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能不这样吗?每回在这种时候给老子坏事!”
“哪儿敢呀,就问你几句话呗,问完你再把人弄回来继续。”连翘调皮笑。
那端听到她咯咯的笑声,倒是不恼了,只一个劲地骂着冤家冤家。
“说吧,上辈子欠你呢。”
“嘿嘿…别介,就问几句话,之前让你帮安安找的医生,怎么样了?”
“医生不难,你瞅准哪个,他要不愿意我绑也能给你绑来,只是匹配的心脏有些难,底下人都去找过了,但没有……”男人的气息已经捋顺了,声音变得有些凉:“实在不行,我想其他办法给你弄一颗!”
“别!”连翘制止,她知道他所谓的“其他办法”是什么。
这男人禽兽一只,逼急了啥事都干得出来。
“检查报告我看了,情况还没多严重,医生说入学前把手术做完就不算晚。行了,不耽误你好事,你继续咩…”连翘当即掐断话头,省得把这男人疯子那一面给勾出来。
挂了电话,巴黎那边。
房间里一片靡昧。
床上的男人低着头,坐在床沿上,表情沉冷。
底下人见他突然兴致这么低落,陪着小心:“凉哥…要不要把刚才那些女人给您再叫进来?”
他唾了一口,没吱声,只是抽了纸巾擦了擦腿根,突然抬头问:“莲丫头回国多久了?”
“您说嫂子?我算算哈……得有一个多月了吧…”
“操!”他扔了纸巾站起来,盖在膝盖上的毯子顺势滑到地上,露出线条均匀的长腿。
怎么才一个多月,他都觉得过了好久了。
“嘿,大庆,你说我要不要买张机票回国看看她?”
……
连翘收了手机,还在想安安的事,出租车就来了。
刚进去坐稳,手机又响,她以为是法国那边追过来的,一看竟是国内座机。
“喂,余小姐吗?我是LA’MO的招聘主管,代表公司通知您明天来上班。”
“啊?什么?”
第二天连翘挺早就醒在床上了,是被激动醒的,好像进了瞑色就跟大仇报了一样。
乐呵呵地穿衣梳妆,人磨狗样地去LA’MO上班。
大厅接待处估计已经接到上头通知了,客客气气地有专人引着连翘去人事部报到,人事部那边再接手,填表格,领取工牌。
一溜儿流程都走完,连翘都没问到她来LA’MO是担任什么职位。
反正任她怎么问,接待她的人事专员就是不回答。
哪儿敢回答啊,上头交代过,什么都不准透露。
一大早人事那边接到老板电话,说有人要来,总监压到经理,经理再压到主管,轮到专员这一层的时候,大伙儿早就把“余连翘”这个空降伞兵查得清清楚楚了。
思慕集团陆予江和余缨的女儿,光凭这一点就够传奇,再加上还是冯厉行御笔亲批,什么来头啊。
等看到连翘本人,那脸蛋,那身材,就算是搁在时尚魔都LA’MO这栋楼里,连翘那模样也是拔尖的,老总突然空降这么一个美人来LA’MO,还给她这么敏感的一个位子……啧啧……没法儿不让人往某处想。
至于什么敏感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