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哥，傻柱走了，你把门开开。”秦京茹在门外喊道，本来觉得许大茂很英勇，怼的那个一大爷哑口无言。堂姐放开傻柱的束缚，他立刻就怂了。

许大茂打开了门。“傻柱走了，京茹，不是我怕他，他就是个二百五，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不跟他一般见识，咱们先进屋。”

秦淮如看出来，许大茂是真怕那个傻柱。那个傻柱还是个暴力狂，幸好没嫁给他。

“大茂哥，我现在和堂姐闹掰了，以后就要靠你了，你可不能不管我。”

“你放心，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不会缺你吃穿的。”

“我可听话了，今天是咱们的好日子，我帮你脱衣服。”

“京茹啊，我前一个媳妇是潜伏的特务，她被抓之前给我下了毒。我那里硬不起来了。”许大茂没说实话，他那里本来就不太行，郝美丽需求大，一直让许大茂服用虎狼之药，时间久了，彻底废了。

“大茂哥，你中毒了，没找医生看看。”

“看了，没用。”

秦京茹欲哭无泪，她嫁给了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现在想反悔都来不及了。娘家回不去了，还跟堂姐闹掰了，本来以为嫁到城里是享福的，没想到自己这么命苦。

“大茂哥，睡吧。”

“京茹，我想让你给我生个儿子，气死傻柱。”

“大茂哥，我一个人怎么生。”

“你不是喜欢赵杰吗，借他的种。他儿子特聪明，我不想让人叫我绝户，尤其是傻柱，还有那个易中海，不能让他们瞧不起我，你一定要帮我。”

“大茂哥，就算我愿意，赵杰也未必愿意。咱们不要孩子也能过日子。”

“不行，我许大茂一定要有孩子，我不要当绝户，你说过要听我的，不会想反悔吧。”

秦京茹看到许大茂阴森的眼神有些害怕，这人怕是有神经病吧，真是出了狼窝又入虎穴，他比傻柱强不了多少。

“大茂哥，我都听你的。”

“这就对了，明天把家里打扫一下，衣服被褥都洗一下，家里弄的干净点。”

“我最会做家务了。”

“还是农村姑娘好。”

两人同床异梦，各睡各的。第二天早晨，许大茂吃过秦京茹做的饭去上班了，秦京茹确实勤快，大早上开始整理家务。嫁给许大茂至少比农村过的强，吃穿不愁，衣食无忧。家里有不少漂亮女人衣服，估计是他前妻留下的。

许大茂没了媳妇攒了不少脏衣服，他本身就不是勤快的人。秦京茹在家里没少洗衣服，她干家务确实是一把好手。家务干完了，特别无聊，她在院里不认识什么人，也就跟赵杰这个人还算熟识，长的英俊，人还好。

“赵杰大哥，你不用上班吗？躺在院子里喝酒不冷吗？”

“你找我有事？”赵杰问道。

“没事，我在院子就认识你一个，活干完了，没事干，找你聊聊天，你不会因为我是农村来的看不起我吧。”

“怕别人看不起，实际上是自己看不起自己。”

“你真有学问，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农村和城市没法比，城里能吃上白面馒头，还能吃肉。我在家的时候只能看我哥和我爹吃，要是敢偷吃就是一顿毒打。堂姐回到村里讲了她在城里过的日子，能吃饱饭，还有肉吃。我就发誓要嫁到城里，哪怕死在城里也不再回去。”

赵杰明白秦京茹为什么那么容易被许大茂骗，秦淮如丈夫去世她也不愿带着孩子回娘家。原来是自己不识人间疾苦。

“你们在家平常都做什么。”

“干活，从早忙到晚，地里有活就干，没活做家务，一刻都不能闲着，牲口都没我干的活多，也就农闲的时候，公社组织看电影，才能不干活，那时最高兴。”

“你算是嫁对人了，许大茂就是放电影的。”

“也就那样吧，总比在老家强，你那酒好喝吗？”秦京茹有些馋了。

“不好喝。”

“骗人，不好喝，你一杯接一杯。”

“你尝尝。”赵杰给秦京茹倒了一杯。

“你慢点喝，这酒烈的很，吃口牛肉压压。”

秦京茹一杯酒下肚，脸一下就红了。“你这酒比我爹酿的酒辣多了，肯定很贵吧。我偷喝过一回，差点被我爹打死。当初堂姐秦淮如嫁到城里，村里不知多少女孩羡慕她，逃离村子。”

“城里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好。”

“就算再不好，也比村里强，至少能吃饱，不用天天干活。还记得59年那会，我爹要把我嫁给村里一个老汉换粮食，那老汉比我爹都大，说是嫁，其实是卖，要不是堂姐发回电报找说到粮食，我就嫁了。”

“你怎么还给你堂姐对着干。”

“告诉你个秘密，我其实挺恨堂姐的，我爹从傻柱那拿回粮食，说要把我嫁给傻柱，我高兴的睡不着觉，终于可以离开那个破村子。一连等了好几年，他也不来娶我。这次堂姐回去，对我爹说让我嫁给傻柱。我还是很高兴的，对堂姐也是充满了感激。来到院子才知道，那个傻柱喜欢堂姐，才会一直不娶我。她为了栓住傻柱，搞什么婆媳共侍一夫，真让人恶心。”

“傻柱没那么不堪，许大茂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知道，能留在城里就够了，只要能逃离村子，嫁谁都可以，哪怕是缺胳膊少腿的男人，只要能让我吃饱就行，你去过我们村就知道了。”

“杰哥，明儿睡了。”于莉看到赵杰跟秦京茹聊的十分投机，有些吃味，前来搅和。

“你媳妇来了，我该回去做饭了。”

秦京茹的话，让于莉很高兴。赵杰也没解释，不是他默认了，而是没必要。

“杰哥，你和秦京茹聊什么呢？”

“一些农村的事，她是个苦命人。”

秦京茹觉得赵杰那么英俊的人，怎么找了一个丑媳妇，还没自己好看，要是能嫁给他就好了。

傻柱好像忘了许大茂抢了他媳妇，在厂里并没有搞针对。许大茂也是贱，就喜欢在傻柱面前晃悠。他们两个其实挺般配的，一个傻一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