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回到家就看到母亲，娄谭氏问道:“小娥，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妈，什么男人，那是我同学赵杰，他长的有些高。”

“他家是干什么的。”

“父母是烈士，他学习可好了，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我回去学习了。”

“去吧，以后出去说一声，”

“我记住了。”

娄小娥没想到母亲没有数落她，应该是默许她跟赵杰在一起。娄谭氏的心思哪在这里，娄家危险了，公私合营就是一个信号，以后怕不是还要算旧账。

她在解放前是娄半城的小妾，解放后，国家实行一夫一妻制，娄半城留她在身边，把其他妻妾都遣散了，那些人带着孩子去了港岛享福了。她生的是女儿，留在四九城，陪娄半城困在这个牢笼，也不知道能过几年安生日子。

赵杰不知道他送娄小娥回家，被娄小娥母亲看到了，两人也没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毕竟都还小。

傻柱回来了，过年家里多了一个人，热闹不少，赵杰还是很高兴的，要是何叔能回来就更好了。

过了年之后就是1954年，四合院的居民很少有走亲戚的，可能和战争有关系。

大年初二，四合院来了一个陌生人，是一位中年男人。

“同志，你找谁？”三大爷问道。

“我找谭娄氏。”

“你说的是后院的老太太吧，你是她家亲戚。”

“算是吧。”

三大爷给这人指了路，中年男人来到聋老太太的门前敲了敲门，聋老太太从屋里出来了。

“你找谁，是不是走错门了，赵杰那小子住隔壁。”

聋老太太看老人像个当官的，以为是找赵杰的。

“我叫杨爱国，家父杨柏松。”

聋老太太差点跌倒，还好杨爱国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一大妈看到之后连忙赶了过来，扶住了聋老太太。

“太太，您有没有摔到。”

“没事，咱们进屋说，你也进来，外面说话不方便。”

三人进了屋，聋老太太坐到椅子上，喝了口水，缓了缓神。

“你说你爹是杨柏松，怎么证明。”

“我姐胳膊上有个月牙胎记。”

聋老太太相信他是杨柏松的儿子了。

“你爹呢，他怎么不来见我。”

“他去世了，他临终之前让我来看看您和我姐姐过的怎么样。”

“你爹什么时候走的。”

“去年冬天。”

“他没跟你说别的。”

“没说别的，就留下了一个地址和两个名字，让我帮他看看您和姐姐。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厂长，过两天就上任，人已经见到了，我也该离开了。”

聋老太太杨爱国来看她就是为了完成杨柏松的遗愿，好像很厌恶她。

“淑芬，去送送你弟弟。”

杨爱国的母亲不是聋老太太，他听表舅说过这个老太婆不是东西，要不是父亲的遗愿，根本不想跟这个老太婆有任何牵扯。

一大妈把杨厂长送到大门口，杨爱国对这个姐姐倒没什么成见:“姐，你以后有事可以找我，能帮的一定帮。”

“弟，你真是红星轧钢厂的厂长。”

“现在还不是，再过几天就是了。”

“你帮忙照顾一下柱子，他傻乎乎，我怕他被人欺负。”

“他是你的孩子。”

“算是吧，你别跟他说，我不想他知道，那个就是。”

一大妈给杨厂长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傻柱。

“我记住了，你回吧。”

“路上慢点。”

一大妈根本没提她的丈夫易中海，可能对他根本不认可。

聋老太太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明白杨柏松为什么活着还生了那么大一个儿子，除非马六骗她，她把一大妈叫了过来。

“淑芬，你和马六啥关系。”

“那是我表舅。”

聋老太太算是明白了，马六并没有杀杨柏松而是把他放走了，这样也好，心里不会再愧疚了，杨柏松去年冬天刚死，前两年怎么会梦到他，赵杰那小子有点邪门，自从他住进四合院以后，怪事不断，莫非会邪法，以后要防着他点。

“媳妇，太太家里来的那个人是谁？”易中海问道。

“太太的一个后辈，受人之托来见见太太，已经走了。”

易中海没有再问，他知道一大妈不想告诉他。

1954年，刚过完年，上面出台了新政策要进行公私合营。四九城首当其冲，红星轧钢厂收归国有，娄半城从厂长变成了董事，厂里的事情跟他无关了，每年能得到一些分红。新厂长杨爱国上台了，进行了改革，傻柱身上的处分取消了，还让他进行了评级考核，这都是看一大妈的面子，傻柱的好日子要来了。

“小杰，我评上级了，以后的工资27万五千块。新来的厂长很赏识我，凭我的本事，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成为食堂的大厨。”

“那就好，恭喜你。”

“这10万块钱你拿着，雨水的抚养费，以后每个月都是这个标准。”

赵杰没有拒绝，就不知道傻柱能坚持给多久。

“柱子哥，雨水八岁了，再跟我住在一起，对她影响不好，外人会说闲话的，我想和她分开住。”

“咱们院谁不知道雨水是你的小媳妇，没人会说的。”

“我们住一起有些不方便，还是分开的好，你帮我跟雨水说一下。”

“你自己给她说吧，我可不当这坏人。”

“我跟她说，雨水住中院那间小房子，我给她布置一下。”

傻柱有些支支吾吾。“小杰，东旭想租那间房子让他妈住，他要娶媳妇，我都答应他了。”

“那是雨水的房子，我不同意。”

“小杰，我都答应了，给我点面子。”

“柱子哥，你怎么这么糊涂，贾张氏是什么人，她要住进去还会走吗？她一个寡妇住进你家的房子，外人怎么想，以后怎么给你说媳妇，你想娶贾张氏当贾东旭的后爹。”

“小杰，我可没那个想法，我跟贾东旭说不租了，总行了吧。”

“明天我就找人给雨水装修房子，那房子是雨水的不是你的，你要记清楚。”

“都是一家人，何必分的那么清楚。”傻柱有些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