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当地占她便宜。
看着那张脸,胭脂没有再说什么。
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她的心情也不再那么沉重。
微风吹来,拂过她的长发,夜北爵唇角微勾,将手收回。
“我困了,想回家睡觉。”
夜北爵点头,“嗯,走吧。”
胭脂在心里吐槽:是真的回去才好,别千万又带她去什么地方。
比如乡下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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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了,裴师师还窝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等胭脂。
透过落地窗看到一辆眼熟的车子停在外面,她挑了挑眉。
只见夜北爵绅士打开车门,胭脂车子上下来。
裴师师微微眯起眼睛,这两人的进展,似乎挺快。
夜北爵也看见了裴师师,却直接移开了视线,和胭脂说了几句话,便开车离开。
胭脂刚进客厅,就见裴师师抱着抱枕,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约会啊?”
胭脂笑:“应该算。”
裴师师指了指墙上的挂钟,“看看现在几点了。”
胭脂顺着裴师师所指的方向看去,“十点半。”
裴师师说:“对啊,十点半了才回来。说吧,是不是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才导致你回来这么晚?”
胭脂白她一眼,“我像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丢下这句话,她就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裴师师侧目看了眼外面,又看向楼上,抬手摸着下巴。
随便起来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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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师师那句,是不是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在胭脂耳边回荡不停。
她想起今晚和夜北爵接吻的画面,脸颊微微发烫。
初吻就这么送出去了,为什么没有觉得不值?
而且,还有点回味。
同一时间,苏家。
赵锦芳看着自己缠着纱布的脚,心情差到极点。
可苏贺天一进门,她的脸上又立即扬起笑容,“老公,你回来了。”
苏贺天嗯了一声,“你的脚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好多了,不过还是很疼。”
苏贺天扶着她从床上坐起来,“还需要叫医生过来看看吗?”
赵锦芳摇头,“不用了,医生白天的时候看过了。”
两人就着这个话题聊下去,赵锦芳装作无意地提到胭脂。
一听到这个名字,苏贺天的脸色就有了变化。
赵锦芳眼尖,捕捉到了他眼中的异色,于是叹了叹口气,“也不知道胭脂在外面过得好不好?”
苏贺天闻声,面色沉了沉,不说话。
赵锦芳又继续道,“这孩子住在外面,我总归是不放心她。老公,你看,要不让人把胭脂接回家。”
一提起这件事,苏贺天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不用了,既然她要走,我们由着她。”
两个女儿,他也没有厚此薄彼,同样寄予厚望,可胭脂就是不争气,比不上晚音。
她要是有晚音一半的乖巧懂事,他也不至于像今天这么失望。
和家里闹了脾气,就搬出去住,简直是任性妄为!
如果接她回来,他的脸面往哪里搁。
要让她吃点苦头,她才会知道家里人对她有多好,也不会动不动离家出走。