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赵杰又回到了刘家村，他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四年。离开的时候还是个孩子，现在已经娶妻生子。他站在那里曾经住过的房子面前回忆，被一个黝黑的汉子打断了回忆。

“这位同志，你站在我家门前干什么。是要找什么人吗？”

王大锤见一个男人站在他家门口，看穿着打扮像根本就不像是村子里的人。

“你的家，我以前住在这里。”

“不可能吧，刘家村的人都染上了瘟疫都死光了，你怎么可能住这。我告诉你，这是政府分给我家的房子。”

“不要紧张，我不是来要房子的，只是回来看看，你知道刘家村的人都葬在哪吗？”

“村西头的凤凰岭，你知道在哪吧，用不用我带你去。”

“我知道，多谢。”

物是人非，赵杰没有进曾经的家，他来到凤凰岭，名字虽然很好听，其实就是个小土岭。冯伯伯没有骗他，真的把乡亲们的遗体妥善安葬了，还立了碑。赵杰从空间拿出纸钱元宝和供品，祭奠乡亲们。

“村长，他真的在这里，我没有骗你吧，就是他说自己是刘家村的人。。”

“同志你好，我是王家村的村长，你以前是这个村的。”

“这里以前是刘家村，我小时候在这里住过，祭奠完乡亲们就走，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

“你是赵杰同志吧。”村长说道。

“你认识我。”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刘家村当年死的就剩一个孩子了，听说就叫赵杰。除了你，应该不会有别的人了。”

“我确实是赵杰，乡亲们的后事是我嘱咐一个长辈帮我料理的。”

“我们都是后来搬来的，村里大部分人都姓王，现在叫王家村，还是你的家。大锤家的房子也可以还给你。”

“不用了，让他住着吧，我一会儿就走，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有时间我会回来看看。”

赵杰没打算再多留，这里已经没有他的家了。他拒绝了村长的挽留，四合院才是他的家。

“村长，你怎么把政府给我的房子给那个小子，房子没了我住哪？”王大锤刚才忍住没说是给村长面子。不满的说道。

“你住我家行了吧，可惜那个小子没要，他是个人物。”

“那也不能拿我家的房子做人情。”

“你家的房子本来就是他的，他要想要从你手中拿走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以后有空多来这里打理一下坟墓，对你有好处。”

王大锤虽然不懂，还是照做了，村长是个有本事的人，说的都是对的，许多年后，赵杰又回到了这里，给王大锤找了一份好工作，这是后话。

赵杰离开了刘家村，离开了陕北，坐上了回四九城的火车，出来好多天有些想家了，从来没有像这么想过。他到了保定站突然想去找下何叔，看看他过的怎么样。

何大清看到赵杰有些惊讶，他有些不敢面对赵杰。“小杰，你怎么找到这里了。”

“何叔，咱们好多年不见了，你还认得我。”

“你的样貌和气质没多大变化，还是那么英俊，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我回了一趟陕北，路过这里，想来看看您，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两人找了一家小酒馆，也是公家开的，现在也没私人饭馆。这里没有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徐慧真，也没有长得和何大清一样的蔡全无，只是普通的饭馆子，饭菜一般。

“何叔，当年的事情已经摆平了，没人会再追究你。。你要不要回去看看雨水，她挺想你的。傻柱快三十还没娶媳妇，还得你回去给他把把关。”

何大清从赵杰的称呼就是知道他对傻柱的怨气有多重，傻柱太不让人省心了。“傻柱是不是又犯浑了，你该揍就揍，别打死就成。”

“柱子哥的事情还需要您回去管，他根本就不听我的。”

“那就不用管他，听说你娶了娄小娥，打算怎么安置何雨水。”

“何叔的消息挺灵通的，是许大茂他妈告诉您的吧。小娥出国了，我现在和雨水住在一起，雨水当厂长了。”

“那就好，我在这里生活的很好，就不回四九城了。傻柱不听话就随他的便，不用管他，你跟雨水过好日子就行，我给你拿点钱。”

“您留着吧，毕竟养活两个媳妇不容易，您知道我从来就没缺过钱。”

“你的能耐我知道，你去陕北干什么，那里不是没人了吗？”

“回去看看，路过保定想来看看您，看您过的怎么样，您的消息是许大茂告诉我的。”

赵杰撒谎了，许大可没说，都是他在许大茂的梦里知道的，跟何大清聊了很久，何大清始终没有要回四九城的意思，可能是不想面对某个人，赵杰猜测是一大妈。因为刚才他交代让傻柱对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好点。

赵杰走了，何大清发现他的怀里多了一个包，里面有钱和票。“这女婿是真孝顺，捡他回来估计是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

“雨水，咱家的蜂窝煤不多了，你帮我照看一下明儿，我打点煤球。”于莉说道。

“还是我来吧，明儿根本不听我的。”

“他不听话你不会打，棍棒底下出孝子，不老实就打，打两回就老实了。。”

“爸爸，明儿没有不听话。”赵明的辩解根本就没人搭理他，大人们都在沉浸重逢的喜悦，还是槐花好，永远跟他好。

“杰哥哥，我好想你。”

“我也是。家里没煤球了，我这就去打。”

“我陪你去。”何雨水说道。

“我也去。”于莉也要去，她们都想跟赵杰待在一起，一刻也不想分开。

“都去，明儿，你跟槐花在屋里玩，外面冷，你不许欺负她。”

“爸爸，你这回给我带了什么玩具。”

“我给你带了土坷垃你要不要。”

赵明虽然不知道土坷垃是什么东西，看爸爸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我很乖的。”赵明满满的求生欲。

赵杰带着何雨水和于莉在院子里制作煤球，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雨水，我走之后，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没有。”

“我傻哥把二大爷一家给打了，还扒光了几个孩子的衣服，有两个孩子还得了风寒，要不是秋楠在，弄不好会出大事。”

“柱子哥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

于莉插话道:“这个我知道，二大爷家的刘光福让那几个孩子把棒梗的衣服扒了脖子上挂了破鞋，确实够缺德的。傻柱挺厉害的，一人打刘家三个。”

“杰哥哥才厉害，三个傻哥也不是杰哥哥的对手。”

赵杰能说何雨水少说了两个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