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到了年底，赵杰打算回一趟陕北刘家村，拜祭一下得瘟疫去世的乡亲们。他把打算告诉了何雨水和于莉。

“杰哥哥，你到底是去陕北，还是要去找小娥姐。”何雨水最怕赵杰找到娄小娥一去不复返。

“这回是真的去陕北，我都离开了好多年，回去拜祭一下刘爸、杨妈和乡亲们。明年是多事之秋，可能会忙的很。”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就走，过年之前肯定能回来。”

“路上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家里有我和于莉照应着，你就放心吧。”

“我会尽快回来的，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处理。”

“杰哥，出门多带点衣服，听收音机里面说，后天可能要下雪，一会儿我帮你收拾”于莉说道。

“还是你最体贴，不用那么麻烦，我只是回去看看，上完坟就回来用不了几天。”

赵杰一大早就出发了，顺利的话要一个星期左右，他并没有隐瞒，走的时候碰到三大爷，跟他提了一下，院里的人很快都知道他离开了。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赵杰离开四合院去了陕北，三个大爷就通知人召开全院大会，好久没开会总觉得少点什么，上次开会还是处理傻柱偷鸡那回。

何雨水也接到通知，国人的爱好就是喜欢凑热闹。丁秋楠住在何雨水那屋，一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住在四合院日子过得别提有多舒坦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医术方面不懂的地方还能请教赵杰这个老师，只要何雨水不赶她走，她打算一直住下去。

“秋楠，院里要开会了，你正好赶上了，院里开会可比厂里开会有意思，杰哥哥说三个大爷就像说相声的，特别逗。”

“你们院开会，我这个外人不适合参加吧。”

“有啥不合适的，院里还能处理国家大事，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在那扯皮，你要注意劳逸结合，杰哥哥走了，我晚上过来陪你，开不开心。”

“杰哥离开了才想起我，早干嘛去了，你睡觉老实点，我可不是你的杰哥哥，不能乱摸。”

何雨水睡觉喜欢往人怀里钻，可能是打小养成的习惯。

言归正传，全院大会开始。上台讲话的还是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现在对这个一大爷的位置已经兴趣不大了，只要赵杰在四合院，他们这些大爷就是摆设，什么事情都决定不了，都得赵杰点头。

易中海对赵杰怨恨已久却无可奈何。最可气的是，他匿名举报赵杰欺男霸女殴打乡邻乱搞男女关系，最后都石沉大海，这让他明白赵杰不是他所能憾动的人物，只要赵杰在，还是老实点，没想到许久不开会，心里还有一些小激动。

“我看了一下，各家的人都来了。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咱们院又被评为模范大院，这是大伙儿共同努力的结果。”

易中海话音刚落，下面像炸开了锅。四合院的居民觉得不可思议。按理说模范大院，怎么也轮不到他们院。

“六根，你说傻柱偷鸡传的沸沸扬扬，三大爷的自行车丢了，连警察都来了。咱们院都这样了还能评上模范，街道办事处办事也太离谱了吧，这模范拿的都不好意思。”

“李石头，你就不懂了吧，忘了后院那位。有他在，模范还不是手拿把掐，我听说他去陕北了，要不然院里的三个大爷连头都不敢冒。”

“赵杰确实是个人物，我可听说有人举报他，结果人家屁事没有。”

“你知道是谁举报的。”

“院里的三个大爷一个都跑不了，他们也不想想赵杰能让何雨水当厂长，岂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惹的起，还是赵杰当厂长时候好，每年都能给院里弄几个招工指标。”

“谁说不是呢。”

易中海见下面闹哄哄，咳嗽了两声。“大伙儿安静一下，等我讲完再议论。街道办还有指示，后天可能有大雪，大家都要提前做好准备，该囤菜的囤菜，该拉煤的拉煤。咱们都住在一个院，有些家里缺少男劳力，能帮就帮一把，我就不点名分配了，自由结合。老刘，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刘海中亮亮嗓子说道:“那我讲两句，我发现最近有些人对我们三个大爷不尊重，背地里给我起外号，叫我刘胖子。”

“二大爷，你确实胖，这外号没毛病。少吃点鸡蛋也给刘光天、刘光福兄弟分点，小心他们以后不养活你。”傻柱起哄道。

“傻柱，我没说你，你瞎起什么哄。秦淮如，好好管管你家棒梗，一点家教都没有。”

“二大爷，我回家一定好好说说他。”秦淮如知道这都是贾张氏教坏的。

秦淮如的态度还算诚恳，傻柱不乐意了，替棒梗打抱不平。“我说二大爷，小孩子叫你外号至于吗，亏你还是院子里的二大爷，跟一个孩子计较，太没风度了，院里不少人叫我傻柱，我都没说什么了，宰相肚里能撑船，你这心胸当不了大官。”

“傻柱，你不可理喻，棒梗有错不该说。”

“柱子，看你把老刘气的，都少说两句。这么冷的天，大伙儿都散了吧，忘了跟大伙儿说了，腊月二十八发街道办给的奖励，到时候找老阎领，按户分。”

全院大会结束了，易中海找到傻柱说道:“柱子，你少跟老刘抬杠，他怎么说都是院里的二大爷，还要给他的面子。”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嘴脸，一点小事拿到会上说。我以后会注意的。”

易中海看傻柱有些不耐烦，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傻柱真是气死我了，我胖怎么了，也没吃他家粮食。就他那熊样一辈子也娶不上媳妇。”

傻柱把刘海中气的不轻，他好歹是院里的二大爷，一点面子都不给，搞得他下不来台，连吃鸡蛋的心情都没有了，便宜了刘光福，这是他第一次吃到父亲的煎鸡蛋没挨打，必须做点什么报答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