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蕾萨抚摸着手上的皮甲,又想到了自己的母亲,那个活了很久,久到她自己都数不清年头,但却依旧美丽的母亲;还有自己的父亲,那个虽然没有法师天赋,又无法成为一名游侠,却培养出了奥蕾莉亚姐姐和希尔瓦娜斯姐姐两个优秀女儿的父亲;还有那个,仅仅比自己先出生一小会儿,却总是以哥哥的身份自居的理拉斯……
事实上,尽管奥蕾莉亚姐姐和希尔瓦娜斯姐姐都对兽人极度仇视,恨不得将它们杀光,可温蕾萨并不这样想。倒不是说她不恨那些杀死了自己亲人,烧毁了自己家园的兽人,只是温蕾萨更希望和两个姐姐安定地生活下去,她非常担心自己会再一次失去亲人。
尽管奥蕾莉亚姐姐和希尔瓦娜斯姐姐都对银月城的高层十分不满,但温蕾萨倒觉得,其实安纳斯特里安和银月议会的决定也没什么错,高等精灵就老老实实呆在自己的领地就好了,何必要插手人类和兽人的战斗呢?
不过温蕾萨很快想到了自己新交到的好朋友卡莉亚,忍不住叹了口气,现在,自己已经没法在这场战斗中置身事外了,反正,自己不可能看着卡莉亚被那群兽人伤害。而且……自己战斗的理由,现在还多了一个,毕竟,自己还有保护那个人类小王子的任务。
想到隔壁的阿尔萨斯,温蕾萨脸上莫名地一红,摸着皮甲的手也停了下来,尖尖的耳朵一抖一抖的,偷偷听了听隔壁有什么动静。兽人的舰队全军覆没已经有一阵子了,月光中的南海镇远离了入夜时的喧嚣。温蕾萨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长长地舒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里却有些莫名的失望。
温蕾萨的手忽然停住了,想到了一件尴尬的事情——这件奥蕾莉亚姐姐送给自己的皮甲,哪里都好,只是……明明奥蕾莉亚姐姐胸/部的尺寸比自己要大好多,可是为什么自己穿在身上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出明显的差别呢?
排除皮料的松紧不谈,温蕾萨觉得细心手巧的母亲是不会错误估计奥蕾莉亚姐姐胸/部的尺寸的,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奥蕾莉亚姐姐的身材,是在近一年之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温蕾萨眨了眨散发着淡蓝色光芒的眼睛,将皮甲叠好,放在枕头边,穿着丝绸衬衣,钻进了被子里,一边想着——等奥蕾莉亚姐姐来到了南海镇,自己一定要找个机会,问清楚她到底有什么方法,能让身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那么大的变化。
可是……温蕾萨忽然想起了马车中,霜之哀伤的那个猜测——要是真的像那个毒舌女人说的那样,奥蕾莉亚姐姐和希尔瓦娜斯姐姐,是通过……互相揉……的方式才让那里变大的话……难道自己也要加入她们?
温蕾萨羞得不敢想下去,连忙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在被窝里发出一阵呻/吟。一切光亮和声音都隔绝在外,被窝里只剩下温蕾萨自己眼中发出的淡淡荧光。高等精灵游侠忽然想起了不久前,那个色/色的人类小王子,搂住自己羞羞的屁/股的事情,一时间心神有些摇荡,白嫩的小手,忍不住伸向了自己浑/圆/挺/翘
的月臀;另一只手则在自己依旧青涩的胸/脯上捏了一把,贝齿轻咬粉唇,心里想着——如果……是说如果的话啦,自己也被奥蕾莉亚姐姐,或者是希尔瓦娜斯姐姐,或者是她们一起,用那样羞羞的方式揉一揉的话,自己小小的、尖尖的胸/部,也会变得像两个姐姐一样丰满吗?会不会变成……像那个女海盗安妮·波恩那样,有点吓人的巨大肉/球呢?不过那样也不错吧……似乎那个小/色/鬼,眼神总是离不开那个女海盗呢……
温蕾萨在隔壁胡思乱想着,很快就在奔波了一天的疲倦中,沉沉睡去。一条白皙滑嫩的手臂,支出了被子,搭在了枕头边那件柔软的皮甲上;另一条胳膊,则隐藏于温暖的被窝中,轻抚在她自己的小/屁/股上。昏暗的油灯灯光,照在温蕾萨熟睡时可爱迷人的脸蛋上;这位高等精灵游侠的两条秀气眉毛,在睡梦中渐渐蹙起,给人一种格外楚楚可怜的感觉。
不知是想起了阿尔萨斯对她臀/部的袭击,还是白天坐在坚硬马鞍边缘的不适还没有消退,温蕾萨藏在被窝里的手,在那刚刚被阿尔萨斯摸过的小/屁/股上,轻轻揉了揉,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一声甜腻的轻唤,从鼻腔里飘了出来……
阿尔萨斯现在倒是不太在乎隔壁的温蕾萨,是不是正在做着什么诱/人的动作,也没有那个精力——小王子一心只想睡觉,可霜之哀伤的痴缠让他无法完成这个简单的目标。其实霜之哀伤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她只是钻进了阿尔萨斯的被窝,和他紧紧抱在一起而已。
当然,如果霜之哀伤会这么老实的话,她就不是性格乖张的小魔剑了。在几分钟前,温蕾萨刚刚离开的时候,霜之哀伤就兴奋地去扯阿尔萨斯裹在身上的被子——在小魔剑看来,红龙也飞走了,兽人也没有发动进攻,那么就是到了阿尔萨斯履行承诺,和自己做羞羞的事情的时候了。
阿尔萨斯虽然不久前还在钟楼的走廊里,被霜之哀伤撩.拨得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和小魔剑完成两个人之间,终将会发生的夫/妻仪式,但刚刚被海水淋过,着了凉,又十分疲倦的阿尔萨斯,还是拒绝了现在就和霜之哀伤发生欢/爱关系。
霜之哀伤倒是出乎意料地听话,不过小魔剑在钟楼上就打算好了,以后要对阿尔萨斯更加主动地亲昵。霜之哀伤打算从晚上睡觉开始,因此,她拒绝离开阿尔萨斯的被窝,就这么抱着自己的主人,把他小小的脑袋,按压在自己胸/前,已经足够幽/深的沟/壑之中。
霜之哀伤是不需要睡觉的,因此,她并没有拉上房间的窗帘,只是熄灭了那些油灯。霜之哀伤闭上眼睛,长长的弯睫毛忽闪忽闪的,看上去像是个瓷娃娃;紧紧地搂住了自己的主人,霜之哀伤扭了扭身子,就开始吸收那些蓝色的月光了。
阿尔萨斯虽然刚刚拒绝了霜之哀伤的求/欢,不过他现在深深地后悔了自己的决定。被海水淋湿引起的着凉依旧没有好转,身上的疲倦反而加深了,每一块肌肉都在用酸痛表达着对主人的不满;所有的情况和刚才相比并没有改观,让阿尔萨斯改变主意的,是因为他现在反而睡不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