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看出来赵杰的心情不好,也没多说什么。时间会冲淡一切,当初媳妇去世的时候,他也难过了好多天。
美食会让人心情好,何大清炖了肉菜,还是赵杰拿过来的,王主任昨天送来了一斤多猪肉,昨天吃了一半。本来打算细水长流慢慢吃。这个时代的穷人家里吃肉就像过年,今天再奢侈一把,全做了,现在的天气也放不了几天,早点吃完,就不想了,省的傻柱天天惦记。
何雨水吃的满嘴流油,嘴里直说“肉肉好吃。”
看着快乐的何雨水,赵杰心里好受不少,快乐可能会传染,孩子纯真的笑容最能治愈痛苦。
晚饭吃完,赵杰背着何雨水回后院睡觉。他们走后,傻柱和何大清又喝上了。十八没有二十精,傻柱喝多了,睡的像死猪一样,何大清悄悄出了门。
有地窖的不止易中海,何大清家也有地窖,现在地窖还不是公用的,中院的地窖是何大清家私人的,他那个雇农成分水分极大。。
“玲玲,等着急了吧。”何大清抱着地窖的女人就亲,院里的人要是见到地窖的女人就一定能认得出来,这是许富贵的媳妇,也就是许大茂他妈。
“别一上来就这么猴急,我那口子今天下乡送电影不会回来,大茂喝醉了,有的是时间折腾。”
“傻柱子也喝醉了,我都憋了好几天,先让我松快松快。”此处无声胜有声,四合院的人际关系确实有些乱。
“大清,还是你行,比许富贵强多了,娄谭氏真是你师妹。”
“不是。你问这干什么?”
“好奇吗?”
“哪好奇。让我看看。”
何大清没说瞎话,娄谭氏不是他的师妹,是师姐。辈分可不是按年龄排的。
同样是地窖,不同的是地点不同,人也不同。这是个充满荷尔蒙的四合院。从贾张氏欲求不满的表情就看出来易中海是真的不行,比何大清差远了。
“中海,何大清打你的女人,你也不管管。”
“早晚有一天会让他付出代价的,这五万块钱(相当于60年代的五块钱,也不少了,绝对不多。)你拿去给东旭买点好吃的补补。”
“早晚是哪一天,五万块钱就把我打发了,当我是出来卖的。”
“你什么出身心里清楚,就这么多爱要不要。贾贵还老实吧。”
“不要白不要,他,一个闷葫芦,偷吸黑旮瘩。废人一个。”贾张氏十分鄙视贾贵,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一个窝囊废。
“那玩意你可不能沾,更不能让咱家东旭沾,再过两年,让东旭给我当徒弟,我把手艺传给他,他也能有个吃饭的本事。那小畜生你别招惹他,要是吃了亏自己忍着。”
“我听你的,你还弄不弄。”
“上了一天班,累死了,一次还不够。”易中海爬梯子的时候,腿都有点打颤,以后要悠着点。
“呸,就这点能耐,跟正经哥差远了。”贾张氏口里的正经哥叫贾正经,是贾东旭的生父。贾张氏的贾可不是贾贵的贾,而是贾正经的贾。
“妈,太太。”谁能想到一大妈是聋老太太的亲闺女。
“下次不要叫错了,傍晚院里那么热闹是怎么回事?”聋老太太问道。
“赵杰打了贾张氏那个贱货,还打了贾东旭那个小杂种,易中海要给他的野种出气,被大清教育了。”听一大妈说话的语气,好像有很多故事。
“那小子就是个祸害,他一来院里就搞出了这么多事,弄的院里鸡飞狗跳,不得安宁,还把我的房子占了。”
“太太,您可不能乱来,赵杰是烈士子女,一旦出了事,全院都跟着遭殃,我看王主任对他挺重视的。”
“我都一大把年纪了,知道轻重,傻柱子也不来看我。”
聋老太太有些想外孙了,也可能是想肉菜了。她年轻时候是个狠人,她姓娄,嫁给了一个姓谭的,应该叫她谭娄氏。丈夫在外领兵,寂寞难耐的她跟家里一个姓杨的仆人勾搭成奸,生了个女儿。后来丈夫回来,她怕事情败露,送走了姓杨的仆人,至于送哪了,不是有一句话,死人的嘴巴最严。
亲生女儿,她下不去手,收到身边当了丫鬟。这个四合院本来是她的家,这个院子的老人基本都是她家的下人。后来丈夫打鬼子牺牲了。
解放以后,政府念在她丈夫是抗日义士,她年事已高无儿无女,给了她烈属的待遇。
那个私生女也不是省油的灯,未婚先孕,偷尝禁果,生了一个儿子,那个男人心有所属,抱着孩子离开了她,后来嫁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的媳妇是聋老太太的女儿,这就不难理解他们两口子一直养着她,易中海可不是什么大方的人。
“我会跟他说让柱子经常来看您,太太,我和他还有可能吗?”一大妈问道。
“你最好老实点,我当初以为招了一头羊,没想到引来一匹狼,易中海藏的太深了。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男人就那回事,何大清比他不强,咱们娘俩都是苦命人。”
赵杰上完厕所回后院的时候,看到地窖了钻出一个人,正是一大爷易中海,过了一会儿贾张氏也钻出来了,衣衫不整。赵杰不会认为他们是去躲猫猫了,男人和女人钻地窖能干什么,女的还衣衫不整,抓贼捉脏,捉奸在床。赵杰并没有声张,等下次盗梦技能冷却好了,让易中海好看。他没有多待,房间的何雨水还等着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