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燕登门拜访之后，赵杰感觉家里的气氛和往常不一样。几个媳妇有敌意，不是对他，是对娄小娥，尤其是何雨水，敌意最深。这还是假的，真的要是回来了，家里估计会很热闹。母亲跟娄家的恩怨也是个很大的问题，虽然过去那么多年，一直没放下，希望鼎香楼开起来，能缓和一下。

韩春燕和韩春明回到家里，韩春明对她说道:“二姐，我去找下苏萌，感谢一下她。”

“五子，苏萌在家复习功课，她奶奶对你成见很大，还是不要打搅她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跟着苏萌考大学。”

“二姐，我哪里是考大学的材料，还先找个厂上班，养活自己。”

韩春明挺有自知之明，不像棒梗好高骛远。

“我今晚上班问问我们厂要人不，现在的工作不好找。”

“二姐，不用麻烦了，街道办管分配，我去那里问问，你上了一夜的班，肯定困了，先去睡觉，咱妈也不知道去哪了。”

“我去睡了，你回来身上没有钱吧，这三块钱你拿着。”

“二姐，我不能要你的钱。”

“给你就拿着，跟我还客套，我去睡了。”韩春燕打了一个哈欠，她确实困了。

韩春明拿着知青办开具的手续来到街道办，一切都很顺利，没人卡脖子，照相是免不了。

“韩春明同志，这几个厂都在招工，你考虑一下去哪上班。”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给他提供了三个工作，离家不远效益都不错，他选择了义利食品厂，因为苏萌爱吃面包。

“妈，您刚才去哪了？”韩春明问道。

“我去找你王婶了，她儿子上班的那个厂年后收人，提前给你报个名。你二姐呢？”

“她困了，回去睡了。我刚才去了街道办，工作已经找好了。”

“去哪扫地，离家远不远。”

“我被分配到义利食品厂，不是去扫地。”

“义利食品厂可是好单位，桌子上的苹果你二姐买的，又乱花钱。”

“赵杰送的，他跟我二姐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你问这干嘛，以后不许去麻烦他，你什么时候去上班。”

“还要等户口下来，照片要好几天才能出来。”

“五子，你颠簸了一路，回去睡吧，我给你收拾好了。”

“妈，你对我真好，我回去睡了。”

韩母望着桌上的苹果陷入了沉思，儿子的工作应该是赵杰打过招呼了，他莫非对二妮有想法，等二妮睡醒，好好问问她。

韩春燕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妈，有吃的吗？我饿了。”

“中午做成饭，怎么都叫不醒你，让你五弟全吃完了，先吃俩苹果垫垫，我这就给你做。”

“您就别忙活了，再过一会儿就该吃晚饭了，这苹果是赵杰送的，我不要，他非要给。”

“二妮，那个赵杰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妈，他家里有媳妇您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我就是长的跟他以前的媳妇相似而已。”

“五子分配到义利食品厂了，街道办分配的。他要不是对你有想法，干嘛这么帮你五弟，义利食品厂可不好进。”

“妈，您真的想多了，咱们眼里的大事，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事。我和他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未来不会再有交集。”

“你明白最好，我听人说，赵杰很风流，门不当户不对，受伤的肯定是你。”

“我还有点困，吃饭的时候叫我，五弟的饭量涨了，您最好多做点饭。”

“五子确实挺能吃的，中午吃了三大碗面条，他长大了。”

韩春燕拿了一个苹果回屋了，她躺在床上思考母亲的话，赵杰不是良配，太风流，一屋子的女人，可是那个吻太甜蜜，比苹果都甜。

赵杰不知道他又偷走了一颗少女的心。

今天四个媳妇伺候的格外卖力，尤其是何雨水，让他享尽了齐人之福，温柔乡英雄冢，真不是随便说说，还好有阴阳神功护体，要不然真满足不了这么多媳妇。

“杰哥哥，你是我的，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跟娄小娥走。”

赵杰看着说梦话的何雨水心里有些难受，知道她害怕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顺其自然吧，正事要紧，三大爷这么想戴绿帽子必须安排上。

夜深人静，三大妈推了一下熟睡的三大爷，发现没有动静。穿上衣服离开了家门，她走之后，三大爷睁开了眼睛，悄悄的跟了上去，尾随她来到中院的地窖附近，看着她钻了进去，里面有个男人，听声音是易中海。

“碧妮，大晚上让我来地窖有什么事。”

“中海，解旷返城了，她找到我了，没地方去，你可要给他想想办法。”

“碧妮，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当初劝他让他收敛点，这回知道错了。过两天，我找柱子给他安排个工作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有点当爹的样。死鬼，别乱摸。多大年纪，你还行吗？，张小花还满足不了你。”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碧妮，当初让你跟着阎老西，也是没有办法。谁让你不争气，小花比你先怀上。解成的儿子长的真像我小时候。”

“这叫隔代亲，孙子像爷爷不是很正常，这就完事了，还不如刘海中。”

“你跟他还有联系。”

“我又不是你媳妇，吃哪门子醋。还不赶紧滚蛋，我还约了他谈解放的事情。”

三大爷感觉脑袋绿油油的，三个儿子竟然没一个是他的。院里一直传说，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儿子，没想到是真的。他的大孙子跟自己不像，不是儿媳妇偷人，是自己媳妇偷人。

他想质问这对狗男女，想想还是算了，家丑不可外扬。易中海前脚走，刘海中就来了，好像是商量好了一样。

“碧妮，不是跟你说了不要跟我联系，叫我来干什么？”

“海中，解放的媳妇跟他闹离婚，可能没地方去，你帮他想想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刘光天那杂种跑回来不走差点没把我气过去。”

“他是何大清的种，解放可是你的亲儿子，能一样吗，房子的事情怎么办。”

“你家不是有间房吗，只要这样，……”

三大爷气的直打哆嗦，他没敢抓奸，害怕被杀人灭口，郁闷的回去睡觉。三个儿子没一个是他的，难怪长的都不像他。

他梦到被扔到了沙漠马上就要被干死了。

“当家的，水来了，快喝吧。”

“我不喝，你别想谋害我。”三大爷一巴掌打翻了盛水的碗，还好里面是温水，可惜好好的一个瓷碗碎了。

“阎埠贵，发什么神经。”

“杨碧妮，你老实告诉我，三个儿子，哪个是我的。”

“阎埠贵，你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偷人，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伺候你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三大爷一想也对，他搬到这个院子之前就有两个孩子了，那时候还不认识院里的人，昨晚的事情怎么解释。

“昨晚你半夜出去怎么说。”

“当家的，你发癔症呢，我晚上睡觉从来不起夜，什么时候出去过。”

“没出去过，难道是我做梦。”三大爷半信半疑，难道昨晚真是梦。

这不怪三大爷怀疑，赵杰让他做了两个不同的梦，一个就是三大妈和一大爷，二大爷的奸情，一个是沙漠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