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带着三个孩子高高兴兴的回家吃饭了，他的承诺兑现了。三大爷气的够呛，要是不找补回来，一年心里都不会舒坦。

“傻叔，还是你有办法，三大爷真给了一块钱。院里这么多人，咱们要不要继续。”

棒梗尝到了甜头，有些跃跃欲试。傻柱还算理智，他知道院里能给钱的也就三个大爷，其他人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你们一会儿去给一大爷和老太太磕头，可不能敲碗，他们指定给你们压岁钱，给多少接多少，不准讨价还价。”

棒梗知道轻重，不会乱来。傻柱要能公开他和秦淮如的关系，赵杰肯定会给压岁钱。

易中海还算大方，给了每个孩子一块钱压岁钱，聋老太太难得大方一回，也是每人一块。人老成精，聋老太太似乎看出来什么，她现在年纪大了，也算计不动了，能指望的只有傻柱这个孙子，还不得对秦淮如的孩子好点，要不然谁给她做肉吃。

赵杰不在，三个大爷决定弄个团拜会。

“这三个大爷真有意思，赵杰不在就开会，也不知道要起什么幺蛾子。”院里有些人对三个大爷的行为很不满，他们不是赵杰，只敢在下面跟关系好的发发牢骚。他可不敢打扰易中海讲话，要不然真给小鞋穿。

“大伙儿，静一静。今天是1966年的第一天，我在这里跟大伙儿拜个年。今天把大伙儿召集起来主要说的是给孩子压岁钱的事情。咱们院有些家庭比较困难，有些人家里孩子多，也有些人家里没孩子。为了邻里关系，咱们在这里一起拜个年，压岁钱就都不给了。”

“老易的提议好，我赞成。”三大爷第一个响应，这都是商量好的。他家孩子不少，除了阎解睇，都够十二岁了，超过了拿压岁钱的年纪。他还是院里的三大爷，辈分大，能给阎解睇压岁钱的没几个，肯定亏本，不给正好。

二大爷没理由不同意，他家更是一个都没有，也不想出压岁钱。

三个大爷都同意了，下面的人也不好说什么。都是街坊，给了是情分，不给是本分。易中海他们三个为省几个钱，威望下降了不少，三个大爷在院里越来越没分量，估计要不了多久再召开全院大会都不会有人来。

“年拜过了，大家散了吧。”

“老易，先别让大伙儿走，我有话要说。”

“老阎，今天是大年初一，大伙儿都高高兴兴的，有什么矛盾私下说，你想说什么？”

易中海的意思很明显，今天是大年初一，别乱说话，让大伙儿都不自在，事情可以私下解决。他知道是什么事，傻柱干的事确实让人头疼。

三大爷根本不理会一大爷给他使的眼色，不说出来，这一年都过不痛快。“大伙儿都给我评评理，傻柱大清早带着秦淮如的三个孩子，拿着碗在我家敲，说不给压岁钱，我家就会有灾祸，家里人还会得病两毛钱还不行，非要一块钱，傻柱也太欺负人了。”

三大爷把事情讲出来，四合院的风向一面倒，纷纷指责傻柱，要求傻柱退钱，二大爷还要求严惩傻柱。许大茂并没出来凑热闹，又不是他给的钱，没出来找不自在，秦淮如和赵杰都不在，傻柱要是犯起浑，可没人拉他。

“傻柱，你干的好事。把钱退给老阎。”一大爷说道，他想大事化小。

二大爷不答应了，好不容易逮住傻柱一回，必须让他出出血。“老易，咱们院可是有惩罚机制，光退钱可不行，还要惩罚。”

“二大爷，你说的对，三个孩子每人一块，三个人就是三块，三三见九，那就是九块。”

“傻柱这可是你说的，算数还行，没有算错，你赶紧给钱，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二大爷，这是三大爷家的事，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三大爷，你确定让我退钱。”

“必须把钱退给我。”

傻柱搬了个板凳。

“柱子，别犯浑，为了几块不至于。”

一大爷以为傻柱要拿板凳打人。

“一大爷，我搬个板凳，是要退钱，三大爷，钱就在我兜里，开始吧。”

傻柱坐在板凳上，摆好姿势准备受礼。

“开始什么？”三大爷不解的问道。

“磕头啊，三个孩子给您磕头了没有。”

“磕了。”

“头白磕了，哪有光想着退钱，不还头的道理。磕了头，九块钱立马奉上。您是长辈，让您磕头不合适，阎解成，要不替你爹给我磕一个，磕了头立马退钱。”

“傻柱，你就是混蛋。”阎解成骂到。

“不磕就不磕，一点素质都没有。我忘了你们分家了，阎解放，阎解旷也行，磕了头就有钱拿。”

“傻柱，钱我不要了，我跟你没完。”

三大爷骂骂咧咧的走了，九块钱虽多，骨气还是要的，他家的孩子要是给傻柱磕了头，脸面就没了，幸亏他说的早，要不然阎解旷真敢磕。

“三大爷，别走啊，我等着退钱呢。”

“柱子，差不多得了，以后长点心吧。”易中海对傻柱无语了，还能这么玩，这傻柱的歪门邪道挺多，老阎可不是好说话的。

傻柱最遗憾的是许大茂没有闹，他都想好了说辞，好好戏耍一下。傻柱口袋的钱是大领导夫妻给的压岁钱，他的钱都让秦淮如拿走了。

秦淮如大年初四回来，得知了傻柱干的事情，并没有说他。只是把三个孩子的压岁钱给要走了，每人给了两毛的小票。

“柱子，你跟我来一下。”

傻柱以为秦淮如打算数落他。

“淮如，我就是想整治下许大茂跟三大爷，没想那么多。”

“你以后长点心吧，交出来吧，竟然学会藏钱了。”

“淮如，我没藏钱，这是大领导过年的时候给了我10块钱压岁钱，你多少给我留点。”

“要不给你留两毛。”

“我可不是棒梗，两毛钱够干什么。”

“你留两块钱买酒喝，剩下的上交。”

“大领导给的是大票，你先给我两块钱。”

秦淮如用两块钱换走了傻柱的十块钱，他并没有觉得秦淮如过分，反而乐在其中，这就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