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回到家,秦京茹没有问他爹去哪了,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吃饭吧。”两人的关系根本不像是夫妻,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还是一个锅里吃饭,根本没有感情可言,秦京茹更像是赵杰媳妇,她现在花的是赵杰的钱,叫女儿名字也是赵宁,忘了她其实姓许。
赵杰下班刚到院里就听说许大茂他爹回来了,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已经刑满释放了,也不知道还他回来干嘛,增加麻烦。吃饭的时候,赵杰交代儿子。
“明儿,去学的时候带着你妹妹宁儿,要是她有什么闪失唯你是问。宁儿,你跟好哥哥,要是有陌生人就大声喊。”
赵杰家吃饭的人不少,傻柱的两个闺女,南易的女儿有时候也来,赵宁更不用说了,那是他亲闺女,来吃饭理所应当。他倒不担心儿子赵明的安全,遗传了他良好的基因,天生神力,还是个练武的天才,打两个傻柱都没问题,更不用说许富贵那个老头。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许富贵这人挺知趣的,有吃有喝有地方住,连许大茂都没找过,更不用说他的孙女。
一转眼到了1976年。赵杰知道运动快要结束了,他忘了这年还有大事发生。7月28号这天,睡到半夜感觉心神不宁,好像有未知的危险。他起来跑到卫生间用手机一查,坏了,要地震了。
“系统,你至于吗,地震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会不记得,一定是你搞得鬼。”
系统要是会说话,绝对会指责他,天天在几个女人之间周旋,想不起来能怪我。赵杰知道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还是早做防范。他想报告也来不及了,只能尽力拯救一下身边的人。
“雨水,于莉,快醒醒。”
“杰哥,让我再睡会,我太困了,你找雨水吧。”赵杰自从练了阴阳神功,体力越来越好,于莉和何雨水确实辛苦了些。
“你们别睡了,马上要地震了,我刚才口渴,倒了一杯水,茶缸放在桌子是上,里面起波纹了。”这是赵杰想好的说辞,总不能说他是手机查的。
“起个波纹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上学老师怎么教你的,这是地震的先兆,都赶紧起来。我去叫明儿和亮儿,雨水把静儿喊起来,都到院子里等着。”
何雨水和于莉不情愿的起来了,赵杰去叫儿子起床,让他们去通知小当、槐花和南易一家。他去许大茂家叫秦京茹和女儿从家里出来。
“大半夜的谁砸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许大茂,我是赵杰。”
“杰哥,你怎么来了,我这就给你腾地方。”许大茂说道。
“瞎说什么,马上要地震了,赶紧穿好衣服到院子里。京茹,别睡了。”
“杰哥,你怎么来了,大茂今天在家。”
屋里的气氛有些宁静,有一种尴尬的气氛,许大茂感觉自己不该在这里。
“瞎说什么,赶紧把宁儿叫起来,穿好衣服去院子里待着,马上要地震了。”
“电视里没说要地震。”
“我判断出来的,有备无患。你赶紧起来,我先帮女儿穿衣服。”
许大茂早就识趣的离开了,赵杰和秦京茹帮女儿穿好衣服,抱着睡眼朦胧的女儿出了屋门,到院子里碰到南易一家。
“杰哥,真要地震。”南易问道。
“我的判断应该不会错,赶紧把人都叫起来,不地震更好,防范于未然。”
后院这些人都行动起来,大半夜叫人起来难免惹人埋怨。
“许大茂,你有病吧,大半夜砸我家的门。”
“还睡呢,一会儿地震把你埋了,以后就不用起来了。”
“许大茂,大半夜咒谁呢,四九城多少年没地震过了,你吓唬谁呢?”
“李石头,信不信由你,赵厂长判断的能出错吗,我通知到了,你自己看着办。”
“媳妇,赶紧起来,地震马上来了,还睡呢。”
李石头不信许大茂的话,对赵杰的话深信不疑。
赵杰在家一连拨了几个电话都没打通,只打通了厂保卫科的电话,这电话能打的范围也有限制,他已经尽力了。
一阵晃动,吓得赵杰也不敢在屋里待了,他也是血肉之躯,房子要是塌了照样能把他砸死。
“杰哥哥,真的地震了,好可怕啊。”
“别怕,一切有我,很快就过去了。”只听哗啦,咣当的声音不绝于耳,估计是谁家的瓶瓶罐罐打了。
一群人心惊肉跳的等到天亮,天色有些阴暗,看来要下雨。
“南易,马上要下雨了,屋里暂时不敢待了,你跟明儿和大茂用木料搭个避震棚,明儿知道木料在哪,我要去厂里看看。”
赵杰没办法,他是厂长,这是他的责任。
“杰哥哥,你注意安全,路上小心点。”
“我知道了,千万不要回家,有啥事让明儿去干,千万别逞能,照顾好静儿。莉莉也是,需要什么让明儿去拿,他身手好。明儿,这个家就交给你了。”
赵明感觉自己不是他爹亲生的,谁叫他身手好呢。
赵杰离开了后院,中院已经搭起了抗震棚,前院的地震棚也搭起来了,这是有人想到他前面了。到了大街上,四处都有人。他来到红星轧钢厂安排抗震的事情。
雨还是下了起来,这次地震估计会造成巨大的损失。赵杰走后,四合院热闹起来。阎解放带着人来了。
“阎解放,你回来干什么?”阎解成问道。
“老大,这棚子的木头是我和解旷一根根从东直门顺的,我要拿回去搭个棚子,不能让我岳父和媳妇淋着。”
“老二,你把棚子拆了,咱爹妈不就淋着了。”
“我管不着,哥几个,愣着干什么,给我拆,这都是我的东西,我拿走天经地义。”阎解放招呼他带来的人拆棚子。
“我看谁敢动,就不怕赵杰收拾你们。”
“老大,别蒙我了,赵杰去红星轧钢厂了,我在胡同口见着了,他要是在,你以为我敢来,给我拆。”
阎解成和三大爷有些窝囊,只会在一旁抱怨,根本阻止不了这些人拆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