江城,咱俩还住在一起,傻子都能想到会有什么后果!她早有心里准备,也没让我做选择,只是告诉我说,不能厚此薄彼!”
“真的?”凌菲儿眼中含泪,拉住叶珂的胳膊激动的问道。
“当然了,你不相信的话,现在可以给瑾烟打个电话问问!”
“那……那她怎么一早就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她有任务,要尽快回去!”
看叶珂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凌菲儿的心终于落回了原位。
但片刻之后,她的小手又捏住了叶珂腰间的软肉。
“疼……你快点松开!”叶珂龇牙咧嘴的抓住了她的手。
“哼,让你骗我!姑奶奶我要狠狠惩罚你!”
“再不松手,你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叶珂一脸的郁闷,咸猪手摸向了凌菲儿那傲人的双峰。
“啊……你这个臭流氓……”
时间悄然而过,江城又恢复了平静,黎婉莹依旧是经常来找叶珂约他去吃饭。
但经过上次的事后,凌菲儿跟黎婉莹的关系有所缓和,两人见面也不斗嘴了,反而以姐妹相称。
甚至凌菲儿还在自己的别墅专门给黎婉莹准备了一间卧室,两人喝醉了之后,黎婉莹也不用再开车回去了。
但凌菲儿这小丫头唯一没改的地方,是叶珂稍微跟黎婉莹亲近一些,她就一副要吃醋的样子。
夹在两个女人中间的叶珂,根本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心中也一直将黎婉莹当成自己妹妹看待。
深夜,黎家别墅正厅内,黎君庭正皱着眉头查看面前的一叠文件,身边一个中年男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额头上更是沁满了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