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霜……”死里逃生的阿尔萨斯还没有来得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见到霜之哀伤情绪如此低落的样子,连忙心疼地用双手搂住了小魔剑冰冰凉凉的身子,关切地问道,“你还在生气吗?”
“嗯!”霜之哀伤的小脑袋在阿尔萨斯的胸前用力蹭了蹭,瓮声瓮气地回答道。
阿尔萨斯没有再说什么,一只手轻扶着霜之哀伤的身子,另一只手在小魔剑光滑的长发上来回摩挲。
感受到主人温情的霜之哀伤,抬起了自己的脑袋,把纤巧的下巴搁在阿尔萨斯的胸前,洁白的牙齿紧咬着粉嫩的嘴唇,长长的眼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晶莹的泪滴。
就这么痴痴地看了一会儿自己的主人,霜之哀伤忽然“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边哭还边用小小的拳头捶打着阿尔萨斯的胸膛,同时还大喊着:“主人是大坏蛋,做那种羞羞的事情,不是和主人在一起是不行的,为什么主人你就是不明白!”
看到霜之哀伤再次哭闹了起来,阿尔萨斯连忙搂住了她,用手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有些激动的霜之哀伤。终于,在喧闹了一阵之后,小魔剑重新平静了下去,不过虽然停止了哭闹,却依旧趴在主人的胸口上,不肯起来。
阿尔萨斯感到有些害羞,毕竟周围还有一群人在看这呢!由于霜之哀伤不肯起来,阿尔萨斯也只能被她压服在草地上,视野很是狭窄,看不到温蕾萨等人的表情,但阿尔萨斯也能够想象得到,那该是多么精彩。
不过别说是被温蕾萨等人鄙视,就算和世界末日相比,也还是自己的小魔剑更重要一些;心里这样想着,阿尔萨斯用自己的下巴,在霜之哀伤的头顶轻轻磨蹭着,口中呢喃着温情的低语:“小霜,不要哭了,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真的吗?”霜之哀伤慢慢抬起了自己的脑袋,泪眼汪汪地问道。
“嗯,真的。”阿尔萨斯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近在咫尺的霜之哀伤的娇靥,前一秒还是可怜巴巴、梨花带雨的模样,却因为主人的承诺而一瞬间明朗起来,破涕为笑的脸庞,有如春风拂过的绿色原野,百花齐放。
“真的什么事情都答应小霜吗?”霜之哀伤还是感到有些无法置信,“会和小霜一起做羞羞的事情吗?”小魔剑可爱的乌黑眼眸眨呀眨的,目光中满是期盼。
“啊,这个……”阿尔萨斯干咳了两声,心里暗暗叫苦——不妙啊,小霜的声音太大了,温蕾萨她们一定都听到了吧?这要让自己怎么回答才好啊!
“主人……”眼见着霜之哀伤又扁起了嘴巴,脸上的神情也开始由晴转阴,阿尔萨斯只能把旁人的看法抛在脑后,微微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嗯,会做。”
“呀!”霜之哀伤开心地抬起了身子,跨坐在阿尔萨斯的两条腿上,脸上原本还挂着的晶莹泪珠变魔术般消失不见,只剩下小魔剑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
只是……阿尔萨斯
有些羞愤地一把抓住了霜之哀伤伸向自己裤带的双手,哭笑不得地呵斥她道:“我说的是击退兽人军队之后,不是在这里啊小霜!”
“哦……”霜之哀伤委委屈屈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把主人的裤子一把拽下,然后歪着脑袋想了些什么,才怯怯地对满脸通红,紧紧抓着裤带捍卫最后一道防线的阿尔萨斯问道:“还有啊主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把小霜交给那些兽人?”
“嗯,当然……谁要把你交给那群兽人?”阿尔萨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才猛然反应过来霜之哀伤在说什么,大声问道。
霜之哀伤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原本搭在阿尔萨斯裤带上的双手也扭捏着绞在一起,支吾了半天,才低声说道:“是主人你自己嘛……你不是说你有那种嗜好吗?就是把小霜丢给那群兽人羞辱,然后主人你躲在一边偷偷……”
“我才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而且我也没有那样的嗜好!”阿尔萨斯总算明白,霜之哀伤之前的哭闹是什么原因了,气得小王子连连用手指的骨节去敲霜之哀伤的脑袋,一边敲还一边抱怨——“小霜,你可不可以想一些正常一点的东西?还有,不要总是把我当成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啊!“
“呜……好痛!“霜之哀伤一边抱住了自己的小脑袋瓜,一边辩解道,”可是主人,根据小霜的了解,百分之七十的人类雄性都有这样的嗜好呢!所以小霜还以为主人也……“
“停,不许再说了!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还有那种不切实际的乱七八糟的数据是从哪里得出来的啊!如果真的是百分之七十的话,世界不是早就乱了套了!“最后用指骨狠狠地敲了两下霜之哀伤的头,让小魔剑痛得眼中迸出了泪花,阿尔萨斯才纷纷不平地从霜之哀伤的身下钻出来,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身上沾上的草叶。
霜之哀伤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蹦蹦跳跳地来到了主人身边站定——在哭闹过之后,得到了主人承诺的小魔剑再次满血复活。心情很好的霜之哀伤挥了挥手,召回了悬浮在红龙女王头顶的金黄色圆盘,一边在心里喜滋滋地想着——虽然“百分之七十的人类雄性都是***癖”这一数据被主人粗暴地否决掉了,但是“眼泪是女人最大的武器”这一点认知还是正确的嘛!只要小霜一哭,主人就什么都答应了,看来以后要多多利用这一件武器才是!
没有了“恶魔之魂“的威胁,红龙女王总算定下了心神——那种失去力量,任人宰割的滋味,她可不想再承受一遍了。
温蕾萨紧咬着嘴唇,心里有些不忿地看着站在一起的霜之哀伤和阿尔萨斯——刚刚,这两个家伙又搂在一起打情骂俏了!
就在温蕾萨和红龙女王各怀心思的时候,阿尔萨斯稍稍整理了一下刚刚被霜之哀伤弄得有些凌乱的衣服。年轻的王子已经受够了这一系列的吵吵闹闹,是时候做些正事了——心存着这样想法的阿尔萨斯,用力挥了挥稚嫩的臂膀,大声宣布:“好了,所有的闹剧到此为止,现在,我们就启程回到丹莫德要塞,在回去的路上,不许吵架,不许互相嘲讽,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