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些小弟还不至于光天化日之下就动手,他们狂笑着从兜里掏出喷漆,在林茹愤怒的目光中,对准雄威药业的玻璃门一通喷洒。
很快,两个大字就印在了大门上。
“黑户!”
刘棒槌阴笑两声,抱胸道。
“林店长,好好想想,明天我们还会再来的。”
说完,就领着一群小弟离去了。
林茹望着那两个丑陋的大字,气得身子直哆嗦。
她想让人用水擦掉,但这喷漆还是防水的,无论怎么擦都没用。
四周刚刚过来的行人一见到“黑户”两个大字,立马就面如土色,加紧脚步绕开雄威药业,生怕靠近一点,就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不多时,李凡匆匆赶到,见到门口两个大字也是怒火中烧!
一个保镖苦笑道。
“这是王老虎管用的手法,怀城县的人基本都知道,遇到黑户两个字就必须躲着走,若是靠上去,马上就会被王老虎的人找茬。”
“所以,如果门口这两个字不弄掉,咱们的生意恐怕一天都做不成。”
林茹拍了拍桌子,生气道。
“真是无法无天!”
李凡略微沉默,王刚烈在怀城县,还真就是无法无天!
这两个字真要弄去也简单,大不了换个门,这点钱他还是出得起的,可治标不治本呐,你换个门,明天他们又来喷漆,人家喷漆不值钱,但大门能换几次?
“阿兄……”
林茹目光担忧,小手拉着李凡的衣角,目光中尽是委屈,好似马上要哭出来。
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一看就想要将其抱在怀里好好怜惜一番。
几个保镖快速转过头去,装作没看到。
李凡微微尴尬,思考后沉声道。
“不用急,五十万咱们肯定不会出,昨天我和老郝已经在怀城县各个药店里开设了雄威药业的销售点,除了这个店铺,咱们的药还是可以卖的,不过销售额将会小很多。”
“一物降一物,王老虎在怀城县不是不可一世吗,我就找另一个降得住他的人制衡他!”
另一边,完成任务的刘棒槌将所作所为告诉王刚烈,立马引得后者一阵夸赞。
“哈哈哈哈!做得好!她想在老子的地盘开店做生意?呵呵,要么给老子交够五十万的铺面费!要么……”
“嘿嘿嘿,就拿她的身子来抵!哈哈哈哈哈!”
刘棒槌同样淫笑两声,似乎已经能看到自家老大玩够之后,林茹被自己骑在胯下的香艳画面。
……
李凡对照手机里阎白薇发过来的地址找上门,这是一个小区,阎白薇和王刚烈闹翻之后就住在这里。
“李凡来啦,快进来!”
阎白薇没有化妆,但是嘴唇涂上了鲜红的唇色,使得整个人看上去多了好几分火辣。
房间里开着暖气,所以阎白薇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李凡仔细一瞧,阎白薇居然连熊兆都没穿!李凡不由得汗颜,这女人还真是……大大咧咧啊。
阎白薇准备了一箱啤酒招待李凡,以及两个下酒菜,显然是要把李凡当兄弟。
李凡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开门见山,将王刚烈今天一早派人索要巨额铺面费的事情说出,听得阎白薇气的身体乱抖,熊前无拘无束的两团也跟着乱抖。
李凡尽量保持目不斜视,但那物实在是太吸睛,仍然忍不住看上几眼。
“王刚烈这就是明摆着找你的茬!呸,敢动老娘兄弟,你放心,这个场子老娘帮你找回来!”
说着,阎白薇拿起手机就打算摇人,李凡见状赶忙招呼道。
“等等!你不会打算找人去砸王刚烈的场子吧?”
阎白薇瞪着大眼睛,单手在丰硕弹跳的熊脯上连拍几下,十分肯定道。
“当然!砸场子,找面子,这是我们道上的规矩。”
李凡对那蹦蹦跳跳的大白兔看直了眼,但对于阎白薇的话,只能连连苦笑。
他来可不是为了让阎白薇砸个场子那么简单,否则凭他的实力,一个人就能砸翻王刚烈!如果不是王刚烈的势力在怀城县盘根错节,只靠暴力后患无穷,他早就打上门了。
“别,你听我的,咱们这样……”
李凡拉着阎白薇的胳膊,在她耳边细细说了些什么,后者顿时瞪大眼睛惊愕道。
“还能这样!?”
李凡笑着颔首,阎白薇眼神发亮,连连点头。
……
次日,雄威药业正常开业,被喷上“黑户”两个大字的玻璃门换成了新的,仿佛昨天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过。
王刚烈派来蹲点的人早就把这个消息汇报了过去,所以等到雄威药业刚开门不久,刘棒槌就甩着花里胡哨的蝴蝶刀,带领十数个小弟浩浩荡荡堵到门前。
“我说,林店长,你是真不把咱老大放眼里啊?五十万的铺面费都不交,今天还敢开店?呵呵。”
刘棒槌冷笑连连,单手一招,在林茹愤慨的目光中,那些头发五颜六色的小弟再次掏出喷漆,打算如法炮制,和昨日一样,喷出“黑户”两个大字,让雄威药业没法正常营业。
小弟们面带狞笑,手中喷漆罐摇得叮当响,正欲在崭新的玻璃门上喷涂出自己的杰作,突然!几个小弟脸色猛地一变,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般,面面相觑的同时,脚步不自觉往后退却。
刘棒槌眉头猛皱,大喝出声。
“妈的,喷啊!退什么?前面有你爹还是有你娘?”
几个小弟面色凄苦,扭头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刘棒槌气不打一处来,几个大踏步上前,怒吼道。
“办个事儿磨磨唧唧!昨天晚上睡女人的时候怎么不墨迹?”
刘棒槌刚骂完,一个冷笑的女声从店铺内传出。
“棒槌,你挺威风啊。”
闻言,刘棒槌整个身子瞬间僵住!颤抖着看向屋内,却发现阎白薇一身英姿飒爽的皮衣端坐在正中央,身边还有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正凶神恶煞盯着他们。
刘棒槌如同见了老虎,不、就是看到了母老虎,两腿险些软倒在地上。
“大大大、大嫂!?您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