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是哪位高人?六名地阶初期武者都被他给活生生镇压了。”
“嘶,这老头儿是地阶后期巅峰巨擘啊!但怎么如此陌生,武道界什么时候冒出这么一个人物?”
“没想到南华观还有如此强援,真是让人意外得很,今天这六位算是踢到铁板上去喽!”
………
围观的人群里议论声此起彼伏,幸灾乐祸者有之,惊讶折有之,叫好声更是不少。因为这六个家伙突然跑到这里混战,不少人遭了无妄之灾。
其中修为稍弱些的,虽然没要了性命,但或多或少因此受了伤。
如果心里对这六名地阶武者没意见,不怨恨,那还真就奇了怪了。
就在这议论声当中,青阳子都没使出蕴养在丹田内的本命法器,袍袖挥舞,拳轰如雷,脚如闪电般,一个不漏地将混战中的那六名地阶武者给彻底收拾了。
随着外公极阳子落到混战边缘地带的王乐见到场中一幕幕,情不自禁的在心中感慨道:“都是地阶高手,但这差距就是差距啊!差一个小境界都不行,更何况是差上两三个,武道之路对于小爷来说,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当青阳子在醉仙居的断壁残垣当中,将那六名地阶初期武者给轻而易举的收拾完时,极阳子和王乐,连带附近胆子大的围观武者都走了过去。
此时处在震惊当中的极阳子,一走到青阳子面前,正要说出感谢的话,就见老道摆了摆手,不以为意的道:“先把眼前的事情给料理干净了再说。”
极阳子感激的点头应是,然后就走到在地上躺成一排,气息萎靡出痛苦呻吟声的六名地阶武者面前。
这时不等极阳子说话,只见躺在地上的其中一名年纪较大,约有六十来岁的地阶武者宛如金纸一般的脸上露出阴狠之色,冷声说道:“你们南华观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犯我们天王殿!”
“额!”王乐顿时一阵无语,真是冤家路窄,这天王殿真他妈阴魂不散,无论在哪儿,都有他们的一份。
极阳子显然认识这位狠话的老者,脸色阴沉难着对方说道:“陈华章,你们毁我落凰镇,造成莫大的损失,坏了规矩再先,以为我南华观真怕了你天王殿?!”
话音刚落,没等天王殿的老者开口反驳,只见那位之前最早撞破醉仙居屋顶,浑身是血的武者一脸抱歉地阳子,并解释道:“还请极阳兄见谅,在下是被天王殿的人给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才逃进落凰镇,结果给南华观带来如此大的损失,真是对不住了。”
顿了顿,中年武者不禁苦笑道:“刚才激战胶着,天王殿的人将我们师兄弟往死里面逼,想停手也停不下来啊!”
说到这里,这名浑身是血的中年武者又连忙说道:“极阳兄还请放心,今天给落凰镇造成的损失,我们天鹤派改日定当登门赔罪,并双倍奉还,决不食言!”
极阳子听到对方这么一说,脸色终于好些,但语气还是很僵硬的说道:“天鹤派,还有你方云贺的为人,我还是相信的。”
说到这里,极阳子王殿的那位老者,皮笑肉不笑的道:“至于天王殿,还有你陈华章的名声……呵呵。”
站在后面的王乐不就撇了撇嘴,暗道:“没想到外公还会用呵呵这么一个博大精深的词语。”
天王殿的三名地阶初期高手,包括那名叫陈华章的老者在内,顿时脸色剧变,阴沉到恨不得滴出水来,阳子的眼神恨不得变成刀子,将对方给千刀万剐!
陈华章面露不善的阳子,杀机四溢的说道:“极阳子,不要以为寒偌水如今出关了,你南华观就能嚣张了!”
话音刚落,天王殿的另外一名武者顿时叫嚣道:“闭关十年,寒偌水这个变态手中血剑早就腐朽,等他从俗世一回来,我天王殿范仁典师兄就会上门折了这柄南华血剑……”
话还没说完,这名武者只觉眼前一花,还不等反应过来,就听到脸上响起“啪啪”两声重响。
待这武者就见刚才站在极阳子后面的那个陌生年轻人,如今已经站在自己面前。
一瞬间,这武者就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作为一位成就地阶之境的存在,竟然被一个毛还没长齐,都能当自己儿子的小瘪三给甩了两巴掌。
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什么时候受过这等耻辱!
“你!你!你!”这名武者四肢早已被青阳子给卸掉,想抬手指着王乐都不行,惨白的嘴唇气得抖着,都说不出话,只能靠一双不大的眼睛,死死瞪着王乐。
如果眼睛能杀人,这个时候,王大少已经不知死了多少回。
在场的人都被王乐这一举动给惊呆了,包括极阳子和青阳子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想到王乐会突然天王殿武者两巴掌。
杀人不过头点地而已,但王乐这一举动,直接把对方个羞辱了。
这时就见王乐俯视着被甩巴掌,脸庞都肿得红光满面的武者,面无表情,眼神冷漠的方说道:“敢说小爷大师伯的不是,这就是必须承担的后果!”
说完后,王乐再这位羞愤交加的地阶武者,转身就走回到极阳子的后面。
此时陈华章和天王殿的另外一位武者听到王乐如此警告后,虽然还想痛骂南华观和寒偌水解气,但一想到自身处境,连站都没法站起来,只能硬深深憋着了。
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回算是彻底体会了一把。
他们可不想肆无忌惮的痛骂威胁南华观,图一时快活,结果被站回极阳子后面的那个混蛋又上前给甩上几巴掌。
树活一张皮,人靠一张脸。算了,还是忍忍吧!
陈华章深深站在极阳子后面的王乐,冷笑着一声道:“好!好!没想到南华观竟然出了这么个带种的,以后老夫会找你好好亲近亲近的!”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