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杰和周小白骑着自行车聊着天，两人聊的挺投机。
“小白，你和那个钟跃民还有联系吗？”
“他去年参军了，给我写过信，是替他朋友袁军要罗芸的方式，信里根本没怎么提我，好像变心了。”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说不定你的幸福就在身边。”赵杰说的是周小白的大舔狗张海洋。
周小白显然是误会了。“要不咱俩凑合凑合得了，让我爸抱上外孙，他和我妈就不用天天催我结婚了。”
“我可不敢，你爸还不带兵把我突突了。”
“他巴不得你睡了我。”
“杰哥，周小白她爸这么不靠谱。”于莉娟问道。
“你别听小白瞎说，那都是她爸的醉话。那回去小白她家，她爸喝多了，非让我留到他家，和小白凑成一对，说我脑子好使，生的孩子指定聪明。守在门口把我和小白锁在屋里，非让我和小白洞房。”
“你和小白洞房了没有。”
“当然没有，那么多人外面起哄，小白不在乎，我还不乐意呢。”
“谁不在乎，你这人就喜欢胡说八道。”
“开个玩笑，还生气了，真不经逗。你还在医院上班。”
“你对我有想法，打算追我。”
“你怎么跟你爸学会了，当着我媳妇的面说这种话。”
“她又不是你媳妇。”周小白的话让于莉有些尴尬。
赵杰反驳道:我“我儿子管他叫妈，怎么不是媳妇，不逗你了，省的你胡说八道。”
“咱们真去丰泽园吃饭，那里的饭菜可不便宜，你带够钱了没有。”
“大司令的闺女会没钱吃饭。”
“说好了是你请客，我可没带钱。”
“那好办，把你留在那里刷碗抵饭钱。”
“要不咱们不去丰泽园，随便找地方吃点，我身上就带了五块钱。”
“我和媳妇本来就商量好去丰泽园吃饭，可没打算换地方，你要怕洗碗可以自己找地方吃饭。”
“那不行，说好请我去丰泽园吃饭，今天就赖上你了。”
“真不愧是周震南的女儿，都是无赖。”
“我爸怎么无赖了，你把话说清楚。”
“他顺走了我爸两斤十全大补酒，你猜他藏哪带走的。”
“藏哪？”周小白没想到她爸还会顺人东西，更好奇藏哪带回去。
“裤裆，一点司令员的风度都没有，也不嫌硌得慌。”
“你等我一下，我有些恶心。”周小白把自行车停到路旁，干呕起来。
“你抓我手干嘛？”周小白问道。
“给你把下脉，脉搏正常，身体没毛病，也没怀孕，怎么会干呕，你该不会喝了那酒吧。都说学医的有洁癖，原来是真的。”
“能不能别提了，你也学医，有什么洁癖。”
“我不喜欢二手女人。”
“我也是一手的。”
“你不是我的菜。”
“我也没说要跟你，你那十全大补酒还有没有。”
“前几天都分下去了，你可以回去找你爸要，这次的酒绝对没藏裤裆里。”
“他拿回去用保险柜锁着，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我根本拿不到。”
“我就无能为力了，都分下去了，一点不剩。”赵杰可不敢开这个口子，要是消息传出去，那些叔叔伯伯还不像鲨鱼闻到了血腥味。
“蒙谁呢，男人不是都需要那酒。”
“我是真男人，用不着喝药酒。”
周小白见赵杰油盐不进，开始转移对象。“莉姐，你的皮肤真好，怎么保养的。”
于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是赵杰滋润的吧，并没有吭声。
“我没怎么保养，杰哥家里真没十全大补酒了。”
“不说拉倒，一会儿吃穷你们。”
三人到了丰泽园，四九城的老字号饭馆。赵杰点了两道鲁菜，九转大肠和葱烧海参，两道川菜宫保鸡丁和回锅肉，主食要了米饭。
“赵杰，你在鲁菜馆点川菜，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周小白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开饭馆总会遇到一些刁钻的客人，丰泽园作为老字号肯定有应对的办法。这里以前有位李大厨，他做的京味川菜可是一绝，就好比这宫保鸡丁，有好几种做法，我最喜欢川味做法。”
“一会儿人家找来看你怎么办。”周小白话音刚落，真有人找来了，是一位老人。
“我还以为是哪位老朋友找来了，原来是三个小年轻，宫保鸡丁和回锅肉是你们谁点的。”
“他点的，跟我和没关系。”周小白立马撇清关系，把赵杰给卖了。
“老人家，敢问您可是李大厨。”赵杰问道。
“老夫正是李大厨，你找我有事。”
“小子赵杰见过舅舅。”
“你是赵杰，我听傻柱提过你，咱们去那边聊聊。”
赵杰和李大厨来到一个屋里，好像是厨师临时休息的地方。
“傻柱现在怎么样了。”
“他现在是红星轧钢厂的后勤主任，从来没打过您的字号。”
“我当年有些对不住他，是谁的孩子有什么关系，应该把手艺全部交给他，让他学了个二半吊子。”
“舅舅，当年是不是一个老太太找的您。”
“确实是一个老太太告诉我的，赶走傻柱之后我就后悔了，他是个实在孩子，我知道你，何大清收养的孩子，不用叫我舅舅，我跟他不熟。”
“何雨水是我媳妇。”
“那确实该叫我舅舅，外面哪个是雨水，两个看着都不像我妹妹。”
“雨水去参加同学聚会了，今天没来。”
“你小子背着雨水出来找其他女人。”
“我的事情很复杂，三言两语没法说清楚，有时间我带雨水过来见您，让她给您说。您有空也可以去我那坐坐，我住在南锣鼓巷一号院，到时候也尝尝我做的谭家菜，顺便指点一下傻柱的厨艺。”
“我知道地方，何大清把手艺教给你了。”
“我算是他的徒弟，不过没有拜师。”
“你小子现在是干什么的。”
“在家休息，过两年准备开个饭馆，今天就是出来吃顿饭，随意点了两个川菜，没想到把您老人家惊动了。”
“鲁菜馆里点川菜，还以为是老朋友找来了。我这次从老家过来，四九城知道的人不多，我已经封刀了，你点的菜自己做。”
“这不好吧，我好久不做饭了，怕做不好。”
“我在旁边看着。”
“多谢您指点。”
“你之前是干什么的。”
“红星轧钢厂的厂长，管着上万人。”
“怎么不干了。”
“干的不顺心，辞了。打算休息休息。”
“红星轧钢厂的厂长，还叫赵杰，你是四九城的杰哥，可是个大人物，失敬。”
“舅舅，什么杰哥，一些人叫着玩的，咱们去厨房，您指点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