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杰回到家里,何雨水在等着他,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何雨水是妹妹,何雨水是妹妹,何雨水是妹妹。”默念了三遍之后心里好受多了。
“杰哥哥,你回来了,吃饭了没有。”
“在外面吃过了,你又馋了,我给你拿肉,你回去吃,隔壁的聋老太太鼻子可灵了。”
“杰哥哥,我不饿,我想跟你睡。”
“不行。”
赵杰拒绝的很果断,哪怕何雨水撒娇都不行,他怕迷迷糊糊把她当成娄小娥给那个了,何雨水失望的离开了。做事要是都由着性子来,那还不乱套了。
何雨水感觉杰哥哥没有以前那么疼爱她了。,每到休息日总是见不到人影。赵杰忙着跟娄小娥亲热,确实疏忽了何雨水这个妹妹。
秋去冬来,大灾到了1960年情况并没有好转,供给粮又降了两次,一般人家根本不够吃,当然也有例外的。比如说傻柱,他在食堂吃饭,有时候还能带点剩菜,再厚着脸皮去赵杰那蹭点吃喝,每月都能剩点粮食。
三大爷家里人口多,孩子的供给粮很少,粮食不够吃,找傻柱借点粮食。傻柱说没粮食,秦淮如一去就有了,有点看人下菜碟了。
傻柱不出意外把粮食全借给秦淮如的娘家人了,赵杰想饿他两天让他长长记性。聋老太太给了傻柱二十斤粮食,把傻柱感动的不行,这就是人性,亲人给再多是应该的,外人给一点就是大恩大德。
聋老太太想管就让她管吧,赵杰是真的累了,他和傻柱的关系渐渐疏远了,傻柱也感觉出来了,并没有收敛。
转眼间到了1961年五月,赵杰在学校上课,习惯性的查看了一下系统。系统还在更新,不知要到什么什么时候才能好,离谱值剩余的不多了,高中毕业要进厂工作了。贾东旭的标记怎么没有了。赵杰记得上次贾贵的标记没了,人没多久就死了。贾东旭难道也要一命呜呼。
红星轧钢厂,砸死老贾的位置又出现了事故,上次是老贾这次是他的便宜儿子贾东旭,就连死法都是一样的。贾东旭喝多了偷懒,藏的不是地方。
贾张氏和秦淮如接到通知如同晴天霹雳,家里的顶梁柱没了。事故调查结果出来了,贾东旭上班喝酒,脱离工作岗位,没被认定是工伤死亡。厂领导念在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他没了一家人没法生活,一次性补偿380元,秦淮如可以顶替他的工作。易中海为了贾东旭的事跑前跑后,出了不少力。
后院的地窖中,贾张氏把易中海约了过来。
“小花,东旭刚去世,我没那心情。”儿子死了,易中海哪有心情寻欢作乐。
“易中海,为什么要害死东旭,他虽然不是你儿子,也孝敬了你那么多年,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你还我儿子。”
贾东旭死了,贾张氏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易中海,两人在一个车间,死法跟那个汉奸贾贵一样,不是他还是谁。
易中海听了贾张氏的话如同晴天霹雳,本来儿子死了就够闹心的,弄了半天还不是自己的儿子。“东旭不是我儿子,张小花,你把话说清楚。”
贾张氏看易中海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东旭不是他害死的,自己误会了。
“中海,真不是你,我以为东旭是你害死的,胡说八道,你别往心里去。”
“别叫我中海,我听着恶心。你把我当三岁小孩耍。好一个贾张氏,我现在算是明白了,真有贾正经这个人,从今以后一刀两断。”
“中海。”
“别叫我中海,叫我一大爷。”易中海从地窖出来了。贾张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儿子死了,现在又把易中海得罪了,以后该怎么生活,东旭是不是易中海害死的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是不能让秦淮如改嫁。
易中海回到家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谋划了这么多年,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在贾东旭身上付出了太多心血。易中海识到自己不能生育,一大妈生过孩子,嫁给自己以后没有所出,他以为一大妈跟聋老太太一个德行,在外面风流把身体搞坏了,才嫁给了他。
易中海知道绝户的日子不好过,他就是绝户。父母去世了,亲戚上门霸占他的家产,他逃到了四九城,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后来遇到个好心的师傅,收他做了徒弟,还没过几天安稳日子,师傅没了,师傅没有结婚,收养了一个儿子。那个养子要害他,他没有办法娶了一大妈。他清晰的记得那个养子死的有多惨,聋老太太出的手,这也是他怕聋老太太的原因。
傻柱没想到贾东旭真死了,秦淮如成了寡妇,梦境成真了,难道自己真要被野狗啃食。他清晰的记得是棒梗、小当、槐花三人把他扔出去了,还好贾家只有两个孩子,一定是假的。
贾东旭的后事处理完之后,秦淮如该去厂里上班了,去医院体检,她怀孕了。傻柱既高兴又害怕,算算日子,有可能是他的种。
贾东旭的死跟傻柱没什么关系,两人工作的地方相差太远,应该是意外事故,不是人为的。他带到厂里的半瓶酒,是傻柱拿到他家找秦淮如打冷颤留下的。酒是他整理屋子翻出来的,他爹何大清留的好酒,那本《金瓶梅》也是他爹的东西,傻柱也是跟着上面学的窃玉偷香。
秦淮如这个情况去接贾东旭的班确实有些不合适,车间的活可不轻松。贾张氏难得大方一回,让她生了孩子再去上班。贾家有什么事都找傻柱帮忙。
贾东旭死了,没人给他养老成了心病。他瞄上了孝顺的徒弟媳妇秦淮如,不是让秦淮如给他生孩子,是给他养老送终。
易中海对秦淮如亲近了些,引起了贾张氏的警惕,以为易中海打秦淮如的主意。易中海要是给东西,贾张氏就对秦淮如冷嘲热讽。傻柱给东西就理所应当,她还是把傻柱当傻子看,也不知到底谁才是真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