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杰吃过早餐去上班了,他最近挺忙的。上天赋予了他一个系统,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也想为国家做些什么,青史留名,把系统贡献给国家,他还没那么伟大。
搞科研需要经费,赵杰打算把红星轧钢厂的产能搞上去,再利用系统兑换的异能,对厂里的设备进行升级改造。厂里不少设备年久失修,配件都需要更换。由于外国对技术进行封锁,想更换都难。
赵杰的精神修炼法让他变成了一个人体扫描仪,凭借他的专业知识结合异能画了不少图纸。山寨别人的东西还是第一步,他想造数控机床,超越美国的那种。这就需要大量的离谱值,只能委屈柱子哥了。现在时机尚早,他需要在红星轧钢厂取得话语权,设备科科长的官职太小,忙活半天给别人做嫁衣的事情可不能干。
八月初,学校开学了。何雨水要去上学了,娄小娥一个人在家,中午吃饭成了问题。厂里有时候会很忙的,赵杰要是回不去,娄小娥就有可能饿着,她怀有身孕,出门不太方便,按照以前的计划蒸了包子。
赵杰这个宠妻狂魔还是不放心,何雨水去学校的第一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回来了,家里还是出事了,问题不大,煤炉子灭了,娄小娥弄不好。
“杰哥,你怎么回来了,炉子灭了,生不起来,我是不是特别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这煤球炉确实不好用,我刚来院子那会儿,一直烧的柴火,学了好久才学会。你去洗把脸,都成黑老包了。”
赵杰生了火,做了大米稀饭,早上蒸的包子,中午饭算是对付过去了。这个时代四九城已经有蜂窝煤了,由于产量太低,好多人家都没用过,那东西比煤球好用。
休息日到了,赵杰决定改造灶台烧蜂窝煤,他们这个胡同并没有蜂窝煤供应,制作蜂窝煤也很简单,在家自己就能做。
“小杰,拉这么多土回来干嘛?”傻柱问道。
“小娥不会烧煤球。我打算把灶台改造一下,再制作一些蜂窝煤。建军,把土堆到我家门前的院子就行,我一会儿就过去。”
“杰哥,我知道了。”
四合院的门槛太高,运输东西确实不太方便。赵杰打发走那些拉土的兄弟,改造灶台要不了什么人,傻柱帮忙就够了。
赵杰开始改造灶台,瓦工他也精通,有个系统就是方便,这个技能还是他很早的时候兑换的,为了修房顶,技多不压身。
“杰哥,你辛苦了,喝茶。”娄小娥端了两杯茶过来了。
“手上都是泥,一会儿再喝。”
“我喂你,张嘴。”
娄小娥吹凉喂赵杰喝茶。傻柱感觉自己有些多余。
“柱子哥,茶水给你放这了。”娄小娥说道。
“我不渴,小杰,我看泥够用了,这里不需要我了,我去筛煤。”
“你去吧。”
傻柱出去了,娄小娥问道:“杰哥,柱子哥好像不待见我。”
“哪有,他是吃了一把狗粮,心里难受,不用管他,给他说媳妇都不照头,也不知道天天在想什么。”
赵杰弄好灶台开始制作蜂窝煤,院里不少人来围观,也有人想帮忙,他都拒绝了。
“赵杰,蜂窝煤就是这样制作出来的,这东西好用吗?”三大爷问道。
“好用,咱们以前的老灶台需要改造一下才能用,比烧煤球方便,还比较省煤,东直门那边都用好几年了,你要是想用买个炉胆,我帮你改造一下。”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怎么能让你一个大科长帮忙,我家做饭烧柴火不怎么用煤。”
“烧柴火确方便,你家人多有人捡柴火,不能聊了,要不然打不完这堆煤。”
摆放蜂窝煤要占院子,易中海没说什么。他这个一大爷在赵杰眼里没什么地位。
蜂窝煤确实比煤球好用,娄小娥很快就学会了,赵杰少了牵挂,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之中。关爱妻子要从点点滴滴做起,嘴上说爱她,什么都不愿意为她做,他的爱能有几何。
不知不觉盗梦技能又冷却好了,赵杰实在抵挡不了傻柱的诱惑,别瞎想,是离谱值给的太多。
傻柱又做梦了,进入赵杰构思的场景。他喝下秦淮如递给的一杯酒,全身绵软无力不能动弹。
“淮如,你给我喝的什么,我怎么不能动了,别闹了,咱们还要洞房花烛呢。”
“柱子,你别怪我,易大官人想要你的身体,你放心很快就不疼了。”
易中海搂着贾张氏闪亮登场。
“淮如,干的漂亮,换上年轻的器官,我就能重获青春,真是没白疼你。”
“老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易中海,你想干什么,放开秦姐。”
“傻柱,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天真,年轻的身体就是好,把你的器官都换给我,我会替你照顾好淮如的。”
“你敢这样对我,赵杰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说,我都忘了,太太,赵杰和何雨水怎么样了。”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出场了。
“中海,赵杰和何雨水那小丫头都毒死了,早点结果了傻柱省的夜长梦多,傻柱的血可是我的,我又能多活几十年了。”
聋老太太露出了恶毒的笑容,让傻柱不寒而栗。
傻柱终于想起了来赵杰和妹妹是吃了他做的饭才被毒死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聋老太婆,给的是毒药,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们,我没听你的话远离贾家,远离易中海,远离聋老太太,我错了。”
赵杰感觉目的达成了,傻柱从梦中醒来,满脸泪水。他不知道这梦会不会实现,太真实了。回想起第一个梦,不少梦境成真了。贾东旭砸死了,自己最后被棒梗三兄妹招来的野狗咬死了。第二个梦更离谱,就不说了。
第三梦太吓人了,赵杰那么仇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他们真是坏人。傻柱迷茫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敢睡觉,一闭眼脑海就浮现聋老太太的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