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残肢令,你们两个还不跪吗?”
就在苏妙歌一脸惊恐之际,身后传来了斩天低沉而威严的声音。
回头,只见斩天冷目澈澈的,盯着刀疤脸与墨镜二人。
刀疤脸与墨镜,早已亡魂皆冒,居然忘记了下跪,顿时浑身一凛。
扑通!
一起跪倒。
一见斩天忽然从天而降,苏妙歌又惊又喜,委屈的跑到了斩天的身边,紧靠着他,仿佛,他能给自己带来无比的安全感。
斩天轻蔑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李兵,缓缓的道:
“你们三个,二十四小时之内,自断一只手臂,送到弑神盟。如敢作弊,我就让惠立集团三天之内灰飞烟灭!”
他发誓,敢骚扰他的九天玄女,必定严惩不贷。
“是,残肢令主。”李兵像个幼儿园的小学生,唯唯诺诺,“您的命令,小的不敢作弊。”
这时,苏妙歌的眼睛里,更是翻滚过一道浓浓的惊诧:“残肢令主?”
关于‘残肢令’的的传闻,江湖之中,古武世家,都有这样的传说。
“龙怒”戒指,就是弑神盟的标志信物,行走江湖的人,没有人不知道的。只是谁也没见过残肢令是什么样的,因为,见过的都从人间消失了。
没想到,自己手上捧着的,就是残肢令!
这个斩天,与残肢令有什么关系呢?
弑神盟主,就是赫连策。
上一世,赫连策是斩天的手下,他有幸得到斩天指点,古武修炼至天武境,并受斩天的启发,以龙蛇岛为基地,成立了“弑神盟”,专管江湖不平之事:惩恶扬善。
江湖之中,行善者赏,作恶者罚,都由弑神盟说了算。
凡作恶者,收到龙怒戒指,必残四肢。
因此,龙怒戒指,又被江湖人称“残肢令!!!”
也正因此,李兵见到“龙怒”戒指,就把斩天误认为弑神盟主,残肢令主了。
弑神盟一直掌控着江湖上的秩序。
残肢令,纵横整个江湖,言出必行!
就算是势力滔天的一方霸主,也不逃不过残肢令的追讨。
惠立集团虽然庞大,那也只算天城地方一霸。
在弑神盟眼里,也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蝼蚁。
便是给李兵一百个胆,他也不敢作弊。
所以,李兵看到龙怒戒指,吓得骨头都酥了。
若不是怕场面太血腥,惊到苏妙歌,斩天会让他们三个当场自断手臂的。
只是。
这一切,让苏妙歌惊骇到无以复加。
她像被施了定身法,木头人一样的审视着斩天。
磕头!
求饶!
断臂!
他怎么可以这么强悍!?
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这张英气俊朗的面庞的后面,到底还有什么样的神秘力量?
斩天扫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李兵,冷声道:“还不滚!”
李兵如获赦令,忙爬起身来,只是,当他看到斩天,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时,心中忽生疑虑:这位年纪轻轻,不是弑神盟主呀,难道,他是赫连策的手下?
他惊魂未定的向斩天道:
“这位爷,策爷是您的老大?”
斩天眉头微微一皱,恼道:“滚!那赫连策,区区一个弑神盟主,做我的奴仆都不配!”
此刻,斩天一双冷电似的寒芒,直射在李兵的脸上。
那一抹冰冷阴森,仿佛来自极地冰窟,使得他周身犹如冬日遽临,哪敢再多停留一秒,赶紧连滚带爬的逃走。
只是,苏妙歌还如在梦中一般,傻呆呆的站在那里。
什么?
赫连策做他的奴仆都不配?
他到底是谁?!!
苏妙歌心中有一万个问号,却不敢问出口。
下一秒,斩天直接拉起她的手,向酒店外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
苏妙歌听话的被他牵着,乖乖的跟着他的步伐。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听从于他,之前,他让自己等,自己就听话的站在树下等。
而现在,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任由他又拉着自己,向酒店外走去。
斩天浓眉一挑,嘴角撇出一道坏坏的笑:“去你家,给我腾个地方住下。”
苏妙歌听话的点点头,她的眼神里,除了浓浓的崇拜与敬畏,再也没有别的表情。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愿意带这个陌生的男人回家。
她能拒绝拒绝吗?她想过要拒绝吗?
反正苏妙歌看他那威赫赫凛凛的眼神,她根本没法拒绝。
眨眼之间,便来到了苏妙歌的家。
那是一幢小型别墅,三层小洋楼,一个小小的荷花池,草坪绿茵,非常雅致。
苏妙歌甚至不知是怎么回到家的,她只觉得眼前一恍,路上的行人车辆,在不停的向后倒去。
而时光,仿佛凝滞了一下,仅仅是心神震动之际,她和斩天便站在了自家的门口。
“他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苏妙歌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斩天已伸手,推开了房门。
“姐,你回来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只是,客厅里奇妙绝致的一幕,令斩天热血贲张,心神为之激昂。
只见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赤果果的站在客厅的沙发前,一身玉洁冰清娇躯,在窗外射来的光束下,闪烁出一抹莹莹玉光。
一道道诱人的光泽,几乎闪瞎了斩天的双眼。
女孩只穿着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蕾丝花边的小内。
胸前,似戴似摘的胸罩,歪斜的挂在两只小白鸽前,她的两只玉手,正反在背后,不知是正在解开,还是正在扣上。
而沙发上,摆放着一条绿裙子,显然,那正女孩刚刚脱下的。
女孩一见斩天,顿时花容失色,犹如撞见了一只骇人的老鼠,她直接跳了起来。
“呀!!!”
与之同时,她捞起茶几上的茶杯,冲着斩天砸了过去。
斩天在九天仙界,身为仙帝,身边仙子神女无数,每天伺候他沐浴更衣,也是家常之事。
只是,面对这个楚楚动人,清纯处子的少女,他的心,还是莫名的颤抖了一下。
“这小身子骨,太清纯,太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